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互國東部大城。從平安道出雲霞關。過雲州就賀州,永安州位於清王國中南部,靠着東面的恆山,清王國因爲夾在兩大山脈之間,所以疆域地勢南北狹長,東西窄佔據永安州後,大夏就等於關上了唐軍北上的東大門,如果在趁勢拿下永安西面的建安 大夏就能獨佔豐王國中部和北部的廣闊疆域,而留給大唐的不過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地盤。
清王國如今就是一個熟透了的桃子,統治根基幾乎已經崩潰,境內反抗滿人的浪潮此起彼伏,而整個清王國如今能控制的疆域已經大大的被縮減了,很多村鎮都已經脫離了滿人的統治,昔日在地方上作威作福的滿人,府邸被圍,整家人被打死的事情比比皆是,可以說清王國的統治已經搖搖欲墜,到了崩潰的地步。
清王國此刻雖然全力絞殺着反軍,但是這些反軍卻是越殺越多,而滿八旗的兵力卻是越來越少,就在大夏出兵攻清的時候,清軍已經失去了全國糊的村鎮控制權,很多地方上都只剩下一些有清軍駐紮的城池,重鎮還握在清軍的手中,而康熙的號令在整個清王國內已經是令不出集畿。
永安乃是永安州的治所,也是清王國中東部的重城,駐紮有清軍三萬之衆。胡騎萬餘,而永安城內的漢軍,大多都被強制的繳械,被清軍嚴密監視下,開始加固城防,這種滿漢之間的不信任幾乎已經深入到滿人的骨子裡,因爲在這幾個月裡,已經有太多的漢人拿着刀兵到戈相向,有太多的村鎮因此而淪陷。
天地會的反軍爲什麼在已經快要被撲滅的時候,突然上演了一個大逆轉,並且戰鬥力越來越強,很大程度上就是滿漢軍中相互猜忌,區別對待的結果,否則就算是有清兵屠村的事件發生。也頂多會早些一些惡劣的影響,畢竟烽火大陸是冷兵器時代,可不是現代一點狗屁事一兩天內就會傳的全國上下都知道,交通上的閉塞,導致信息上的不通暢,想要引起清王國上下都激起這種越來越大的矛盾,究其根本還是滿八旗對漢軍太過於惡劣,而引發的軍變。
嘔撻撻,馬蹄聲在寬闊的大道上奔馳,捲起一道飛揚的土龍,這支兵馬正是大夏的先鋒騎兵,目的地就是永安。
從反方向,數騎斥候飛快的朝着隊伍中跑來:“大帥,前方十餘里外發現上萬黃巾反軍清王國內反軍雖然五花八門,不過卻都打着黃巾的大旗,比如天地會。也是披着黃巾外衣。
“哦,我們距離永安還有多遠!”薛仁貴微微皺了下眉頭,詢問的道。
“差不多還有五十餘里就能到達永安”。五十餘里的路途對於騎兵並不算遠,差不多下午就能到達,薛仁貴想着對一旁的傳令兵,道:“直接衝殺過去。擋着殺!
