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危機與娛樂

山崩,那是什麼?

“山崩?”此山崩會是我認爲的那種嗎?

非梧環視一週之後,點點頭。

“山崩,一個月內。”非梧簡短的說明,成功讓大家都陷入了沉默,當然了,除了我以外。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說明白點。”我高聲喊道,請原諒我有點激動,但是明明大家都明白就是我不了的情況下,我想誰都會稍微有點那啥的。

冉方輕笑道:“你別激動。據我所知松原的夏季雨量非常豐沛,石山的植被也太少。”說到這裡我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接話,“因爲植被太少,所以表層泥土的附着力就會很小,只要雨下到一定的程度,很容易形成泥石流。”天啊!假如是那樣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是的。我想非梧說的山崩就是這個意思。”冉方看了看非梧,只見對方點點頭表示正確。

“松原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山崩嗎?”如果年年發生就會有解決方法啊!

非梧涼涼的開口道:“這次不一樣。”

大家的眼神一下子投到了他的身上,我沒好氣的開口:“你怎麼知道?”烏鴉嘴。

非梧沒回答,倒是一直沉默的諸笑替他辯解道:“非梧從小就有對於星象和異常事物的感知力。從來沒有出過差錯,所以我們最好相信他。”

碧流握住我的手,點點頭。非梧的存在對於鳳朝人來說是相當於“智者”的存在,而且他說得很有道理。

冉方問道:“那你可知何時會發生?”這纔是最重要的。

“十天之後會開始下雨,山崩會發生在二十一天之後。”非梧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說道。

死傢伙,敢瞧不起我,我反瞪他,但是他居然就回了我一個冷冷的眼神扭頭不理我了。

這是一個問題。營寨剛好建在山窩裡,從兩邊的山頂下來的泥石流剛好彙集在這裡,只要真的發生泥石流,那麼營寨就是首當其衝的。而且山上下來的水,過去有山澗還有溝渠可以把這些分流到淮水還有低處去,但是現在被南陵軍堵住了,無處“泄洪”。

我嘆氣,說道:“也就是說我們不可能被渴死了,但是我們會被淹死。”或者是被活埋,我可不認爲泥石流和洪水相比會比較好,只會更糟而已。

“落。”碧流不贊成我的說法。

我看了看非梧,問他:“有什麼解決本法沒?”既然是智者肯定知道不是嗎?

但是非梧看也不看我,真是氣死人了。看了看非梧與諸笑挨着的身體,我突然有了主意。

我對諸笑展開了無比燦爛的笑容,說道:“笑,你有辦法嗎?”嘿嘿,故意用甜死人的嗓音叫他,看你怎麼辦。

果然我聲音一出,不只是諸笑差點把口中的水噴了出來,就連正在給我倒水的映雪也把茶水倒到了我的身上。

“對不起。”映雪連忙道歉。

“沒事。”

再看非梧,沒啥表情。

“笑,你說呢?”我再拋媚眼,外加嗲兩下。

“咳咳咳,小落,什麼事情啊?”諸笑馬上就恢復了正常,開始配合我。我從來不覺得白天的諸笑和非梧在一起平常過,看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非梧撒嬌的樣子就知道了。

我晃晃悠悠走到諸笑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他的右邊,當然了,也順便揮開了某個人不聽話飄到諸笑身上的金髮。

“笑,你說,這山崩多可怕啊!你有辦法嗎?”

