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條少婦想起一些事情,欠欠身子,盯着我細看了會兒,突然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噢,不對,你怎麼知道我被燙傷了?是誰告訴你的?”
她有這樣的疑問再正常不過,甚至有點兒遲鈍,若是我,肯定第一時間就問了,而我也沒有隱瞞她,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講,“我去了你們家的小攤,只有你老公一個人在賣東西,然後我沒有看到你,覺得好奇就跟她隨便聊了聊,然後就聽說了這個壞消息,想看看你,所以就過來了。”
油條少婦聽到我提到了她老公,見上這種聊天確實帶着曖昧,不經意間流露出了驚恐的一絲表情,被我看在了眼裡,聽她問,“我老公說他等會兒要過來嗎?他知不知道你過來看我?”
兩個人雖然沒有那種關係,可男人都是小心眼的,就像之前我對她說的,不要把我來看她的事情告訴她老公,這樣說起來,這個女人好像也有點兒笨,既然我那麼說了,可不就意思是說他老公不知道嘛,爲了提防他多心,所以纔不能告訴的,而現在她又這麼問,一時間讓我覺得她笨笨的,不過蠻可愛,道,“他不知道我過來看你,我想他可能再過一個小時就會過來,給你送午飯之類的吧,我再陪你待會兒就走,免得讓他多心,你覺得好不好?”
油條少婦聽着我每句話都在替她操心,顯得非常開心,微笑着點了點頭,把手中吃剩下的蘋果核丟進旁邊的垃圾桶,摸了一下頭髮,說道,“咋感覺我們在做偷事啊,還要瞞着他,怪怪的,不過也好,你說的對,男人都特別的小心眼,你不知道,有的時候我們在一起賣油條,要是哪個男的不小心碰了我手心一下,晚上他就會給我鬧脾氣,唉,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啊。”
油條少婦的話無意之間透漏給了我一個消息,她老公的性格挺狹隘的,而且只會對自己的女人嚷嚷,老婆的手被別的男人碰了,他不敢衝別人,可笑啊可笑,我琢磨着,若是有一天我和他老婆偷情,被他不小心撞見了,或許他什麼都不會做,只能等我走了之後狠揍他老婆發泄,這種窩囊廢男人,你說老子不撬他的牆角撬誰的,不撬他老婆實在對不起他。
氣氛這麼好,嘴上不掛着微笑都不行,手臂垂在病牀上,撫摸着軟軟的牀墊,聳聳肩,道,“其實也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只能說你運氣不太好,讓你攤上了那種性格的老公,這種事情因人而異吧,如果你是我老婆,我肯定不會對你那樣。”
油條少婦聽了嗤嗤的笑,讓我明白了一個真理,若是一個女人對你不反感,你對她講的話越曖昧,收到的成效肯定就越好,因爲男女之間是不會存在純潔友情的,都是有所圖,或許有賊心沒有賊膽,跨不出越界的那一步,但彼此都心照不宣的享受着曖昧,所以這兒有個真理,不要相信女朋友的鬼屁空間,她若是問你要同異往的空間,那麼就表明了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所以碰到這種女人,你就盡情的靠她吧。
油條少婦直視我的眼睛,把手臂搭到牀沿下面,話裡面藏着話,至少給我的感受是那樣子,“那可不一定,不試試誰知道呢。”
如果說當時我沒有荷爾蒙的衝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那兒畢竟是在醫院裡,我不能夠一下子撲上去,摁在牀上狠狠親她,更何況她老公隨時都可能出現,暫時還是要忍着,既然她有紅杏出牆的意圖,機會留給有心人,只要找就能夠找的到,忍耐着,剋制着,說回到她的傷處,“你剛剛說非常的痛,你覺得是這個痛,還是生孩子更痛?噢,對了,你生過孩子嗎?”
