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保國也是眉頭一皺,道:“父親,要不,您還是喝點飲料吧!”
“你說啥?喝飲料?我又不是娘們,喝什麼飲料。”溫書權一瞪眼,不滿道。
“爺爺,您別這麼瞧不起女人好不好?”溫情倔了倔嘴道:“我也很能喝酒的!”
劉允淑呵斥了一句:“小情,你說什麼呢!”
“哼,誰叫爺爺看不起女人的!”
“好好好,爺爺錯了,我孫女巾幗不讓鬚眉,爺爺向你道歉好不好?”溫書權開懷笑道,天大地大,他的孫女最大,孫女說什麼就是什麼。
溫情這才燦爛一笑:“這還差不多!”說完,趁衆人不注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咳咳,好辣好辣!”
“誰叫你一口氣喝完的,趕緊喝水!”劉允淑又好笑又心疼,連忙給她倒水。
溫保國狠狠的瞪了關宇一眼,心想,看來得讓女兒離這小子遠點兒了,這纔出去多久,就學會喝酒了。
見到未來的丈母爹瞪他,關宇翻了翻白眼,心想關我什麼事。
“來來來,小宇,跟爺爺碰一個!”
溫老爺子一口氣把大半杯白酒喝了一乾二淨,舔了舔嘴脣道:“不錯,不錯,還是這玩意兒帶勁兒,夠辣,夠嗆!”
“是啊,爺爺,男人嘛,喝白酒才叫真男人!你看我岳父,他就不喜歡喝白酒!”
關宇一句話,差點把溫保國的肺都給氣炸了,這明擺着是說他不是男人嘛!就連胡宗澤,也是臉色一陣陰沉。
關宇一句話,罵了兩個人。
不過,他可沒管這倆人心裡怎麼想,見他們都是瞪着自己,端起酒杯一人給人倒了一杯,笑眯眯道:“是爺們,不多話,一口喝乾!”
“幹就幹!”溫保國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岳父,好酒量,真男人!”關宇趁機拍馬屁。
“那還用你說?”顯然,溫保國對關宇的奉承很滿意。
“胡兄弟,你咋不喝啊?是不是嫌我這酒沒你的酒好啊!”關宇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
胡宗澤掃了關宇一眼,眼神陰鶩。他到不是嫌這酒不好,只是在國外待久了,接觸的都是一些歐洲貴族,喝慣了紅酒,自然就覺得喝白酒的都是野蠻人,覺得白酒不上檔次。
況且,關宇給他倒了滿滿的一杯,足足有三兩,這一杯要下肚,他還不得立馬暈倒啊!
不過,連溫保國都喝了,他要不喝的話,實在太說不過去了,加上關宇又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他,明顯是想看他笑話。
胡宗澤心一狠,道:“喝就喝!”
只是,端起杯子,剛喝完第一口,他就嗆的咳嗽了出來。
關宇哎呀一聲,拍着他的後背關心道:“胡兄弟,咋嗆着了呢?是不是太辣了?要不要喝點兒水?小靜,去,幫胡兄弟倒點水。”
“不用!”胡宗澤甩開了關宇的胳膊,硬着氣把那杯酒喝了個乾乾淨淨。
“好酒量,好酒量,小弟佩服佩服啊!來,再走一個。”
關宇又給胡宗澤倒了一杯。
胡宗澤真想在關宇笑眯眯的臉上扇一巴掌,喝完一杯又一杯,這tm明顯是故意的嘛!不過,爲了不在溫書權跟前丟人,他還是抓起杯子,喝了乾淨。
“俗話說的好,進門喝三杯,這第三杯酒,一定得喝!”
“好!”胡宗澤咬牙。
此時的他,已經滿面通紅,身體都有些做不住,微微晃動起來。明顯是不行了。
不過,關宇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等胡宗澤喝完第三杯後,端起自己的杯子道:“胡兄弟啊,你看,我是小情的老公,你是小情的哥哥,按照輩分,我是不是得喊你一聲哥。既然這樣,那兄弟給你碰一個吧!”
雖然知道關宇肯定不是誠心實意的喊自己哥,但是胡宗澤此時腦袋有些迷糊,見他跟自己碰酒,一點也沒拒絕,接過杯子,便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眼看着,那一杯酒就要下肚了,哪知道,到最後一口的時候,他覺得一陣反胃,“噗”的吐了出來。
這瓶白酒名叫悶到驢,能起這個名字,自然說明它的酒性極烈。六十五度的度數,簡直跟酒精差不多。
胡宗澤聯合四杯,實際上,酒量算是不錯的了。但酒量不錯歸酒量不錯,喝多了你也不能直接在桌子上丟人,索性,他反應不慢,知道自己要吐的時候,連忙回頭,這纔沒有噴到飯桌上。
“可惜了可惜了!”關宇在一旁垮着臉道:“小時候,老師常教我們,不能浪費一點兒糧食,這酒雖然不是糧食,但也是五穀高粱釀造的,胡兄弟,浪費可恥,你不能這樣啊!”
本來喝了點兒酒,腦子迷迷糊糊的胡宗澤,在聽到關宇的話後,終於忍不住一番白眼,暈了!
孬種!關宇撇了撇嘴,本來還打算繼續諷刺兩句呢,誰知道這小子這麼不經說,這就暈了,戰鬥力也太渣了吧?
“關宇,你太過分了!”溫保國呵斥道。
“岳父大人,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只是讓他多喝了幾杯而已,又不是害他,是他酒量不濟,跟我有什麼關係!一個男人就這麼點兒酒量,也太丟人了!是不是爺爺!”
溫書權附和:“小宇說的沒錯,想我當年年輕的時候,燒刀子最少都是兩瓶。宗澤酒量小,不能怪小宇。”
“爸,你怎麼老向着關宇!”溫保國實在想不明白,關宇這小子那點值得老爺子看重,這麼迴護他。
“他是我孫女婿,我不向着他,向着誰?不是我說你,你的朋友重要還是小情重要?”
溫書權雖然看重關宇的能力,但他更看重關宇對自己孫女的那一片愛意。所謂隔輩親隔輩親,在溫書權這個爺爺的眼中,溫情的幸福比什麼都重要。
溫保國好面子,但活了一輩子的溫書權對什麼門當戶對的早就看開了。只要小情看上的人,肯努力,肯上進,哪怕是個乞丐,溫家都能讓他當皇帝。
溫保國知道老爺子的意思,但他對關宇就是看不順眼,當然也談不上多大恨意。此刻,聽到老爺子這麼說,也不跟他爭辯,問道:“那現在怎麼辦?讓宗澤在家裡住一晚上吧?”
“住什麼住?他家離這兒又不是太遠,打電話,讓他家人來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