話一出我看見冉方在翻白眼,映雪在憋笑,碧流在嘆氣。而非梧就在我揮開他金髮的時候黑了眼,把諸笑的左手拉過去抓住。

噗,還拉手。

諸笑任我靠在他身上,說道:“我不知道啊!真是對不起,幫不上忙。”

“沒關係,笑,我不怪你。你又不是某人,明明幫得上忙,就是不願意。某人啊!還老是擺着一張棺材臉,真是不知道給誰看的!這個某人啊,一定不招人喜歡,還說什麼聰明人呢?人家聰明人就會聰明的幫忙,這個某人肯定良心被狗吃了,這個某人啊,我們不要理他啊!笑,你不要理他,來,從今天起就和我住一個帳篷,我們不要理他。”

“小落,這怎麼好?我們孤男寡女的。”諸笑滿臉笑意,眼中滿是金色的流光,看的我一陣眼花。

“笑啊!看來是爲妻虧待了你啊!瞧瞧,你都忘記,你已經嫁給我了,夫妻同牀共枕不是理所應當嗎?”小樣,配合的不錯嘛!我用眼角的餘光瞄了非梧一眼,很好!忿忿不平就快冒火了,還死盯着我放在諸笑身上的狼爪。

諸笑假裝一臉害羞,忙避開我的視線,說道:“小落,別這樣說,多不好意思。”

嘖嘖嘖嘖,看看這演技,簡直是……可以拿小金人了。

要麼不要做,要做就做到底,我倒也看看非梧有多大的忍耐力。我擡起諸笑的下巴,而他也非常配合的用含羞帶怯的眼神看着我。

“笑。”

“嗯。”哇塞,他這聲嗯還是帶上揚的尾音的,配上那眼神,真是絕了,害我差點溺死在裡面,那瑩瑩的水眸中,滿是金光。要不是我知道這金光的意思是諸笑和我一樣玩的很爽,不然還真有點沒辦法招架。

“有句話我要告訴你。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們有幸結爲夫妻,真是上蒼的旨意,這是千年的緣分,你信嗎?”哎,不知道是哪年代的八點檔,害我都不敢看冉方,那傢伙肯定快笑死了,還千年等一回呢!

諸笑眼中閃過一瞬間的異樣,我還沒有來得及捕捉,就被他眨眨眼避開了。他的紅脣微張,輕吐:“我信。”

“笑……”我對他眨眨眼睛,努努嘴,表示我要下狠招了。這非梧的忍耐力還真是大,雖然我知道那傢伙眼睛都快爆出來了。

諸笑也用眨眼表示明白。

我慢慢靠近他的臉,絕對慢動作,眼看着就要吻上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被一股力道狠狠推開,碧流飛快地衝到我身邊抱住我免得我摔個狗吃屎。我笑了,嘿嘿,小樣,我就知道你受不了。

再看非梧,把諸笑擁在懷裡,象老母雞的那種保護姿態。

我靠着碧流站穩,斜睨着非梧,用鼻子呲他。“我說非梧,你什麼意思?你不知道打擾別人夫妻親熱是不道德的嗎?”

“什麼夫妻?你有盡過責任嗎?”非梧也用鼻子呲我。

話說好久不和山雞鬥嘴了,還真有點懷念,不知道這個非梧好不好逗弄,人家可是冰男呢!

我嘿嘿一笑,有點曖昧地說道:“非梧啊!你是在替我的笑抱不平嗎?抱怨我在牀上不夠努力,沒有天天嘿咻嘿咻?”我的笑,嘔。

“落。”碧流在我的耳邊抗議。我擡頭一看,他居然臉紅了。

再看諸笑,一臉尷尬,而非梧,居然脹紅着臉,瞪着我。

“你……不要臉的女人。”

“不知道半路跑出來打擾別人親熱的人是誰?不然我們早……”尾音,自己想象。

“你……你……”我管你是冰男還是毒舌男,畢竟還是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小孩子,哈哈!和我鬥。

“我怎麼樣?”氣死你,我看了看諸笑,我偷偷衝他比了個“V”的手勢,表示第一次合作愉快,只見某人眼裡的金光更甚了。

非梧拉着諸笑站起身,說道:“。笑,我們回營帳。”

“笑,我們到外面走走吧,賞賞夕陽。現在已經很涼快了,不需要某人來消暑降溫。”我也湊熱鬧,非梧逗起來還是很好玩的,難怪諸笑喜歡逗弄他了。

“好啊!”諸笑看着我愉快的回答道。

果然,非梧反擊了,“喂,某人,你不是要我的辦法嘛!”

