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南下慶川城

上江口,兩萬大夏騎兵陸陸續續的上了岸,雖然上江口的位置在慶川州北端,四周縣城村鎮都是慶平王治下,然而上江口內這麼大的動靜,卻並沒有傳出半點的風聲,可以說這上江口方圓百里的地界就是一個小小的獨立王國。

三千戰馬,三千甲冑運抵到上江口軍營,使得上江口的軒轅一下子組建起三千鐵騎,而這三千鐵騎卻是介於重甲與輕甲之間,大夏軍中雖然採用統一制式的鎧甲,但是按照不同領兵將領的不同需求,鎧甲從重量到配備都有所不同,尤其是特殊兵種,裝備大多都是特製出來的,不過大抵上的鎧甲都是負重四十三斤的麒麟甲冑,甲冑由鋼鐵利用水利衝壓成一塊塊模具,然後進行打磨,上面鑲嵌鱗甲,內裡上表襯底,所以這一身甲冑其實就是三道防護,裡層是用硝制的獸皮,中層是連接起來的鐵板平甲,外層是鑲嵌的鱗甲,而這種鎧甲無疑能大大的提升對弓箭以及刀斧的劈砍的防禦程度。

本來程咬金,蘇定方等人還想看上江口士兵的笑話,畢竟這戰馬並不是想要騎就能騎的,大夏居於北地,百姓大多牧馬,少有不懂騎『射』的,所以大夏騎兵衆多,而相反中原少馬,士兵大部都是步卒,少有懂得騎馬,更別提馬上騎『射』了,而上江口這塊地方,自然是不可能有戰馬流入的,要知道賣給大宋的戰馬雖然不少,但分給南北,西南三王之後,連開封府的禁軍都湊不出一萬騎兵來,這上江口更別提了。

但出乎預料的是這些士兵居然翻身上馬就能騎,雖然騎的有些生疏,但從上馬的動作上來看這些士兵似乎受過一些騎兵的訓練,看到兩人詫異的神『色』,軒轅武烈嘿嘿一笑,道:“我上江口雖然買不到上好的戰馬,但是普通的拉運駑馬卻是能收羅到一些的,平素我麾下這些將士都會利用這些普通的駑馬練習,不過看樣子有點不同啊!”

廢話,當然不同了,程咬金心裡腹議着,顯然對方是蓄謀已久,這讓程咬金心中很不爽,不過用駑馬來練習騎兵,雖然能讓士兵熟練上下馬,但真正的戰馬可遠不是駑馬可比,在程咬金的眼中,眼前這些士卒想要能成爲一名合格的騎兵少說也要三年,成爲精銳至少五年,跟大夏百萬鐵騎比,還差的遠呢?

上江口固有兵馬九千人,不到一萬,除去軒轅武烈手中擁有兩千親衛外,麾下七將每人都有一支千人,儘管這些兵馬作爲騎兵差了些,但作爲步兵,程咬金卻能看出這些兵卒的精銳,每一支都是精銳老卒,甚至是不入流的武將組成,看似士兵不多,但卻都是精華。

在上江口停留一日,兩萬三千兵馬就從上江口鎮出發,一路順着上江口通往慶川城的官道一路而下,因爲上江口的地理位置,讓上江口成爲黃河水道上一個十分重要的河港碼頭,加上軒轅武烈雖然無志江山,但對金錢的渴望卻是很濃烈的,而上江口也是一座少有的太平之地,種種情況造就了上江口的繁華,而上江口通往慶川城的官道,就是軒轅武烈一手促成的,這裡面未免沒有脅迫打劫的成分,但這條官道卻着實修的堅實寬闊,近四丈寬的黃土路面,用打樁都扛的結實,裡面還澆入糯米汁,雖然比不上柏油馬路,但卻足夠硬實,何況好烽火大陸上也沒有重載卡車,這樣的路面已經堪比頂級高速公路了。

有路和沒路跑起來消耗的時間肯定是有所差異的,這樣一條筆直的官道,一路暢通無阻,清晨從上江口出發,正午時分就出了上江口的勢力範圍,儘管大宋各處動『亂』,但是慶平王轄地的慶川州卻沒有受到戰火的侵蝕,時值五月,正是春耕的時候,官道兩側的農民正辛勤的勞作着,聞聽官道上那隆隆的萬馬奔騰的場面,紛紛站直了身子,向官道上張望,不過這些農民卻並沒有驚慌,只是看個熱鬧,然後繼續耕種。

