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面明白這個道理,可嘴上絕對不能夠贊同,要讓她覺得咱跟別的男人不一樣,否則人家幹嘛單單找你,俏皮的回她,“你可不是什麼黃臉婆,要是你嫁給我,我得天天像觀音娘娘一樣的供着,三天一磕頭,五天一炷香,你就等着享清福吧。”
兩個人說說笑笑,肆無忌憚,無所顧忌,越聊越覺得情投意合,估計她也是一樣,可無奈腳上有傷,沒有辦法整那種事,不過不用急,等她出了院,到時候帶她好好玩,賓館可以去,她家裡也可以去,甚至可以去徐婉玲的家,睡在她的牀上,腦子裡面想着她也是一種不錯的感覺,反正咱有她們家的鑰匙。
油條少婦捂嘴一笑,把剩下的包子塞我嘴裡面,嘻嘻哈哈的講道,“你這個人呢,就是貧嘴,就應該把你這個嘴給縫起來,什麼當觀音娘娘供着,折我壽啊,而且我都嫁人了,想娶我,上天入地有門,這個絕對沒有門。”
說說而已,玩玩而已,誰他媽還真要娶她,別說她不願意嫁,她就是願意嫁,老子也得跑,都快被玩爛的貨,被她老公幹了多少次了,而且這麼容易勾搭,這種女人娶到家裡面,招蜂引蝶的,紅杏出牆,可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綠帽子戴嘛,心裡面這麼想着,臉上掛着附和的笑,逢場作戲,雖然以前老惦記着她,可經過這兩天的交往,也就是玩了四五次,再多了就會膩,此女流落人間的交際花,其實沒有太多的意思,也就最初會覺得新鮮。
陪着油條少婦說笑了整整一個早晨,臨走之前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先提前告訴她,免得隔天以爲我這人不持之以恆,畢竟還沒有真刀真槍的幹上,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撂下,靠近她耳朵,小聲講,“接下來三天我可能沒有辦法過來陪你了,正考駕照呢,要跟着教練一起在外面住,會不會想我。”
最初的時候只是挑逗她,講一些玩笑大的限制級話題,現在開始實打實的問她的心思,只要她不罵街,那就說明了她有心出軌,果真如老子預料的一樣,早就看的出來,婚姻困了太久,寂寞着呢,女人其實和男人一樣,誰不圖個新鮮,要不是圖新鮮,誰又會整天追着新歌聽,追着新電影花錢看,一模一樣的道理,細微之處見分曉。
油條少婦意味深長的瞪了老子一眼,不過眉毛跟着朝上一挑,太勾人的姿態,言不由衷的講,“我纔不想你呢,想你幹什麼呀,我又不是沒有老公。”
看着她那個樣子,忍不住就要下手去摸,不過礙於這兒是醫院,公共場所,嘴上不規矩沒有關係,可手腳上不規矩,那還是不行,一個勁的傻笑着點頭,“行行行,你有老公,你想他,你不想我,我想着你,惦記着你,回來的時候給你帶禮物。”
這兩天送果籃、送早餐,這都是小打小鬧,現在的女孩子拜金,那結了婚的少婦更加現實,沒有花到足夠的錢,她又怎麼可能老老實實躺那兒讓你幹,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擱你身上也保證不願意,在咱大陸,男人和女人發生關係,女人天生就會認爲她們是吃虧的,它媽的,到哪兒說理去呀,其實這事兒男人出錢又出力,最後快活更多的還是她們。
說完話,人就該離開醫院了,油條少婦雖然嘴上不說,行動上還是挺戀戀不捨的,還是主動說着話題,眼睛勾魂的一眨接着一眨,好奇的問,“男教練女教練呢,在外面住,這裡面該不會有什麼潛規則吧。”
嘿嘿,潛規則,這個詞發明的好,不過我和劉教練的老婆跟這個沒有關係,兩個人都是心甘情願的,等去了外面住,終於可以放開手腳的大幹一場,想想就爽呢,尤其是想到她那個渾圓上翹,跟打了激素似的臀部。
幾日不見,可別說,再跟關紅菱見面,彼此還挺感慨的,次日,去考駕照之前最後一次去練車,提前和關紅菱說好了的,讓她清晨準時來小區接我,她接聽了電話,喜滋滋的,看起來她好像已經開始有想我的跡象,她的這種行爲令我一時忘了情,放鬆了警惕心,連身後有沒有人跟蹤都沒有顧得上,這下子又捅着馬蜂窩了,看怎麼收拾爛攤子吧。
笑着打招呼坐到關紅菱的車上去,她換了個髮型,剪了個齊劉海,剩下的頭髮順滑的搭在兩側,漂漂亮亮的,穿的衣服也特別青春,衣服的肩膀位置是紗布做的,透明色,能夠清楚看到她迷人的鎖骨,往下的位置是黑白相間的格子衫,類似於九幾年的海魂衫,不過還不怎麼一樣,有那種風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細看了一番。
關紅菱和樓梯少婦杜鵑或者油條少婦不一樣,從一點就能夠看出來,她見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卻不埋怨我沒有見過女人,也不給我機會誇她,見過女人,只是沒有見過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她笑吟吟的問,“怎麼樣,好不好看?”
