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辰已經想好了,今天就準備在這裡大腦一場了,管他什麼是不是關宇的朋友,管他什麼有沒有王爺撐腰,管他什麼鄒小魚又多大的能耐,今天不把這裡鬧個天翻地覆,誓不罷休。
反正到時候就離開了,到手就算有什麼麻煩也找不到他。有人鬧事,對於這裡來說並不是常有的事情。
畢竟大家都知道,這裡的後臺是王爺,在遼州城還沒有人敢與王爺過不去,所以平時只是有人喝多了,鬧點小矛盾,一般不會有人故意在這裡鬧事。
不過,賭館一樣養活了很多打手,就是爲了防備幾天這樣額事情,有人鬧事,那就必須有人前來阻止才行。
現在整個賭場都已經亂了,幾個人開始砸東西,那桌子都給推倒了,更有的人膽子大,知道里面的那個房間是借銀子的地方,知道里面有大把的銀子,這個時候,想要衝進去搶點。
亂哄哄的,賭館的打手來到之後,見到不聽話的,直接就給放倒了,根本不慣毛病,林辰又大聲吼道:“他嗎的,翻天了,賭館的這幫狗,居然無緣無故的開始打人,大家千萬不能輕易的放過他們,黑我們銀子就算了,居然還敢打人,真是沒有王法了!”
“讓你們打人!雖然你們隨便打人?”大家一窩蜂的上去,畢竟還是客人比較多,那些打手根本趙家不過來。
十幾個打手,沒幾個呼吸的功夫,就被人羣給放倒在地拳打腳踢。一看這個場面無法控制了,一位好像負責人的樣子,指揮這幾個打手去裡面的房間保護,那裡纔是重點,堅決不能讓人去那裡面。
林辰本來也想着趁着這個時候,去裡面撈點,誰也不會嫌棄自己的銀子多不是,因爲各頭比較矮,在人羣中穿了過去,發現裡面的房門前,站着幾個手中帶刀的人。
這幾個人一看就會一些功夫,面色沉穩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要比剛纔被打倒的那些打手,絕對不是一個級別的,看來這裡還養活了一些高手坐鎮。
旁邊的一個滿身酒氣的傢伙,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好像高一點不害怕的樣子,指了指其中一個帶刀的打手,“你他嗎的給老子讓開,都你嗎的輸光了,老子進去再借點!”
對方的話剛說完,那個拿着刀的傢伙擡腳一踹,直接把那醉漢給踹回去,在地上滾了滾,站不起來了,這一腳,差點把他肚子裡面的酒都給踹出來了。
林辰一看,這個地方估計是進不去了,今天的事情,鬧成這樣已經夠了,接下來免得有麻煩,還是先離開再說吧。
在亂哄哄的場面下,林辰偷偷的跑出去了,後面賭館接下來的事情,已經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林辰的心情極好,特別是做完了壞事之後,而且二百兩也不用還了,心情無比的暢快。
接下來,只要想辦法聯繫關宇,到時候準備一下,離開這裡,今後就沒有他的事了,賭館究竟最後悔如何,那就不是他關心的問題了。
周老闆與鄒小魚去往京都,絕對想不到家裡面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玩家和莊家吃黑,在賭館裡面,這一點周老闆其實是知道的,不然的話,賭館靠什麼賺錢?賭館不賺錢,靠什麼往外借。
不過,這樣的事情,周老闆一般都不是很贊成,不過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反正有銀子賺,等到真的出事的時候,周老闆只要把事情退出去,完全跟他沒關係,這樣就行了。
可是沒想到,他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卻發生了這種事情,雖然臨走的時候,把事情安排的很好,但這件事情完全是在意料之外的。
鄒小魚堅決想要去京都詢問一下,周老闆完全不放心她一個人去,所以只好陪着她一起去,心想這裡一直都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平靜的很,所以就交代了一些事情,放心的離開了。
現在賭館事態嚴重,就算平時養活的打手再多,也擋不住那些輸錢玩家的憤怒,從早上的時候,一直鬧到下午,而且聽說了這件事情的人,之前在賭館輸錢的人,也都趕來了,想要找賭館給個說法。
但是現在周老闆沒有在家,別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總不能給這些人全部賠付吧,再說現在這麼多人只是鬧事,並沒有真憑實據可以指控他們賭館真的有人黑錢。
最後,就連住在城西的關宇,都聽說了這件事情,本來關宇還打算去看看的,不過心想,這是人家的事情,如果賭館真的做黑,那麼關宇覺得也應該整頓一下,如果賭場沒有做黑而是被冤枉的,那麼關宇覺得他們只有解決的辦法。
所以關宇就沒有去跟着參合,雖然知道周老闆並不在家,不過這件事情他也很難插手,最後如果解決的好,還說的過去,但是如果解決的不好,或許還會被人家埋怨。
晚上的時候,林辰終於找到了這裡,一聲風塵僕僕的樣子,雖然說修仙者並不是太在意休息,但是長時間的趕路,也使得林辰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我把事情都解決了,師傅又給我拿了五百兩白銀,而且直接命令由我來保管,今後大家的衣食住行,還是由我來管理。”林辰說道。
大家這個時候,正好都在這裡吃飯,關宇覺得林辰這個傢伙,總是有他自己的辦法,不過至於玄明給的銀子,關宇還是十分的好奇。
“師傅給拿了五百兩?你可別忘記了,你還有二百兩的欠債呢。”關宇道。
“那欠債我去了,人家說不用我還,你難道沒有幫我解決嗎?”
關宇說道:“我是幫你解決了,那是我自己拿的銀子,幫你還債,你還好意思說呢?如果師傅只給我們拿了五百兩,那你把二百兩先還給我,剩下的三百兩,你看着奉陪吧。”
“三百兩?根本不夠用的吧?我們還有這麼長的路要走,就這點銀子哪裡夠啊?”凌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