例如昨晚的帳蓬裡面,高溫狹窄的空間,他和她彼此赤/****呈。
剎地賀淑芬的臉蛋紅得跟火燒般,她瞪大眼睛看他,不敢相信他會在電梯裡調戲她。
他,他暗示他跟她做那事情時,最幸福快樂的嗎?
天啊,他怎麼可以這麼壞。
就在外面,就在這個電梯裡說出來。
“你別鬧啊,電梯裡有監控。”她速度推開他,羞得不能再羞。
賀淑芬雖然長得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但是她有一種獨特的美態。
這種美,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擁有。
一種可愛俏皮的靈氣美,大眼睛睜得大大的,十分天真無邪。
而天真無邪的女人,清純乾淨得讓人心動,最能夠勾起男人心底那股最原始的欲/望。
他喜歡她這副呆萌呆傻的樣子,感覺太好欺負,太想欺負了。
同時他又不希望別的男人發現,因爲這樣子的她,他只想獨享。
男子的身體強壯如牛,那裡是她想推就可以推掉,不過他也沒有再作進一步動作。
只是這般摟住她的小蠻腰,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笑了,聲音沙啞:“小芬,你好可愛。”
可愛得讓人想一口吞下肚子裡。
他笑的時候,身體帶着愉悅的輕顫,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味道。
賀淑芬又推了推他,嗲怨:“流氓。”
推不開來,只好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身,把臉蛋埋在他的胸膛裡,甜甜地笑。
感受着男子的氣息,呼吸間盡是他的味道,安全而讓人心醉。
他將她摟進懷抱裡,緊緊地鎖住,彼此的身體緊緊相貼,體溫高企。
電梯開了,他熊抱着她往外面走,一邊走一邊吻她的臉蛋。
賀淑芬羞得無地自容,呆呆的,自由着他像大大的樹熊趴在她身後。
到了門前,她掏門匙,掏來掏去就是掏不到那條熟悉的門匙。
天啊,她的腦袋已經抽空了,現在連帶着她的身體也被掏空。
最後還是聶宏將手伸進她的包包裡,成功地找着,他將門打開,然後推着她走進去。
關上門,他繼續推着她往前走,一邊走,繼續一邊親吻她的臉蛋和脖子。
癢癢的,那樣的感覺有點兒不舒服,但是又有點兒舒服。
賀淑芬說不上來,反正她不討厭,反而很喜歡他這樣子纏着她。
在前往臥室的路上,他開始扒拉她身上的衣服,動作不客氣。
賀淑芬漲紅雙臉,急急地拉住他的手:“我,我我我怕。”
她覺得她快要哭出來,緊張得想要哭。
“別怕,有我。”他低沉純厚的聲音響起,猶如最純美的牛奶般動人。
賀淑芬雙手掩住臉蛋,低喃:“嗚嗚,我就是怕你。”
昨晚在山上男子生猛而勇猛的樣子,她至今難忘,而且該死的是她好喜歡啊。
“怕我什麼,我又不會吃掉你。”男子輕輕地笑,笑聲帶着幾分調戲的味道。
在走進臥室後,他成功將她的連衣裙撤掉,然後開始扒自己身上的衣褲。
動作快得一閃而過,便剩下光溜溜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