上午三時左右,大夏騎兵來到了官道上的第一座大鎮之上,這處鎮子比起上江口鎮規模要小的多,但人口卻要多上一倍,鎮內居民足有六千餘戶,整個鎮子呈現橢圓形,擁有一道大約兩丈高的磚牆,鎮內擁有守軍五百餘人,不過這五百人並非精銳士卒,慶平王造反的時候,各地的精銳士兵,連同守軍都被抽調一空,而如今鎮上的五百士兵則是從青壯中挑選出來的,只有十餘個老兵作爲頭目,負責訓練,維持鎮內治安。

兩萬餘騎鐵騎隔着三五里外那馬蹄踐踏地面發出的顫音就傳到了陸家鎮,而站在哨塔之上,遠遠望去,大夏鐵騎宛若一條黑『色』的長龍,張牙舞爪的向着陸家鎮撲來,這些青壯在半年前還都是普通的農民,雖然經過半年多的訓練,穿上號衣,倒也是有模有樣,但面對兩萬鐵騎,這些士兵的心跳都快速了幾倍,一種莫名的恐懼在心中快速的蔓延,甚至有膽小的,直接被嚇的『尿』了褲子。

“都給我鎮定點,弓箭手,給我準備!下去一隊士兵,給我用橫木撐住鎮門,餘下士兵給我拿好武器,聽我命令。”陸家鎮的防禦使,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十分冷靜的大聲的維持着隊伍,一連串的命令總算讓這支受了驚嚇的隊伍安靜了一點。

隔着兩裡多,程咬金,蘇定方一行就看到那碩大的鎮門緩緩的關閉,而城頭上也響起鳴鑼之聲,偌大的城門樓上也飛快的聚集起了幾百士兵,蘇定方冷哼一聲,對着身側的騎兵指揮,烏桓侯樓班大聲的道:“樓班,帶着你麾下將士,去給我打開城門!”

“屬下遵命!”樓班是大夏皇帝夏羽親封的烏桓侯,不過這個烏桓侯的含金量並不高,因爲大夏目前軍功最高的陳慶之,薛仁貴也不過是一等伯,未曾封侯,樓班雙手抱拳接令,雙手一拉馬繮,高呼一聲,頓時三百餘騎從隊伍中飛奔而出,疾馳向陸家鎮。

八百米,五百米,三百米,樓班在三百米的時候再次發出命令,大聲喝道:“持弓,百米攥『射』!”兩百米的距離在疾馳的戰馬的速度下,幾乎就是幾個呼吸的功夫,轉瞬就到,三百餘烏桓鐵騎紛紛舉起手中角弓,角弓勁道雖要小於複合弓,但卻適用於騎『射』之用,由於弓弦拉力小,所以對臂力要求也降低許多,而經驗豐富的精銳老兵,可瞬間連『射』出五箭,而且命中率奇高。

其實就在烏桓鐵騎進入一箭地的時候,城桓上弓箭手先達到『射』程範圍,不過城頭上的守軍實在是有點太菜了,而且弓箭就如同戰馬一樣,並不是朝夕可練就的,而且弓屬於技術兵種,陸家鎮庫存也不過三十張獸角弓,雖然是裝備出了三十個弓箭手,但這弓箭手也屬於那種零蛋選手。

隨着那防禦使一聲大喝:“放”三十個弓箭手七個脫手,被弓弦傷到了手,六個乾脆手中還擒着箭尾,太緊張了,忘了鬆手,而剩下的一半左右算是將箭『射』了出去,但這箭『射』的方向感實在太好了,三個朝天『射』出,大概是『射』那幾個頭頂上飛過的小鳥,四個直接『射』出就疲軟,病怏怏的耷拉掉落在城下,『射』出不足二十餘米去,而剩餘的幾箭倒是『射』入了騎兵之中,不過那力道也不提了,只在大夏騎兵鎧甲上留下一點白印子,就直接被彈飛了出去。

而與此同時,這邊才『射』出弓箭,下方的三百餘騎兵也同時放開弓弦,比起剛纔那連鳥都『射』不死的弓箭,大夏騎兵的弓箭卻是氣勢十足,數百箭直接組成一陣密集的箭雨,覆蓋上城頭,只聽嗡的一聲響,三百餘箭直接將城頭一塊地方清空,而這只是開始,幾乎是有默契的,騎兵們的弓箭紛紛轉動一些角度,幾乎在前一箭『射』出的瞬間,又一波箭雨飛『射』而出,連『射』箭雨。