喲,還學會了我的“某人”這個現代詞彙了,果然很聰明啊!

“我現在不要了。走,笑,我們去賞夕陽。”說着我走到諸笑身邊,拉起他的白嫩的手。

諸笑看了看左手,“非……”非梧只好不情願的鬆開。

“走走走,映雪,冉方,大家一起來。”說完一手諸笑,一手碧流,往外走去。走到營帳口的時候,轉頭對呆站着的非梧喊道:“你如果要來的話,我不介意的。”

哈哈哈哈哈,一路揚長而去。

“諸笑,沒想到你這麼會演戲。真不錯,合作愉快。”哈哈,也多虧了諸笑幫忙,不然誰也治不了非梧。某冰男好像只有牽扯到諸笑才能讓他腦袋瓜當機。反應力絕對變成原來的三分之一。

“不用客氣,彼此彼此。”諸笑聳聳肩,看了看我搭在他肩頭的手。這姿勢,絕對是哥倆兒好的那種。

“沒事沒事,我們第一次就這麼有默契,以後也要好好配合,這生活,絕對會滋味無窮啊!”美好前景彷彿就在眼前。

冉方走到我身邊,詭異的開口,“千萬不要到時候樂極生悲。”

“烏鴉嘴。”

“對了,小落,你那兩句話非常有意思。”

“啊?哪兩句?”我說了那麼多話。

冉方嘿嘿一笑,說道:“我想他說得應該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那兩句。”

哦,原來是那兩句啊!

“這兩句話怎麼了?”很平常啊!不就是古裝片裡面經常出現的臺詞嘛!

“只是覺得很有意思。”諸笑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說道。

“哦。”我看了看諸笑和碧流,他們似乎對這兩句話都挺感興趣的。

在看看遠處的夕陽,感受着吹來的涼風,我忽然有了講故事的興致。

“諸笑,流,這兩句話背後有一個故事,要不要聽?”話一出,他們都好奇的看着我,只有冉方開始翻白眼。

然後我不懷好意的一把拉住冉方,說道:“關於這個故事,還有一首歌,要不要聽,我和冉公子來一段合唱。”

“好啊!”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響應。

“碧落。”冉方狠狠吼我。

我示意碧流拉住他,在他耳邊說道:“來吧!這麼好聽的嗓音,不唱歌,太浪費了。”是滴,除了陷害冉方的根本目的之外,能夠聽聽冉方的歌聲也是我的願望。

“碧落,你要我唱那麼噁心的歌?”冉方小聲的惡狠狠的在我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我眨眨眼睛,笑道:“怎麼會噁心呢?明明那麼纏綿的說。多感人的故事啊!來吧!我捨命陪君子。”

不知道碧落是不是五音不全的,還真沒有用這具身體唱國歌,除了以前唱給八爹爹的那些惡搞歌。

想到浮林,心中還是有一瞬間的痛,那種銘刻於心的感覺不可能被遺忘。不過沒關係,我相信很快,他的死因就會付出水面,離真相不遠了。

終於,冉方點下了珍貴的腦袋。

“我們到那邊的石頭上去。”離營帳不遠處是有一塊大石頭,那上面很平坦,地方也蠻大,我在想,用來燒烤應該是很不錯的。石頭邊上有大半圈的樹木。剛好在頭頂上形成一個頂棚。靠着懸崖的一邊沒有隻是生長了一些雜草。站在大石上,腳底下就是懸崖,但是遠處的河川和夕陽一覽無遺。

日漸西落,彩雲滿天,淮水的河面如青潤美玉,微微盪漾着星星點點璀璨橙光。

遠處的山峰連成一款暗色的屏障,而太陽就在那一邊緩緩落下,射出那道霞光。

那濃淡厚薄漸變的赤紅色雲霞,在此時似駿馬似飛車如夢般幻化着,映紅了松原這塊尚處在戰爭中的土地,這就是火燒雲啊!