我點點頭,衝她豎起大拇指,忍不住想摸她秀美的頭髮一把,那穿過黑絲的手,就像歌中唱的一般美好,誇讚道,“好看,好看,顯得特別青春,像十歲的少女,你怎麼突然改這麼一個風格,該不會是看了什麼愛情電影纔有的這念頭吧,這種改變肯定讓你的朋友們都大吃一驚,以往你給人的感覺可不是這樣。”
關紅菱把車子發動了,手背輕輕觸了嘴角一下,我在旁邊一直觀察着她,每一個小動作都盡收眼底,只見她輕啓嘴脣,“說說聽,我以前給人的感覺是什麼樣子?說真的,你不這樣講,我都意識不到自己變化這麼大,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特殊原因,就是去永琪理髮店,髮型師覺得這髮型適合我,推薦給了我,於是我就讓他給試了試。”
關紅菱有興趣聽我胡扯瞎扯,說明她可能真是想我了,兩個人幾天不見,一肚子說不完的話,無外乎正不正題,只要嘴在動,車內就會有笑聲,皺着眉頭想了一下,回答她,“以前覺得你是事業型的女人,特別的能幹,控制慾比較強,不服輸,不服硬,一點兒不比男人差,現在覺得你畢竟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懷抱,你說我分析的對不對。”
關紅菱聽了之後,抿着嘴自顧自的笑,但是不說話,不過她越是那個樣子,讓人越覺得美,忍不住我就抓了她的手,但她躲開了,開着車,容易出事,被拒絕之後,我也就沒有窮追不捨,再後來氣氛就開始有點兒尷尬,誰也不再說話,車上有音樂,她放了一首英文歌,歌曲唱的緩慢,像是琴聲一般悠揚。
關紅菱送我到了練車場,關心的要我白天多喝點兒水,用手拿了紙巾擦擦額頭上的汗,車上有空調,但是空調吹對了對身體不好,還是自然風更舒服,無公害,無副作用,“你多喝點兒水,現在天熱,雖然是室內的練車場,可畢竟也沒有空調,可別弄箇中暑出來,晚上準時來接你,請你吃東西。”
好久沒有喊她舅媽了,一時勾了起來惡作劇的心,撅着屁股衝她做個鬼臉,討她歡笑的扮小丑,叫了聲,“謝謝舅媽。”
開開心心的清晨,好的心情預示着接下來的一整天都會特別舒服,因爲心態好了,遇事就會冷靜處理,冷靜處理就可以避免矛盾,沒有驕躁的情緒,這些都是一環扣着一環的,進了練車場,見到劉教練打招呼,還見到了他老婆,隔得遠遠的相望,琢磨着等會兒單獨跟她聊聊,去之前再溝通溝通,問問裡面會不會有變數,劉教練會不會去查她崗之類的。
人想要找機會還是比較容易的,尤其是挨的那麼近,瞅着劉教練的老婆進衛生間的時候,我也尾隨着去了,在那兒還是比較方便說話的,只要壓低點兒聲音就行,即便是碰到了劉教練從外面進來,也有合理的理由解釋,巧合的衛生間相遇而已,他找不到把柄,只能心煩的猜疑,願意苦惱那就讓他去苦惱,不管老子的事。
衛生間裡,洗手池前,看着劉教練的老婆穿着黑色的吊帶長裙,她似乎也是在等我,見我進來,故意歪着脖子瞥我,胸脯那兒露出一條縫,挺勾人魂魄的,記得上一次也是在這個地方,也不知道爲什麼,每次和她一起站在這兒,就忍不住的想要辦她,裙子遮不住的渾圓臀部,因爲身子往前傾,愈發顯得上翹,開玩笑的衝她問,“你穿黑色的裙子熱不熱啊?聽說黑色是最吸熱的顏色,你這個選擇可不明知。”
畢竟是之前發生過關係,所以說話還是比較放得開,動作上面也是不規規矩矩,伸長手臂捏我一下,騷騷的回我一句,“照你這麼說,那女的夏天的時候都不能穿黑色內衣,大街上你去扒開看看,十個裡面有七八個都是穿這顏色,若是說這個顏色吸熱,那個位置豈不是更要熱。”
我被劉教練的老婆說的老臉一陣潮紅,牛,實在是牛,火辣辣的,拿水往臉龐上潑了潑,低着頭衝她豎中指,不過接下來該說說正事了,開玩笑有的是時間,壓低了嗓門,說之前還去裡面衛生間查看了一下,別有人在裡面偷聽,確定了之後方纔問,“你帶隊去考試那事沒有啥變化吧,這幾天心可一直癢癢着,別到時候突然來個大轉變,我怕我接受不了這種打擊。”
苦着臉,劉教練的老婆也拿我沒有辦法,用沾滿水的手在我額頭上面輕輕摁了一下,貼在我耳朵上面回答,“你就放一千個心吧,你心裡面癢癢着,我心裡面也癢癢着呢。”
說着話,她往衛生間外面走去,望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語的嘀咕,你可不是啥心癢癢,你是你孃的別的地方癢癢纔對,屁股像條蛇似的一扭一扭,我心裡面明白,她那是故意扭給我看的,享受這種感覺,她老公就在不遠處,我們還能照樣悠然自得的,實在不知道是哪門子的福分,這樣的豔遇總能夠讓老子給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