一個騎兵使用出連『射』並不算稀奇,因爲大夏地處北疆,轄內有很多遊牧民族,而烏桓人也是以遊牧爲主,弓箭騎『射』是安身立命的本事,從能站立時起,遊牧民族的孩童就學會了騎馬,能張開弓的時候,就已經剛學會了弓箭,幾乎每一個騎兵都擁有着十年以上的騎『射』功夫,而這種快速連『射』,對於普通士兵並不算難,就算是最差勁的騎兵也能在一次呼吸中連『射』出三箭,精銳的騎兵能『射』出五箭,而象神箭手哲別,一次呼吸可『射』出十一箭,而且箭箭命中,而哲別的弓騎兵,對騎『射』最低的標準就是一次呼吸要有七『射』的成績,這已經達到了不入流武將的水準。

一個騎兵連『射』不算啥,但幾百個騎兵幾乎同時連『射』,而且箭雨絲毫不『亂』,這就不簡單了,這需要長期的訓練,無間的默契,而這種默契是在戰爭中不斷錘鍊出來的,可不是簡單的『操』練幾下,就練的出來。

連擊箭雨雖只有四波,但造成的殺傷,震懾卻直接讓城頭上倖存的士兵魂飛魄散,甚至連挪動腳步的力氣都不復存在,那讓人透不過氣來的騎『射』,直接『射』殺了將近兩百守城士卒,一百多人中箭,餘下也大多嚇的傻了。

而這種騎『射』功夫,在蘇定方,程咬金的眼中似乎司空見慣了,儘管四連『射』並不容易做到,但三連『射』卻很普遍,能加上一『射』,就說明這支騎兵是精銳中的精銳了,大夏將領習以爲常,不覺得有多震撼,反而如果沒這效果,纔會驚訝,但看在上江口的衆武將眼中,卻各個都『露』出羨慕的神『色』,他們幾個是跟在隊伍最前方的,而他們率領的三千部下,則早就掉在了隊伍後方,勉強的跟着,畢竟大夏的戰馬雖然都是馴服的馬匹,但大多都是用野馬雜交而來,仍有一定的野『性』,昨日一天光是馴服這些戰馬,讓他們筋疲力盡,今日能騎着馬跟上已經算是不錯了。

“好騎『射』的功夫,不知道我那部下要訓練幾年纔能有這般的能力!”鐵槍大將王彥章絲毫不掩自己的驚歎之『色』,對着身邊的幾人道。

“夏國多遊牧,那些人都是自小就騎馬長大的,騎『射』功夫自然了得,而咱們麾下將士雖也多訓練,雖然在體質上相差不多,還是對戰馬的熟知上和對戰馬的『操』控上卻相差甚遠,想要練就如此精騎,少說四五年,多則七八年也是有的。”張任道。

“弓術可用弩弓取代,這樣能縮短一兩年功夫,不過這馬術確要好好練練,之前咱們是沒那個條件,如今有這三千戰馬,好生訓練一番,兩三年後,不一定會輸給這些北方蠻子。”長孫晟雖然也有點羨慕,但口氣裡卻是顯得有些不屑,弓術不好可以使用弓弩取代,而且騎兵交鋒弓弩使用只有那麼一兩輪,剩下的就是近戰,所以這騎『射』的功夫倒可以省下,不過這話裡,卻明顯有點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味道。

“登城!”五十餘騎來到城頭下,從馬背上拿出一張大弩,張開弩臂,從馬背上拿出一個布袋,將繩索系在特製的穿透弩箭的尾端,上好弦,直接『射』向城樓之上,弩箭的尖端是一種倒刺箭頭,一旦勾住很難拔出,足可以負擔一人重量,拉了拉繩索,十餘人直接順着繩索向城頭攀去。

而此刻的城頭之上根本就沒有人還有膽子反抗,遠處的騎兵,張弓望着城頭,只要有人靠前直接『射』殺,五十餘人眨眼的功夫就攀上了城牆,兩丈多高的城並不算高,城頭上的士兵面對大夏士兵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抗,直接丟了兵器,大喊饒命,幾十士卒直接進入鎮內,打開鎮門,大軍直接進入陸家鎮。

“留下一衛騎兵駐守,餘下將士繼續前進!”騎兵馬不停蹄穿鎮而過,直奔下一處的鎮子。

從上江口到慶川城沿途是一道並不算彎曲的直線,大約只有三百餘里的路程,沿途有鎮子四座,附近村落七座,這些鎮子都如同陸家鎮一樣,防禦力量少的可憐,甚至有兩個鎮子的士兵在看到大夏騎兵到來,直接丟下了兵器調頭就跑,連鎮門都沒有關,輕鬆拿下,一日夜的奔襲,在凌晨三時左右抵達了慶川城外三十里處。