裴元慶騎着一頭猙獰的怪獸。身上披掛着一身的銅片甲,分量不低,而他本人身上更是套着一身閃爍着銀光的全套甲冑,甲冑本來很不錯,不過胸口的位置明顯內四了進去,不過這倒無關大雅,裴元慶,隋唐猛將,善用一雙銅錘,力量奇大。
“大將軍,永安城駐紮有清軍數萬人,咱們這萬把人能打的動麼,要不大將軍您在挑個地方,換個小一點的鎮子打!”裴元慶胯下是一頭穿山甲,不過這穿山甲卻是七星的土系玄獸,在烽火大陸上,玄獸坐騎還不算是普及,就算是很多高級武將都很少有人獲得一隻合適的玄獸要騎,裴元慶剩下這頭穿山甲造型雖然差了點,但是搶起戰鬥力卻是超強。
裴元慶,到達烽火大陸的時候纔不過十五,如今也剛剛三十出頭,起初曾建了一座村落,那個時候裴元慶雖然年紀不大,但已經武藝高絕,打遍周邊無敵手,眼看着裴元慶很快就成爲一個小諸侯,並可能在日後的大浪淘沙中脫穎而出,殺出一片天地的時候,裴元慶碰到了一介。妙人,看到裴元慶想要收其爲徒。裴元慶心高氣傲,自然不幹,於是大打出手。最後裴元慶輸的一塌糊塗,當即敗在其門下,之後裴元慶將村上的事務都交給了一個親信,隨後就跟着那人離開了。
這一走就是十年,在恆山大山之中苦練了十年的裴元慶終於錘法大成,而後下山,卻不想裴元慶這一回去,卻已經是物是人非,往日的裴家村已經成了一片廢墟,上面野草老高,廢棄良久,裴元慶只得在附近暫住了下來,後來裴元慶當街殺了幾個跋扈的滿人,遭到通輯,只得再次隱入大山,這一次卻是碰到了胯下的小甲,於是裴元慶爲了抓到胯下穿山甲在大山中窮追猛打了兩年多,終於收服了這頭小畜生,這時再次出山的裴元慶看到的卻是外界一片混亂。
裴元慶有本卓,好打抱不平,在滿八旗肆虐屠戮一個村子的時候,裴元慶出現了,以一人之力滅了百餘八旗騎兵,救下了這村裡的人,後來才知道這村子裡有不少人都揭竿而起造起反來,這才引起清軍來殺,裴元慶的本事大,於是就被這幫人推舉爲頭領,裴元慶也沒有拒絕,於是就幹起了造反的買賣。
還別說,這一年多混下來,裴元慶這手下是日益見長,在這些反軍中也算是頗有名氣,說起雙錘將,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過裴元慶既不信天地會那反清興漢,也不信黃巾的共建大同,而是扯着裴字大旗,沒有什麼目的的到處亂逛,東打一下,西打一下,看誰不順眼就殺上去,專門打抱不平,如果非要安個旗號,那就是替天行道。
裴元慶懶洋洋的坐在穿山甲上,聽着身邊的隨從勸誡,卻是翻着眼睛的道:“屁,就那些辮子軍都不是爺看不起他們,來一個砸一個,來兩個砸一雙,就沒一個耐砸的,再說眼下那些小村小鎮的連個滿人毛都看不到,你讓我打誰去。
”
“也是哦!”那隨從低聲嘀咕了一聲,但隨即就反應了過來,道:“大將軍,村鎮找不到,咱們換個小點的城
啊,幹嗎偏偏選永安城,那可是方圓八百里最大的熙)高牆厚,防禦完善,前段日子,黃巾天地會十萬人攻打永安最後都敗退了,轉攻其他地安去了,就咱們這萬把人,不是給人送菜麼!”
“切,莫老二,你怎麼還跟一年前我碰到你的時候那一個德行,怕個球,再說天地會那幫蠢貨怎麼能跟本將軍比,他們有這麼大的錘頭麼,再說了有它在,什麼城破不了!”裴元慶說着拍了拍胯下的小甲。
“不好了,不好了,大將軍,後面,後面出現大批的騎兵,朝着咱們這個方向來了”。
裴元慶哦了一聲,一拉繩繮。胯下小甲邁動着略顯笨拙的身體朝着隊伍後方走頭
“列陣,列陣,都他孃的都給我利索點!”別看莫老二一副膽的樣,但是在這軍中,莫老二纔是指揮,而裴元慶卻是這支人馬的主心骨,靈魂,不過這支隊伍拉起來,卻是莫老二居功至偉。
裴元慶的這支兵馬裝備混的不錯,前排的刀盾兵人人一面圓盾,手上握着鋼刀,不過數量不算多,只有五百來人,倒是長矛兵多的很。