話題越說越開始限制級,不過我有把握,這並沒有觸犯到她的底線,僅僅憑藉她剛剛的那句,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單單這句話就可以看的出來,她絕對是一個騷女人,限制級的她才更加喜歡呢,或許在正經的場合下,或者她老公的眼皮底下,她表現的特別賢淑,但一旦脫離了這種約束,她就會發動自己最原始的,她要我試試,那我就試試,等着看吧,爽戲登場亮相。
油條少婦伸手輕輕打了我一下,罵了我一句‘小壞蛋’,不過看她的口型,她是享受這種調侃她,只聽她說道,“我還沒有生過孩子呢,怎麼知道兩者之間哪個更痛,你呀,看不出來,你還挺壞的呢。”
要壞就一壞到底,剛剛那個只是個試驗版本,現在這個問題纔是加強版本,她竟然還沒有生過孩子,看來這次碰到個不一樣的少婦,同葉幸、同杜鵑都不一樣,望望四周沒有人,在她耳根處悄聲問了一句,“那是這個燙傷更痛呢,還是被破的時候更痛?我特別想知道,能不能告訴我。”
非常愉快的一天生活,在婷婷那兒得到了她們家的鑰匙,可以供我隨時進去翻閱,徐婉玲的臥室裡面肯定會有特別有趣的東西,這是我的直覺,通常而言,我的直覺都特別的準,不亞於女人的狗屁第六感,然後是得知油條少婦被燙傷的消息,以及愉快的聊天,通過聊天的發現,她的性格特別的爽朗,或許這和她做小本生意有關係,善於同人打交道,而且思想上面非常的開放,紅杏出牆的概率超過百分之九十,而同我紅杏出牆的概率是百分之百,哈哈,當我問她是第一次更痛,還是她的腿被燙傷了更痛時,她的回答讓我瘋狂,她衝我壞笑着反問,第一次指的是前面還是後面,如果是前面,那麼燙傷的地方更痛,如果指的是後面,結果就不一樣。
樂呵呵的離開醫院,琢磨着不久的將來就能夠得到這個夢中女人,而且不費出灰之力,只要多抽出些兒時間陪她就行,現在唯一的問題是即將要去考駕照,那兩天沒有辦法繼續,會令人覺得沒有持之以恆的決心,不過在離開之前,會跟她解釋一下,或許不僅沒有壞處,還有短暫分離的刺激,讓關係更容易進一步,你要知道,小別勝新婚嘛。
市中醫院離酒吧一條街離的不遠,所以我就沒有搭出租車,準備走小路前往,一邊走一邊哼唱最近流行的音樂,當我走到一幢廢棄大樓的後面時,迎面過來了兩個高個,肩膀上面有紋身,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東西,可我並不怕他們,心想着,若是他們敢招惹老子,老子就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
面對面的行走,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當我快要與他們倆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們突然從褲兜裡面掏出了兩把匕首,一左一右逼近了我的腰部,就那麼頂在上面,我知道自己被困住了,如果敢反抗,肯定要捱上一刀,咱雖然是好漢,可捱打也痛,挨刀子也會死,所以我明智的選擇了投降,問,“你們想幹什麼?要錢是不是,給你,錢包裡的錢全部都屬於你們。”
兩個混蛋倒是有幽默感,一陣爽朗的笑,開玩笑的說了一句,“我們劫色不劫財,哈哈哈哈哈。”
我目視了一下四周圍,發現沒有半個人影,連叫救命都沒有用,叫破喉嚨也只能是叫破喉嚨,心裡面一緊,哪裡還能當做是幽默感,以爲他們真的是要劫色,當時有點兒傻掉了,不知道要不要拼,若是僅僅劫下財,給他們也就給他們,若是他們想要老子的菊花,這就有待重新考慮了,思索的瞬間,兩個混混已經把手伸進了我的兜裡,拿出錢包和手機看了看,數了數裡面有多少現金,衝我耀武揚威了兩句,“不要報警,否則給你好看。”
手機沒有還給我,連同錢包一起被帶走了,這挺讓人發狂的,裡面有老子的女人們的聯繫方式,有點兒害怕他們另有所圖,動我可以原諒,但是動我的女人絕對不可以,事不宜遲,得趕緊採取行動,跑到路邊上搭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師傅最快時間送我到酒吧,等人到了酒吧,喊小弟付了車費,一陣狂風般的衝進裡面,把李順和王虎叫了出來,李順還因爲蔡淼的事情,臉上掛着尷尬的表情,可我是沒有心情跟他糾結這個,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然後徵求他們的意見,“你們覺得怎麼辦?我必須逮到這兩個混蛋,竟然連老子也敢搶,這不是不要命了嘛。”
李順因爲在爲女人的事情頭疼,所以精力無法集中,不過站在旁邊不小心聽到耳朵裡的麥加有了好意見,看來讓女人入智囊團還是對的,說,“要不我們給你的手機打一個電話,約個時間讓他把手機還回來,我們付錢給他們,他們聽了肯定會上當,到時候就可以把他們抓住狠狠教訓一頓了。”
麥加說的有道理,用力的拍兩下巴掌,隨便問他們要了一個手機,匆匆忙忙撥了電話過去,鈴聲響了許久,那邊響起了兔崽子的聲音,搶了老子的東西還敢如此洋洋得意,真恨不得扒他們的皮,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不過暫時還得穩着點兒,控制住情緒,說,“我是剛剛被你們搶的那個人,能不能把手機還給我,那個手機我還有用。”
兩個混蛋特別的囂張,聽到那邊異口同聲的質問,“憑什麼還給你,這手機挺不錯的,我們準備留着自己用。”
這時候麥加的主意便派上了用場,拉開椅子坐下來,準備跟他們慢慢磨,這事情沒有說的那麼簡單,他們搶東西,肯定不會傻了吧唧的按我說的地方見面,或許他們會提出見面地點,這樣到時候在他們的地盤上,可能事情就不會那麼好辦,先示弱的語氣,“我可以給你們錢,我用錢買手機可以嗎?那個手機現在新的也不值多少錢,我付給你們雙倍的零售價,你們說可以嗎?”
兩個混蛋畢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那一種,也不去想想,若是沒有報復的想法,只是一個手機,幹嘛要去花冤枉錢買回來,上面確實是有許多的聯繫人,但卡可以掛失的呀,或許他們是覺得我嫌麻煩,所以他們交頭接耳商量了一會兒,答應了我的提議,說,“行,這樣吧,等會兒你帶着錢來鵬騰大廈十三層,1305室,我們今天正好在這兒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