這光這雲映照在淮水的水面上,使原本不算寬的河面竟在一瞬間壯闊起來,包容了那麼多美好。粼粼的金色波光,蔓延的紅色漣漪,形成了獨有的風景。

看,大自然多公平,不管是否和平,都賜予一樣的美麗。只是,現在除了我,還有多少人有心情欣賞這樣的美景。

有句俗話,叫:早燒不出門,晚燒行千里。看來明天會是個好天氣,不過,火燒雲的出現,預示着天氣暖熱、雨量豐沛。就是不知道現在出現這火燒雲是不是也預示着非梧所說的“雨季”即將到來。

各自找了一塊碎石來坐,大家都被這雲染成了金紅色。而映雪也從營帳中拎來了茶壺,大家圍着一塊大一點的石頭,開始聽歌。在這樣的景色下,還真是有點渡假的味道。

“快啊!”我催促。冉方白了我一眼,點點頭。

“好,現在請大家欣賞由我和冉方帶來的歌曲。歌曲的名字叫《渡情》,希望大家喜歡。謝謝!”

冉方:啊呵呵,啊呵呵,啊呵呵,啊呵呵,西湖美景三月天哪,春雨如酒柳如煙哪

我:有緣千里來相會

冉方:無緣對面手難牽

我:十年修得同船渡

冉方:百年修得共枕眠

我: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冉方:白首同心在眼前

我: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冉方:白首同心在眼前

我:啦啦啦啦啦

冉方: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大家鼓掌。”我看了看冉方不是太好看的臉色,哈哈,帶頭開始鼓掌。

怎麼說呢?冉方的歌聲真是出人意外的好聽!絕對比原唱中的大叔音要好聽不知道多少倍。深沉的就像是寒潭水,深不見底。又像是山泉水,甘甜清潤。流入耳中,滑進心裡。歌聲中帶着某種情意,就像是可以包容一切。就算不是高勝美那樣的甜美嗓音,與他對唱時也能感受到男子對女子的深深愛意。

這次合作,又是繼諸笑之後又一次好的開頭。

“渡情?很好聽。”碧流誠懇地說。

“真沒有想到,冉公子這麼會唱歌。”諸笑的目光中看的出有很多讚歎。

我挑挑眉,不滿的說道:“我唱得不好嗎?真是。不過,冉方,說實話我都沒有想到你唱的這麼好!”真是迷死我了。

“你不知道你還叫我唱?”

“呃呵呵。”偷偷湊到他耳邊問道:“你怎麼會唱這首歌的?”

冉方嘆氣,“本來還以爲你要唱千年等一回才答應的。小時候老跟着奶奶看白娘子,聽到吐了,不會纔怪。”