幾乎除了刀盾兵和兩百弓手,就全都是長矛兵了,不過這個長矛對付騎兵就顯得不夠份了,但是數千人形成的槍林還是有一定的威懾作用的,何況裴元慶往前面那麼一站,後面的上萬人這膽氣都足了幾分,看着後方騰起的土龍,連大地都被踐踏的顫抖的騎兵羣,雖然面色上有些白,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後退,這莫老二治軍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隆隆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就好像是天空中的悶雷,又好如戰場上的戰鼓,而這騎兵最先的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薛仁貴,薛仁貴胯下是體型高大的龍馬,龍馬身上帶有一股淡淡的龍威,所以其他的戰馬都不敢太過靠近,一身烏黑麒麟鎧,就好像是地獄使者一般,薛仁貴自然看到了前方那攔住道路中間的一人,儘管沒有看清相貌,但是胯下那頭玄獸卻絕對錯不了,玄獸坐騎,可以說是一個一流武將最大的願望,不過這玄獸坐騎卻是最靠運氣的,不是想弄就能得到,整個大夏擁有玄獸坐騎的也不過五六人而已,而在眼前這支雜牌反軍中居然看到這麼一介。騎着玄獸的武將,怎麼能不讓薛仁貴驚訝。
駕。薛仁貴驅策着麾下龍馬,快速的脫離了後方的大隊,龍馬本就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都會有所疲憊,而以行軍速度奔騰,對於龍馬來說跟散步一樣,龍馬這一加速立刻就脫離了騎兵大隊,而薛仁貴的手中也多了一把方天畫戟,烈焰順着戟身快速的燃燒而起,並纏繞着燃燒到了戟尖。
龍馬有着馬的外表,還擁有龍的血脈,所以擁有着異常靈活的跳躍能力,甚至可以用騰空來形容,龍馬在距離裴元慶還有十數米外的地方,就躍了起來,四蹄踏着空氣,對着裴元慶衝來,藉助重力和衝力,薛仁貴的力量可以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方天畫戟攜帶着一片火紅色的雲摟頭罩下,這一擊,雖然不是必殺技,卻也是十分強大的一擊。要知道薛仁貴的力量在大夏也是數一數二頂尖的,而藉助龍馬之力,更是了得。
裴元慶這一次可沒有半分的大意,別看他平素眼高於頂,看誰都好像要低着眼睛,但那是因爲敵人太弱了,引不起他的興趣,而對面來的武將明顯給他一股強大的壓迫力,裴元慶雙乎提錘舉起,雙腿猛夾胯下小甲,大喝一聲:“給我飛”。
噹的一聲,方天畫戟和銅錘撞擊在一起。激起一片的火花,薛仁貴的方天畫戟可是用各種極品材料打造而成,重達九十餘斤,可謂是頗有分量,不過比起裴元慶的這對雙錘來說,卻仍然差了一些,裴元慶的一個錘頭可就足有一百三十六斤,足有一個大窩瓜大。
薛仁貴雖然早就有所準備,但也沒有想到對方的力氣還真不這一擊居然震的他虎口發麻,手臂也有點酥麻,而胯下的龍馬也倒退了兩步,才停下,而反觀裴元慶雖然虎口也微微有點麻,不過作爲重兵器的錘明顯要佔有一些優勢,而且裴元慶胯下的小甲是一頭穿山甲 穿讓。甲的腿可是粗大的很,而且底盤低,抓地牢,加上小甲本身就是土系魔獸,所以這力量直接被大地消化。所以小甲紋絲不動,彷彿並沒有受到影響一般。
好大的力量,薛仁貴心中暗想,一拉龍馬,退出幾米之外,這才仔細的看起眼前的武將,三旬上下的年紀,沒有留鬍鬚,劍眉英目。熠熠生輝,透着一股好戰的眼神,身上的鎧甲並不算合身,而胸前還有一個窩瓜大的內四,雖然從裡面砸了回來,但顯然這鎧甲是被人砸過,不用說這鎧甲是一件戰利品,估計被砸那人已經掛了,手中一隊窩瓜大的銅錘,才才體會了一下,想必分量不輕,胯下的那頭玄獸應該是穿止。甲,這玩意在大夏作爲一種藥材倒也有不少,不過這麼大的一頭卻還是第一次見,穿山甲身上鋪着一層厚厚的鱗甲,這還不算,外面還披着一層銅片鎧甲,不過一看就是拼湊而成的,穿山甲前爪鋒利無比,搶起介,頭比龍馬矮了兩三頭,但是那條巨大的尾巴。卻讓人有點忌憚。
“大夏西府鎮守使,薛仁貴!不知道來將何人!”
“山中野人,裴元慶!,小
“原來是裴將軍,你們雖然是萍水相逢,不過現在也算相識 我也不想傷了和氣,能否讓你麾下兵馬讓出一條通道來!”薛仁貴並不是魯莽之人,儘管對面的這萬來人並不被薛仁貴看在眼中,但對方那一萬多人組成的槍林卻也有些難纏,薛仁貴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折損些人馬。
“讓路,呵呵,可以!裴元慶笑着點了點頭:“不過,你得打贏我”。裴元慶說着舉起銅錘指着薛仁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