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太好啦。”她甜絲絲地笑着,然後很快就問:“以後不用複檢的話,我們見面的機會不是少了?”
“不能這樣說的,我和申然以前常常見面的。”所以高家總有他的房間,方便他前往美國時居住:“以後我們也會常常見面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腦海裡想着一個人。
爲了見她,他總是不辭勞苦地來往着兩國之間,可是她何時纔會明白他的心意?
旁邊的高申然很不悅,今天季小筱的說話和行爲,總是令他很不舒服。
除了因爲他們處於微妙的冷戰中,還有因爲季小筱表現得太過於活躍。
什麼時候,她會如此滔滔不絕地與人傾談?
而且她的說話中,總是透着一層曖昧的口吻。
他不喜歡她這樣子,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相談甚歡。
接下來,鍾承爲季小筱檢查眼睛,談了一些注意事項。
時間一點一點地前移,高申然的容忍也到達的頂點。
“我要回公司辦些事情,鍾承載我一程吧。”
他的車子早上給nancy(南茜)開走,本來打算讓組織的人來接他,現在剛好啦。
可以帶着鍾承離開,也免得妻子再度刺激他。
“沒有問題,我的班機也差不多了。”
“你什麼時候會再來?”
“現在說不定的。”鍾承感覺到好友臉色的難看,急忙收拾妥當,跟着高申然離開:“小筱,我走了,下次再聊吧。”
“哦,那你路上小心。”
高申然緊握着揹包帶的手,收緊再收緊,指節咯咯咯地作響。
在他們夫妻最恩愛的時候,季小筱亦不曾這般依依不捨地送他上班。
現在她一再二地挑戰他的容忍度,在他的眼皮底下,對着別的男人再三叮囑着。
自己呢?一句像樣的再見說話都沒有。
他狠狠地摔上門,扯動後背的傷口,令他的臉色變得更蒼白難看。
車子駛離莊園,行走在一片翠綠的樹林中。
蜿蜒的公路,只有他們一輛車子。
鍾承看了看好友,忍不住調侃着:“你們夫妻鬧彆扭了?”
“你覺得像嗎?”他獨自生着悶氣,抱在杯內的揹包,裡面的槍械硬硬的,抱着很不舒服。
可是因爲倔強地生氣,他還是用力地抱着,似乎在發泄他的不滿。
“像,你像在吃醋的丈夫,而她像極力挑戰你的妻子。”
“……。”
“發生什麼事情了?”
“……。”
鍾承無奈,只好作罷了。
———*錯愛一場,劫數難逃*———
回到總部後,simon給他的傷口換藥。
距離開會的時間尚早,加上昨晚沒有睡好,高申然首次在總部睡過去。
不過睡得並不好,傷口痛着,他的心也痛着。
他的婚姻爲什麼會弄至這般僵硬的田地?
反反覆覆思商着,卻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下午的會議,每一組的正副組長參加了視像會議,傳令下去,所有人的繼續保持警戒狀態。
殺/手a組的殺/手回總部聽候他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