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金順在三眼的後邊站着,此刻聽着關宇的話語不住的搖頭,心中暗罵關宇怎麼這麼傻。
要是關宇態度好一些,他和三眼說幾句好話,挨頓揍,在牀上躺上個半年左右也就沒事兒了,但現在,侯金順知道關宇完蛋了,因爲三眼最恨的就是別人罵他是狗,凡是敢這麼罵他的,最後都沒有任何好下場。
但他顯然低估了關宇的實力,侯金順腦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下一秒他就直接愣住了。
不僅是他,包括富態男子在內的其他人紛紛愣在了原地。
一腿橫踢在一名男子的身上,竟使得這大漢身子拔地而起,狠狠的撞在旁邊男子的身上,使得兩人直接砸飛出去。
一拳打在一名男子的腹部,這男子倒是沒有飛出去,而是瞬間張開了嘴,一口鮮血噴出,捂着肚子,身子緩緩的軟倒在地。
最後又是一腳踹在一名大漢的胸膛,伴隨着一聲悶哼以及幾聲肋骨斷裂的聲音,這大漢以極快的速度飛了出去。
至於另外一名大漢看着這電光火閃間發生的一幕,睜大了雙眼,很是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竟瞬間向後退出了七八步,那速度,都比得上百米賽跑了。
一腿一拳一腳,關宇僅僅用了三招,這五人裡直接廢了四人,一人被嚇破膽。
富態男子看着這一幕,長大了嘴巴,如果不是這五名男子跟隨他多年,他此刻絕對會以爲這是在拍美國大片!
眼看着關宇解決了五人向着他看來,富態男子不由渾身一個哆嗦,額頭冒出了冷汗。
原本他的手下告訴他關宇一腳就讓老刀陷入深度昏迷有了生命危險時候他還不信,因爲老刀每次來他這裡從不帶保鏢,故而他以爲關宇抓住這個空檔放倒了老刀,但此時他已經不再這麼想了。
他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該衝動,應該先試探或者瞭解下關宇的實力再動手,但現在後悔明顯來不及了。
要知道,他手下這五人可拳都不是普通人,每一個都是能打能抗的好手,是他當初去泰國的時候在泰國招募回來的一羣拳手,且每個人在拳場上都保持着幾十連勝的記錄,平常的時候,以一打十完全不是問題。
三眼從來沒有想過五人竟會敗得這麼慘,幾乎一個照面就全部被放倒,這種戰鬥力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在他看來,或許唯有一種人才可能具備這種戰鬥力。
而這種人,他不久前剛剛見過一個,每每回想他都如同做了一個噩夢。
要知道,他三眼的名稱不是真的有三隻眼,而是因爲他陰謀詭計很多,如同在背後多長了一隻眼,死在他手裡的人絕對算不上少數,故而人送綽號三眼。
但即使是他這種玩慣了陰謀詭計見慣了生死鬥爭的人,回想起前幾天那人那種視生命如草芥的態度也是不寒而慄。
一句話不滿,直接殺,但凡敢用異樣眼神看他一眼,直接被殺,那種冷漠的態度是他三眼第一次見到,也是令他每每夜晚驚醒的噩夢。
由此可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謂的陰謀詭計全部都是笑話,不值一提!
富態男子怕了,不僅僅是他,原本圍着關宇的那十來名酒吧保鏢也不由自主的齊齊退後了好幾步,關宇用自己的拳頭和實力告訴了這裡的每一個人,老子是洪荒猛獸,別來惹我!
否則,下場就和這幾人一樣!
“大老闆,現在,你還要我的胳膊和腿嗎?”關宇隨意的抽出一把椅子坐了上去,淡淡的看着富態男子。
三眼聽着關宇的話語連忙站了起來,儘管關宇此刻坐着,位置較低,但富態男子依舊有一種面對上位者的懼怕。
“三眼不敢,我...我他媽有眼不時泰山,得罪了您,還望您大人大量...饒過我吧。”富態老闆剛想着要求饒,但看着關宇面色一冷,不由哆嗦了一下,直接自己抽起了自己那肥碩的大臉蛋。
“我錯了,我錯了!”三眼邊抽着自己,嘴裡一直重複着我錯了。
關宇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着三眼,三眼得不到關宇的回話,哪裡敢停。
但想着自己一個人抽也不是回事兒,自己好歹是老大,在一幫小弟面前抽臉,這要是傳來出去該多丟人。
心裡想着,三眼不由一聲大喝:“你們都愣着幹什麼,給我互相抽!”
聽着三眼的話語,一衆保鏢先是一愣,隨即一個個面色難看的看着三眼和關宇,猶豫了一下,不知由誰第一個開始,竟也跟着緩緩的抽起了自己的臉,嘴裡也不斷的說着‘我錯了’。
此刻一羣人中,除了關宇和昏迷的女子,再就是侯金順,其他人都紛紛沉浸在了抽臉這個愉快的遊戲中。
到了最後,關宇看着三眼的臉腫的比豬頭都大了一號,這才擺了擺手,微笑着開口:“大老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聽到關宇發話,三眼如釋重負,連忙停止了抽臉運動,哭喪着臉看着關宇,近乎哀求的開口:“可以可以。”
三眼就差把‘您老趕緊走吧’這句話說出口了。
拍了拍衣服,關宇站起了身子,將昏迷的女子一扛,就像着酒吧外走去,酒吧內一名保鏢趕忙上去將卷閘拉了起來,看着關宇一步步走了出去,身子不斷打着哆嗦。
侯金順看着關宇走了出去,不由臉上一變,眼神中光芒閃爍,隨即似乎下定了決心,也不管三眼,直接向着關宇追了出去。
出了酒吧門關宇不禁一陣犯愁,自己本來是來酒吧喝個酒打發打發時間,結果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現在倒好,去的地方也沒有,還多了一個女人,難道說自己命中註定桃花劫不斷麼?
算了,看來只能去賓館了,大半夜的帶着個醉酒的女子去賓館,心裡想着關宇不禁一陣頭疼。
就在這個時候,侯金順卻是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看着關宇還沒有走開,不由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