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保鏢將門打開來。
隨着堅固的屋門打開,米婭不顧一切,奮力往前衝過去。
動作飛快如箭,手起掌落劈向對方的側頸。
就在她以爲得手的時候,突然感覺胸腹之間傳來絲微的刺痛感。
米婭的力度輕了輕,隨着保鏢閃身躲避,她的刀掌落空。
啪的一聲,她的身體癱倒在地上。
只見一根麻醉針,筆直地插在她的身上,針洞裡的藥水已空。
兩名保鏢看着她,目無表情:“這種藥的威力真厲害,一沾上即刻生效。”
米婭緩緩地閉上眼睛,她迷糊間想起,之前在美國時,她和聶宏交手後,她同樣中了自己的麻醉針。
這種極速被放倒的麻痹感,如此似曾相識,分明就是自己特製的麻醉針。
靠,原來當時她不見的那根麻醉針,被聶宏偷掉了。
他再次以牙還牙地回贈她。
……
當米婭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被困綁在一張椅子上。
她用力地扭動身體,想要掙開身上的繩子,卻怎麼也掙不開來。
接連處於被動的位置,讓她心慌意亂起來。
“不用掙扎了,你根本逃不了。”她的前面,有人在說話。
米婭看過去,只見前方站着一排人。
他們正是將她和畢明輝捉下的保鏢,保鏢的身前坐着一個人。
聶宏。
見着他,米婭恨恨地咬牙:“放開我,放開我啊。”
聶宏微側過俊臉,冷冷淡淡地看着她:“現在你只剩下一張嘴可以動,要不把你這張嘴也塞了,要不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呸。”米婭衝着他吐口水,惡狠狠地瞪眼:“你別想可以威脅我。”
他和她之間隔了兩三米,她的唾液落在二人之間。
聶宏皺眉。
旁邊的保鏢走上前,揮手衝着他狠狠摑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自然將她打得腦袋歪掉,再也哼不出聲音來。
щщщ▪ ttКan▪ ¢ o
聶宏說:“我不是威脅你,我這是給你機會,如果你不懂得珍惜,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着實不想說這種膚淺的說話,但是看來對方並不想乖乖就範。
米婭蹙眉,眼珠一轉,頓時臉上轉化成悲痛無辜的表情。
她的聲音哽咽起來:“我從來沒有想過加害你,我只是被畢明輝迫來的,我小姨在他的手上,我求你放過我,讓我回去救她吧。”
聶宏不爲所動,依舊盯着她淡然地看着。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也知道我不應該與你爲敵,但是我真的被迫而來,要是你不相信,你可以派人去查探,在你接我們的酒店裡,我的小姨被他們囚禁着,只要你救了她,或者讓我回去救她,事後我什麼都願意跟你說。”
她的潛臺詞便是,如果她的小姨救不回來,她死也不會跟他合作。
聶宏冷笑:“如果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就放你回去救人。”
什麼小姨大姨,他們這些人都是冷血動物。
變/態的異類,爲了私/欲可以不顧別人生死。
哼,救了他們,只會殘害更多的無辜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