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凌蘇也想不明白,一個那樣額小姑娘,居然喜歡養着一條那麼大的蟒蛇,凌蘇回憶了一下,那是一條土黃色的蟒蛇,和沙子的顏色是一樣的,明顯是在沙漠之中擅長於僞裝的一條蟒蛇。
而且中間的位子,至少也有手腕粗細,這麼粗的一條蟒蛇,要說是養在籠子裡面,也就不說什麼了,也算是正常,畢竟每個人喜歡的東西不一樣,可是她居然養在自己的牀上!凌蘇真是想不明白這是什麼癖好。
晚上摟着一條冰冷的蟒蛇睡覺,能睡的安穩?凌蘇想到這裡都有些快要想不下去了,索性還是不想了。
小媚躺在牀上,開心的笑了一下,然後親了一口趴在自己身上的蟒蛇頭部,淡淡的說道:“你做的很好,相信那個沒用的男人,肯定被嚇的魂都飛了,只不過,這個男人一直圖謀不軌,我應該再找機會對付他才行,甚至應該把他趕出哈族,免得壞了我的好事。”
凌蘇在房間之中,是說什麼都睡不着了,明明知道外面就有一個美妙的東西在等着自己,可是卻下不去手,因爲人家身邊有蟒蛇保護,凌蘇是說什麼都不敢去了。
來到了木塔的下面,非常清晰的聽見了古井那邊傳來了巨大的水流聲音。凌蘇想起來了白天的時候,嗎紮根爲自己介紹的。
說着口古井可是很有年代的了,哈族也是發現了這裡有一口古井之後,才耗費了很大的力氣和時間,纔在這裡紮根住下來的。
而這一口古井的作用,就是供用全部的主人使用水,白天的時間,不斷的打水,一直把水位用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就停止,而晚上的時間,古井裡面的水位就會重新恢復回來。
長時間下來,一直是這樣的,每一天都是這樣的,其實這也算是一種奇怪的現象了,對於井水來說,凌蘇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要說井裡面的水,用的過快,那麼肯定會造成水位的下降,但是,水位下降並不奇怪,只要不適用了,過一會,或者幾個時辰的話,水位就會上升,老人都說,地下也有河流,淡水的地下河流之中的水,會滲入道井裡面,也就是成爲了井水。
但是,這個滲水是沒有時間點的,也沒有什麼規律,這裡面的古井,就很奇怪了,白天用水,水位會一直的下降,而且不會有誰滲入,只有晚上的時候,纔會有誰滲入,而且會把水位恢復到原來的位子,這一種奇怪的現象,那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明顯是一個奇怪的現象,但是,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那就不知道了。
凌蘇特意來到古井的旁邊,看下去,但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古井應該是很深,雖然聽見裡面水流的聲音,但是卻看不見水面,在看旁邊放着的打水用的繩索,相信應該是古井很深的原因,再加上現在是晚上,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也正常。
第二天一大早,凌蘇很早就起來了,因爲他租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掉進了一個蛇窩裡面,被千萬條蛇咬了,那身上叫一個疼啊,所以直接就被嚇醒了,之後就再也誰不知道了。現在的時間還很早,天上剛剛出現一點白肚皮,凌蘇卻再也沒有任何的睡意了。
比這樣的噩夢嚇醒,凌蘇的心情十分不好,知道自己肯定是被昨天晚上小媚的那條黃色蟒蛇給嚇的,所以晚上纔會做這樣的噩夢,真是他嗎夠倒黴的了。
一想到這裡,凌蘇就十分的生氣,覺得如果可以的話,一定要想辦法把小媚的這個秘密透露出去,或者想辦法把對方趕出去才行。
哈達北也起來的很早,因爲今天要出征去對付加異教的這些教衆,因爲時間問題,所以必須要早一點準備,早一點出發,才能早一點趕回來。
現在這個時候,哈達北就已經開始準備了,哈族雖然飼養了駱駝,但是,哈達北這樣的人是不能騎的,因爲他們的體重太高了,所以他們就算是騎着駱駝,那駱駝也承受不了多長時間。
不過,比較人性化的事情就是,他們給凌蘇安排了一個駱駝,而且哈達北制定了一個戰術。
這裡現在有將近二十個人,算上凌蘇的話,是二十一個人,大家都在準備的時候,凌蘇的眼神時不時的看向小媚的氈帳,也不知道這個可怕的女人是不是還在摟着蟒蛇睡覺呢。
反正是沒有見到對方的身影,凌蘇回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愣神,就連嗎紮根和族長過來了都沒有反應過來。
“凌蘇兄弟?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啊?”哈達北好奇的問道,因爲族長來了,凌蘇居然都沒有給問好。
被對方這麼一叫,凌蘇立刻回過神來,苦笑了一下說道:“或許是因爲比較緊張的原因吧,族長您好,嗎紮根大哥早啊。”
“兄弟,其實你大可不用有什麼緊張的,我們這也不是第一次去對付加異教的教衆了,每一次都很順利,所以你完全可以不必擔心什麼,我相信哈達北他們一定會保護好你。”嗎紮根走過來,拍了拍凌蘇的肩膀說道。
“沒事的,我也只是昨晚沒有休息好而已,嗎紮根大哥,也不用爲我擔心,雖然這是第一次,但我多年來,也見識過很多場面,並不會因爲這個事情被嚇到,我還沒有那麼膽小。”凌蘇冷笑了一下說道。
凌蘇心裡面還在嘀咕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昨天晚上的所發生的事情說出來,而且正好趁着這個時候大家都在這裡。
讓族長知道了小媚的牀上居然養着那麼大的一條蛇,不知道會有和感想,至少應該知道那是一個危險的動物,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容易傷了別人。
再說嗎紮根也肯定不知道小媚每天晚上會摟着一條蟒蛇睡覺吧,如果知道的話,相信就不會這麼對小媚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