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馬海太胖的原因,說話見氣喘聲很大,說話的同時右手還在旁邊的女人屁上狠狠的拍了一把,惹得女人一聲嬌呼。
武師傅點點頭,“看上去確實不錯。”
“那武師傅你答應我的事情,什麼時候可以辦?”馬海又問道。
“放心吧,我居然帶着徒兒出來了,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辦到,你把那個關宇的地址給我,明天我就去幫你收拾他去。”武師傅非常肯定的道。
關宇和侯金順一聽,總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原來是這師徒二人和馬海做的一筆交易。馬海給武師傅找來八年齡以上的蛇王的蛇膽,而武師傅幫馬海去對付關宇。
馬海是個界尊高手,他不是怕打不過關宇,而是他並不想自己出手,是想借刀殺人。關宇不但是個高手,而且身邊的高手也不少,據說所有和關宇做對的人都沒得到過好下場,這一點馬海還是比較深信的。
就算他自己能敵得過關宇,還是要小心形式爲妙,所以才請了武師傅二人出山。
武師傅二人亞洲某個國家的人,常年生活在一個熱帶大森林裡面,武師傅在十多年前因爲一件事情中了嚴重的蛇毒,當時他逃到了一戶農家,擄走了一個小孩逃到了森林裡面。
後來他發現吸取小孩身上的血液,就可以暫緩蛇毒的發作,所以他爲了存活並沒有將小孩殺害,而是用心的養活起來,然後定期的吸取小孩身上的血液。
這個小孩現在已經長大了,就是他身邊的徒弟。蛇眼青年之所以眼睛會變成這個樣子,武師傅認爲是他長時間吸取對方的血液,而導致了小孩也中了蛇毒,慢慢發育之下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後來武師傅體內的蛇毒雖然能夠暫時能夠壓制住,但是小孩的血液對他的作用越來越小。
後來馬海在逃難到華夏的時候,在那片熱帶森林中遇見了這師徒二人,所以就結識了,也是馬海告訴武師傅解毒的辦法就是以毒攻毒,不時的吞下毒蛇的蛇膽就可以起到以毒攻毒的效果。
武師傅相信之下在森林中捕殺毒蛇吞噬蛇膽,果然效果不同凡響。可就在前不久蛇眼青年也毒性發作,是和武師傅的毒性一樣,而據說八年齡以上的蛇王的蛇膽可以治療他徒弟身上的蛇毒,所以向馬海求救,同時,馬海要求他爲他做一件事情,就是對付關宇。
馬海答應的這師徒二人,請師徒二人出山,本來是打算明天給在二人把蛇膽送來,可是免得夜長夢多,在一個多小時之前,馬海就等在這裡了。
“不,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先去幫我對付一個叫做魏宏偉的人,我要從關宇身邊的人開始下手。”馬海說道。
“當初我們說好的,你給我蛇膽,我幫你對付關宇,現在你又來改變主意,難道這個魏宏偉比關宇還難對付嗎?”武師傅問道。
“當然沒有,這個魏宏偉只不過就是個普通人,喜歡捧臭腳的普通人。”李元站在一旁解釋道。
武師傅不以爲然,冷冷的說道:“對付誰都可以,反正我只幫你做一件事情。”
“武師傅先別急,待對付了魏宏偉之後,你再幫我去對付關宇也不遲,再說了,這一個蛇王的蛇膽是不能夠根除你徒弟體內的蛇毒的,你在這邊多呆一些日子,我再找人弄一個蛇膽來,到時候你徒弟的蛇毒根除了之後你再走也不遲。”馬海威逼利誘什麼都用上了,就是想利用這師徒二人。
關宇一聽,有些急了,沒想到馬海居然這麼陰詐。居然想要先對付我的朋友,然後在來對付他,魏宏偉如果遇上這師徒二人,想都不用想那不死也殘疾了,根本不是對手。
武師傅想了想也好,爲了能夠解掉徒兒身上的蛇毒,就多忍耐一些日子吧。其實這師徒二人並不喜歡這城市裡的生活,他們覺得大森林裡面的生活很不錯,每天沒有繁瑣世事,無憂自在的生活。
他們是前天被馬海派人接到這裡來的,晚上在酒店的房間裡面根本就睡不着,還不如是森林的大樹上睡着舒服,所以今晚師徒二人決定不住酒店了,纔會來到這個小樹林裡面準備過夜。
前天晚上李元爲了歡迎這師徒二人,特意給兩位找了兩個小妞共度良宵,可是誰知道這武師傅居然玩上癮了,所以今天才回去花夜裡面一勁的要找小妞,纔有了現在的事情發生。
“徒兒,你先把這個吃下吧,然後打坐運功,小心別讓毒氣攻心了。”武師傅把蛇王膽遞了過去。
蛇眼青年聽話的坐在地上,一口吞下去了拳頭大小的蛇王膽,然後布幕打坐運功。
武師傅當初搶劫這個農家的小孩只是報復的心裡在作祟,可卻沒想到意外之下吸取小孩的血液居然救了自己,而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武師傅對於這個孩子也產生了深厚的感情。
就算自己病發身亡,也要想盡一切辦法治好他身上的蛇毒,見心愛的徒弟安然無事,武師傅對馬海說道:“那好,我答應你幫你做事,但是在做每一件事情之前,你必須那蛇王膽來叫喚,否者我是不會幫你的。”
“沒問題,我知道這蛇王膽對你來說非常重要,我一定會不斷提供你的。”馬海笑呵呵的道,能夠得到這兩師徒的幫助,這邊的額實力將會大大的爭強。
雙方達成了協議,馬海也離開了,在離開的同時,馬海不定時的將大手爪子拍向身旁女人的臀,惹得女人連連叫喚。
關宇心道萬幸,幸虧今天聽到這邊的計劃,不然魏宏偉可就危險了。看來最近需要保護一下魏宏偉的安全了。
關宇在確定了馬海等人已經離開了之後,拍了拍侯金順的肩膀,從大叔後面慢慢的走了出來,絕對不能讓這兩個人去找到魏宏偉,否者就危險了。
聽到樹林裡面有聲響,武師傅一驚,“什麼人?”
“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嗎?”侯金順走在關宇的前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