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連忙解釋道:“師傅,我看的很清楚,而且非常肯定關宇是修煉內氣的,不然的話,一般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那個速度。”
“是啊師傅,我也是親眼看見的,關宇確實很厲害,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只依靠高級法器而炫耀的人。”曉彤也插嘴道,她都不知道自己爲何會爲這個小流氓說好話。
“關宇還真是能捉弄人,居然把痰吐在對方嘴裡,真是夠可恥的了。”黛首座有些覺得噁心的說道。
思琪又道:“師傅,當時左空峰的阿才,一劍劈向關宇,倆人的距離很近,在劍落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在想關宇完蛋了,這一下估計要被劈個半死,但是我的距離有點遠,所以也來不及上前救援,可是誰也沒想到的是,在劍落下來的那一剎那,關宇居然一下就閃到了阿才的身側,在阿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擡起一腳直接將阿纔給踹飛了出去,您說,如果關宇不是內氣修煉者,會有這樣的速度和力量嗎?”
關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黛首座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很受魯首座和掌門的愛戴,不過按照思琪這麼說的情況來看,確實只有內氣修煉者纔會有那能力。
不過黛首座有些想不通,“關宇是來我門派學習法術的,但是他之前卻是個內氣修煉者,難道……他是魔武雙修嗎?”想到這裡的時候,黛首座大聲驚訝道。
聽到魔武雙修這個詞,思琪和其他幾個師姐妹互相看了看,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們之後也看見關宇釋放法術了對吧?”黛首座再次確認問道。
“看見了,而且還看的很清楚呢。”思琪回憶道:“當時向師叔要對關宇動手,釋放出來的法術很強大,所以我怕關宇受傷,就使用了一個防禦法術擋在關宇身前,可是後來關宇居然使用了帝王印中的法術,變成了一個金人,又擋在我前面,向首座的法術擊來之後,沒有起到一點效果。”
黛首座點點頭,說道:“沒錯,如果關宇能夠使用帝王印中的法術,那麼就可以說明,他是修仙者,開啓帝王印是需要一點靈力的,如果一點靈力都沒有的話,是沒辦法開啓帝王印的。”
“那,那關宇,真的是魔武雙修?”曉彤最先驚訝的叫道。
“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的。”黛首座隨後囑咐道:“今後一定要和關宇搞好關係,絕對不能輕易的得罪他,知道嗎?”
其實這句話,在聚合峰的時候,黛首座就經常這麼說,其實她的目的就是爲了讓關宇的普通僅次於狼對她的印象好一些。
不過現在看來,不單單是想要收納僅次於狼這麼簡單了,如果關宇是魔武雙修的話,那一定也要和關宇搞好關係。
思琪知道關宇厲害,但是從來都沒有見到他出手過,沒想到居然這麼厲害,以前真是太小瞧他了,關宇這麼一個站在空中都會害怕的人,真的會是個魔武雙修之人嗎?
思琪問道:“師傅,如何才能斷定,關宇就是雙修之人呢?”
“這個還不簡單嗎?你們不是都親眼看見了嗎,關宇能夠駕馭內氣,和使用帝王印,而且是同時的,這是他體內丹田有內氣,而他同樣可是使靈力儲存在體內,具體我我也不是很懂得。”
思琪點點頭,現在這個時候,她才知道了關宇真正的厲害。
黛首座又說道:“怪不得掌門師兄那麼其中關宇,而且魯師兄和師兄掌門兩個人都對關宇爭來爭去的,而且還給了高級法器作爲禮物,原來關宇是個魔武雙修的寶貝存在,那就說的通,玄明和魯首座付出這麼多是爲什麼了。”
這樣一來,黛首座對於收納僅次於狼的決心更加強烈了,雖然現在來看機會很渺茫,但是黛首座堅決不願意放手。
左空峰,向首座帶來的弟子比較多,虎首峰給他們安排的房間也比較多,向首座來到阿才養傷的房間,進來之後,發現溫明也在這裡。
“師傅,您來了。”溫明行禮道。
向首座點點頭,問道:“阿才的傷勢如何?沒有什麼大礙吧?”
“多謝師傅的關心,我只是頭部重創,流了點血,膝蓋淤青,其他的沒什麼問題,師傅不必擔心。”阿才躺在牀上勉強的說道。
此刻阿才身上的疼痛還是能忍的,頭部破口的位子,贏過很好的消毒包紮,已無大礙。
“那就好,你說你們真是的,爲什麼要惹上關宇這個人?前些日子掌門不是已經通報過了嗎,關宇是個特殊存在,可你們爲什麼還要和他發生衝突呢?”向首座無奈的道。
溫明說道:“師傅,之前我們只是和懸中峰的人發生口水,也沒想到關宇會站出來幫助他們,阿才也是爲了給我們左空峰爭面子,才和關宇起了衝突。”
向首座嘆了一聲氣,“唉,人家懸中峰的人,知道關宇的能力,早早就和人家攀上了關係,關宇可是個魔武雙修的強者,將來的能力不可估量,咱們現在和他結下了樑子,將來恐怕沒有咱們左空峰的好日子過了。”
“我就不信,那關宇還能翻天了不成?”阿纔不服氣的說道。
“師傅,之前我們也不知道關宇那麼厲害,虎首峰關宇只是一個最小輩的弟子,我們和凌蘇師兄的關係很好,認爲一個關宇並不打緊,只要和凌蘇師兄搞好關係,還能怕了個關宇不成。”溫明解釋道。
“所以說你們沒有眼光,人家懸中峰弟子的眼光就很毒辣,關宇能迅速的在整個雲青門被大家認識,那並不是吹出來的,你們也看見了,如果沒有衆弟子的幫忙,就連我或許都不是關宇的對手。”向首座無奈的坐在椅子上面,嘆息道。
左空峰的衆弟子還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師傅這麼說無能的,每個人的心都很沉重,向首座這次是真的餓失望了,真的傷心了,不然的話,一個這麼護犢子的師傅,也不會說出來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