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行,又來一個難道你們還想以多欺少嗎?”項假面估計說道,他覺得這麼說,或許沒準對方會和他一對一。
關宇看了一眼手機上傳來的錄像截圖,在今天中午的時候,關宇就讓侯金順安排一個人在監控室裡面等着,直到項假面來了之後,把視線安排還的座位在一個不容易被發現的位子安裝上攝像頭。
爲的就是抓住對方的把柄,在剛纔他們嘮嗑的時候,項假面聽到了關宇今天晚上派了三百多人去砸馮家的服裝廠,其實已經坐不住了,但是還要裝作很高興的樣子。
情急之下有些慌神,所以纔拿起電話直接發送了信息。現在想起來,當時的確是有些衝動了,知道關宇對他有所懷疑,就應該更加小心一些纔是。
監控室裡面的人在得到了錄像截圖之後,直接就發送到了關宇的手機裡面,證據確鑿,項假面就連解釋的時間都沒有。
侯金順怒道:“沒想到你是比爾林的人,有目的的和我相識,枉我對你這般信任,對付你這種小人,就應該把你大卸八塊,幸虧關宇的聰明機智,不然想不到後果會是什麼樣,看招!”
侯金順怒吼一聲,和薛靜倆人同事衝向項假面,侯金順因爲手中沒魚兵器的原因,所以非常聰明的選擇攻擊對方的下盤,薛靜則是攻擊對方的上身。
侯金順使用了一招連環腿,右腿飛速掃了出去,直奔對方的腳腕而去,項假面十分聰明的沒有和薛靜在上半身交手,而是隨即一條,身形向後閃了出去。
項假面急道:“你們人多勢衆,今天就不和你們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改日再見。
“想走?沒那麼容易,今天你被識破了身份,就必須留在這裡!”侯金順樑芒飛身上前,攔住了項假面的退路。
此刻俱樂部裡面已經亂套了,一些膽子小的客人嚇得嗷嗷尖叫往外跑,這邊只是輕鬆的交了幾下手,至於嚇成那個樣子麼,不過還有一些膽子比較大的顧客,站在一邊的不遠處,看着這場熱鬧。
但是畢竟俱樂部裡面客人很多,此刻已經在周圍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關宇薛靜,還有侯金順和項假面圍在了中間。
項假面如果想跑的話,必須要把人羣衝散才行,但是這樣需要時間,此刻侯金順和薛靜的下一次攻擊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項假面不得不轉身迎戰,薛靜手中的一把小匕首,在燈光下閃着寒芒,以極快的速度向項假面的胸口刺去。
緊接着侯金順的跟了上來,身形一倒,成爲了一個剷球的姿勢攻向對方下身。項假面沒想到這倆人居然這麼不依不饒的,而身後已經是沒有了去路,所以只好硬着頭皮對戰。
在這一剎那間,項假面清楚,首先必須要先截住薛靜的攻擊,不然被她手中那閃着寒芒的小匕首給刺進了胸口裡面,估計小命就玩完了。
於是項假面沒時間估計下面的侯金順,只好利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手中的大狂刀橫在胸口處。項假面這麼做事有原因的。
因爲知道薛靜手中的小匕首,肯定不會刺穿他的寬刀,這樣不但可以最省力氣的擋住對方的攻擊,而且他另外的一隻手還閒着呢,正科可以趁機對對方進行反擊。
項假面的想法非常不錯,就在薛靜的匕首接觸到對方的寬刀的一瞬間,項假面早已準備就緒的左右,瞬間出手,形成鷹抓的形狀想雪景的額胸口抓去,不但速度快,而且感覺上力量也不小。
如果薛靜的胸口被這一下抓到的話,那問題可就來了,先不說薛靜會受到什麼樣程度的傷,但是被對方髒手抓到那裡,薛靜一定會暴怒。
而且對方突擊過來的攻擊速度異常之快,因爲是早就準備好的,上面還潤涵着一些內氣。
薛靜也沒想到,對方居然只是單純的拿着寬刀擋住了胸口的位子,而另外的一次攻擊已經對她襲來。
情急之下,連忙身子想旁邊一扭,但是卻沒有逃出對方魔爪的攻擊範圍,眼看魔爪就要抓到薛靜胸前的時候,突然間項假面身形一晃,輕哼的聲,整個人像旁邊倒去。
薛靜定情一看,原來是侯金順在攻擊者項假面的下身,正好在這個時候攻擊到了,直接將項假面踹了出去。
項假面整個人向左面倒去,侯金順雙腳同時踹到了對方的小腿肚子。使得項假面整個人側着倒了下去。
頓時抓向薛靜的魔爪攻擊被打斷。侯金順在停下動作之後,一個翻轉直接起身,趁着對方身形不穩的時候,雙手握拳,同時擊在對方的後背之上。
項假面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從最裡面噴出來,身形意思站不住,跪在了地上,剛要再次起身的時候,脖子上傳來了一絲冰冷,原來薛靜的匕首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使得他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不然很容易酒杯削掉了腦袋。
關宇見項假面已經被制服了,緩緩站了起來,說道:“你根本就跑不掉的,何必費這般力氣呢,害的額自己受了傷,又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難道好受嗎?”
侯金順又走向項假面,抓住項假面的頭髮,輪圓了膀子,啪的一聲重重的扇了對方一耳光。
這麼一耳光下去,頓時把項假面打的有些犯迷糊了,耳朵問問作響,瞬間性的耳聾持續了十多秒鐘的時間,甘岡緩過來一點的時候,侯金順又是一巴掌扇在對方的臉上,直接嘴角都打出血了。
侯金順罵道:“小王八蛋,騙了我不說,還想要靠着我來接近關宇,你想的挺多啊,幸虧你在關宇面前沒犯下什麼事情不然的話,你讓我如何跟關宇交代?昂?你他嗎的明顯就是來害我的,王八蛋,啪!”
侯金順罵了對方一頓,覺得不解氣,於是又是一巴掌扇上去,項假面此刻不單單是嘴角出血了,而且右邊的臉已經紅腫了起來,此刻的項假面看上去就好像已經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