哈哈,也對哦!我們小時候,剛好是新白娘子紅的時候。

“夫人,你說有個故事?那是怎樣的故事?”看看映雪紅着臉,看着冉方癡迷的樣子就知道,某顆女兒心已經動了。

我衝着冉方努努嘴,手指在背後比了動作,指指映雪,但是冉方那傢伙居然假裝沒看到。

“落,是怎樣的故事?”連碧流也問道。

我往石頭上一坐,喝了一口水,開始正式充當說書先生。

“這個故事是這樣,傳說發生在宋朝時的杭州、蘇州及鎮江等地。白素貞是千年修煉的蛇妖,貌若天仙、溫柔賢惠、寬厚善良、重情重義、菩薩心腸,(爲了報答書生許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爲人形欲報恩,後遇到青蛇精小青,兩人結伴。他們到了西湖邊尋找前世的恩人許仙,這許仙呢,相貌不凡,一表人才,而且待人坦誠,性情善良。然後白素貞就施展法力,巧施妙計與許仙相識,並嫁與他。婚後金山寺和尚法海對許仙講白素貞乃蛇妖,許仙將信將疑。後來許仙按法海的辦法在端午節讓白素貞喝下帶有雄黃的酒,白素貞不得不顯出原形,卻將許仙嚇死。白素貞上天庭盜取仙草將許仙救活。法海將許仙騙至金山寺並軟禁,白素貞同小青一起與法海鬥法,水漫金山寺,卻因此傷害了其他生靈。白素貞觸犯天條,在生下孩子後被法海收入鉢內,鎮壓於雷峰塔下。後白素貞的兒子長大得中狀元,到塔前祭母,將母親救出,全家團聚。”一口氣講完,最後再補了一句,“大概就是這樣。”

映雪皺皺眉,說道:“這法海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做這種事情?人家夫妻好好的,他爲什麼要參一腳?”

“就是啊!人家夫妻感情這麼好!就像某人一樣,就是喜歡破壞,笑!哦?”遠遠的就看見非梧過來了,我故意說道。非梧瞟了我一眼,在諸笑身邊坐下,沒理我。

諸笑這一次不配合我了,心思都在故事裡。“小落,宋朝是什麼朝代?杭州蘇州鎮江又是什麼地方?那西湖呢?端午節是什麼節?金山寺裡真有雷峰塔?都在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呢?非,你呢?有聽說過沒?”

呃!搞什麼?沒有被故事感動,問這麼一堆沒用的問題幹嘛?我求救的看着冉方,但是他瞟我一眼,意思是讓我自己解決。真是不仗義。

“笑啊!這是故事嘛!編的。是我聽山上的一個老人家講的,很久以前的傳說而已。呵呵呵,你現在問我,我也不知道問誰去呢!”

“哦?是這樣啊?故事確實都是編的。”諸笑終於點點頭,

呼,真是自找麻煩了。因爲我明明看見諸笑的眼中還有疑問,而非梧就更加不用說了。

“小落,你說這是老人家教的,爲什麼冉公子也會唱那首歌呢?”

“呃,這個,那是因爲我們一起聽的故事嘛!當然一起學。你說是吧!而且他那麼聰明,一聽就會。冉方,哦?”

冉方點點頭。

我連忙站起身來,說道:“這樣吧!那個老人家還教了其他的歌!要不要聽?”

於是乎,一個故事,演變成了一場“千年等一回”的演唱會。當天晚上除了放哨的部分士兵,大家休息一晚上,來看我們表演。

爲什麼是我們呢?當然是獨慘慘不如衆慘慘啦!

小兔子諸笑當然是座上賓,而非梧的責任就是他。在開場之前我就已經交代小兔子今天要乖乖的,不能不聽話。幸好只要有甜糕就能哄住,而非梧還能製得住他。應該沒有毀掉諸笑的形象吧!而且我還特地讓他帶着面紗,軍中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沒敢讓冉方在“外人”面前唱歌,因爲沒那個膽。我當然知道冉方聲音的殺傷力。我可不認爲這幫在外面打仗的女人頂得住。能像映雪這樣免疫的女人畢竟不多啊!一般情況下,即使免疫了,結果也是迷戀上。瞧瞧,映雪不就已經有這樣的苗頭了嗎?

映雪最後還跳了舞,甚至連雲朗也來上了一段劍舞,原因是我把非梧介紹給了她。當非梧把我們現在面臨的最大問題以及簡單解決方法做了說明之後,她簡直是崇拜的五體投地,連我都嚇了一跳。要知道,雲朗一向是非常深沉的一個老將,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那麼激動的樣子。附帶着我也風光了一回,要知道,我可是非梧的主人嘞!最後我再告訴他,麻痹敵人,讓戰士們放鬆一下心情也是戰術之一。

在戰場上唱歌,真是好興致不是?於是乎碧落的“好名聲”,又不脛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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