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這次肯定是慕暖勾】引的老闆,想不到她平常隱藏的還真深,真是看不出來。”徐莉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其它人都看聖沐睿被慕暖搶了,心裡均是討厭慕暖的,雖然他們不適合聖沐睿,但至少那時他不屬於她們每一個,但現在卻對慕暖那麼好,他們自然怪慕暖。
“大家似乎很閒,下次我再聽到誰說慕暖不是,立刻滾出oe。”聖沐睿冷酷又凌厲的聲音在秘書室門口響起。
衆人擡頭看去,只見聖沐睿西裝筆挺的站在門口,英俊的臉上面若冰霜,雙眸含着狂風暴雨的冷芒,身上散發着強大的氣壓。
徐莉等人身子一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直到聖沐睿離開,大家才鬆了口氣,隨即連忙各回各位開始工作。
聖沐睿本想端紅糖水給慕暖喝的,但太燙了,他準備出去倒杯咖啡,哪知道就聽到他們在那裡說慕暖的不是,慕暖現在是他的女人,他又怎麼能夠讓別人說一句是否。
慕暖抱着放在肚子上的暖寶寶,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原本聖沐睿拿着衛生綿和暖寶寶進來時把她驚訝了一把。
她本想自己去洗手間換衛生棉,哪知道聖沐睿直接脫了她的褲子,讓她教他怎麼用,那一刻她臉紅心跳,心裡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他怎麼可以幫她做這些。
最後又用暖寶寶給她溫柔的揉着肚子,她閉着眼睛根本不敢看他,但她知道自己的臉特別的紅特別燙,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呵護。
她甚至懷疑,如果哪一天她離開他,是不是會特別不習慣,好像世間再也不會有人像聖沐睿這般對她好。
這段時間他對她的好呵護包容,她又不是沒心的人,又怎麼會感覺不到。
正想着,突然聽到開門聲,她迅速睜開眼睛便看到聖沐睿風姿卓然的端着一杯冒着熱氣的水走了進來。
“把它喝了,聽說可以緩解痛經。”聖沐睿走到牀邊坐下,見她臉色恢復一些紅潤後,鳳眸裡閃着滿意的光。
慕暖也不矯情,平常她來月經都會爲自己紅糖水,喝完後,她看着他說,“謝謝你。”
“你是我的女人,照顧你是應該的,以後要對我好啊。”聖沐睿不忘孩子氣的提醒着她。
慕暖突然笑了起來,哪裡有像他這樣要回報的,不過不用他說,她都會對他好。
聖沐睿放下杯子突然也鑽進了被窩裡,將小小的慕暖抱進懷裡,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味,一顆心無比柔軟。
“你不出去工作呀,而且我現在沒事了。”慕暖主動說着話,他們這樣子是不好的。
“我是老闆,我說了算,睡覺。”聖沐睿霸道的話,隨之把她抱得更緊。
慕暖聽着他這霸道的話,張了張嘴最後沒再說話,而是依偎進他懷裡,他懷抱很溫暖很寬闊很惑人,讓人接觸後就不想離開。
你不能貪心,絕對不能貪心,慕暖在心裡這樣告誡自己,而且也絕對不能依賴這個懷抱。
慕暖睡了一會醒來後還是執著的讓聖沐睿放她出去,睡了一覺,喝了紅糖水,她肚子的確不痛了。
聖沐睿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只好帶她出去,不過下午沒再安排她做跑腿的事。
接下來的兩天,慕暖感覺秘書室的人對她客客氣氣的,再也沒有以前那般充滿敵意,這讓她很是驚訝,她不會認爲她們會突然這樣對她好。
於是她問了安以沫,安以沫把那天聖沐睿在秘書室門口說的話告訴了慕暖。
慕暖扶額,這下子秘書室的人肯定都知道她和聖沐睿有不可告人的關係,雖然他們的確有那種隱蔽的關係。
因爲她來大姨媽,聖沐睿不准她做飯,晚上都是帶她出去吃飯的。
這天她和聖沐睿去了安烈酒店吃飯,半途中她看到穿着時尚的金雲朝她走來。
“慕暖,好久不見。”金雲大大方方的上前打招呼,顧宇煜和慕暖分手後,她對她的敵意倒是少了很多,也感謝她能夠放開顧宇煜。
慕暖優雅一笑,“好久不見。”
和顧宇煜分手後,他們再沒有見過面也沒有打過電話和發短信,現在兩人徹底變成了陌生人,雖然她偶爾會想起顧宇煜,但除了遺憾就是釋懷。
不屬於自己的人她不會去過多懷念,因爲再懷念也不會屬於她。
“慕暖謝謝你,聖少,我不打擾你們用餐了。”金雲本來是要去洗手間的,突然看到慕暖和聖沐睿在這裡,她就過來打個招呼,聖沐睿她是知道的,b市惹不得的人物。
聖沐睿從頭到尾始終沒有看一眼金雲,等她走後,他擡頭看了一眼慕暖,見她神情沒有什麼變化,心情這才舒服一些。
顧宇煜出來時還是看到了坐在窗邊和聖沐睿用餐的慕暖,他和自己的客戶打了聲招呼便朝慕暖走去。
聖沐睿見慕暖嘴角有東西,拿起紙巾親暱的幫她擦着,慕暖臉紅要躲開,最後卻被聖沐睿伸出另一隻手捧住臉,在幫她把嘴巴上的東西擦乾淨後,他也不顧這裡有沒有其它人,低頭在她脣上溫柔一吻。
慕暖臉紅如滴血,眼裡有些慌亂,他爲什麼在這種公共場合吻她,這豈不是在告訴周圍的人他們的關係。
就在她偏着頭,突然看到站在遠處滿臉震驚盯着她的顧宇煜,她瞬間一慌,手一動打翻了面前的湯碗。
“我,我,不好意思……”慕暖臉色慌亂的說,伸手就要去收拾,卻被聖沐睿捏住了手腕。
“別碰。”他沉聲道,眼光有些冰冷,不是和顧宇煜分手了麼,爲什麼看到他還是這麼不淡定。
慕暖擡頭看着他,見他臉色不悅便也不敢再亂動。
聖沐睿站起身子將她拉起就走,到了顧宇煜面前時,他停了下來,“顧少,好久不見,哦,忘記和你說了,我現在和慕暖在一起,你母親說她配不上他,我倒覺得是你配不上她,因爲我覺得她很配我。”
言下之意就是,我比你好,她能配上我,那肯定是你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