程咬金,蘇定方直接下令士兵休息,並養足馬力,由於是在大宋境內作戰,所以大夏騎兵不可能一人雙馬的配備,儘管這一路以勻速前進,但奔馳的一日夜戰馬也已經疲憊不堪,何況兩萬多鐵騎動靜太大,一出現就會被人發現,到時候就算入了城門,面對一萬精銳宋軍的圍攻,無論人馬都吃不消,何況在這之前,城內有內應,那他們也沒有必要冒着折損太大的危險去奪州城。

黎明時分,天光破曉,朝陽從東方冉冉升起,幾個上江口的將士,脫去了甲冑之後,化身百姓進入了慶川城內,而張繡,葛從周兩將則帶着數百人佯裝到州城做買賣,護送着從周邊村落收羅到的騾馬大車前往州城,儘管慶平王揭竿造反,但對上江口卻仍然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以往,兩地貿易不少,這上下關係可都是熟悉的很,而上江口鎮到州城購買,販賣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張繡,葛從周兩人護送着十來輛滿載的大車,來到慶川城北門,慶川城乃是慶平王治下兩大重城之一,稱爲重城,那就是這座城池除了規模大,而且還兼顧了軍用,慶川城城高四丈三尺,地基達到了三丈七尺,頂部也有兩丈五,放上雙馬大車可並排跑三輛,絲毫不會擁堵,由於宋國少山,所以城牆堆砌卻是以燒製的青磚爲主體,內部使用三合土扛實,抗打擊能力並不比石牆差,而慶川城四門都建設有甕城,甕城周長八百米,如果主門被破,敵軍入城,首先進入的就是甕城,一旦城門斷龍石落下,甕城內的敵軍根本就是一個靶子。

慶川北門守將姓安,叫安守誠,名字看上去忠厚老實,但實際上此人卻最擅拍馬逢迎,加上有點本事,這才成爲了慶川北門守將,手下握着兩千餘兵丁,在這慶川城內也算是一號人物。

“大人,上江口來了一支車隊,帶隊的是小張將軍和葛將軍!小的暫時讓他們在外等候。”安守誠的親兵也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在城下看到張繡和葛從周後,上前打了個招呼,然後託詞一聲就奔向城門樓上,畢竟現下比如過往,如今慶平王反了大宋,而上江口的軒轅侯爺可是大宋的駙馬爺,誰知道他們這次過來是不是別有用心!

安守誠雖然阿諛奉承,但同樣也是一個精明的人物,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站起身拍了拍那騎兵的肩頭,道:“做的很好,如今局勢不比往常,儘管咱們與上江口井水不犯河水,但還是小心一點好!”安守誠說着帶着親兵下了城門樓。

遠遠的看到張,葛兩人,面帶笑容的迎了上去:“兩位將軍恕罪,恕罪,這該死的士兵實在是不開眼,居然敢阻攔兩位將軍車架。”安守誠說着,又瞄了眼車隊,大致看了眼兩人帶着人數,大約兩百餘人,不到三百的樣子,心裡這才安定了一些,道:“不過兩位將軍也請見諒,如今這局勢,兩位將軍也知道,如今我家王爺跟大宋兵戎相見,這裡面……,不說這些,兩位將軍此番過來是……。”

“安將軍,你這是裝糊塗啊!我們這大車在這裡放着,你還問幹什麼,他孃的,你們造反就造反,我家侯爺沒心情管那閒事,不過被你們這麼一鬧,如今黃河河道連半艘商船都沒剩下,年初大水,我上江口又遭了災,糧食大半都被泡了,如今鎮上糧草短缺,我家侯爺讓我們過來換點米糧回去,怎麼,你懷疑我們有陰謀不成!”葛從周說道,話裡倒是有真有假,上江口雖然也遭受到了水災,不過並沒有那麼嚴重,但損失卻是有的,不過上江口囤積的糧草,不說能吃上十年八年,三五年還是有的,不過上江口的事情外人又如何知道,從去年三王一『亂』,上江口周邊就直接封了,而商隊後來也大半散了,兩邊都保持着一種靜默,而這半年多,上江口只是封鎖自家地界,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來,本來在附近還駐紮着三千多精兵也在隨後戰事吃緊的被抽調了出去,只在附近安置了一些探子,但此番大夏騎兵一路馬不停蹄,封鎖官道,這些探子的速度可要慢多了,所以這消息還沒有傳過來。

“呵呵,不敢,不敢,不過按規矩,這貨物是要檢查一下的,還請兩位將軍見諒!”

“哼,讓你的人手腳乾淨點,這車上裝的可都是真金白銀!”葛從周冷哼一聲,但卻並沒有阻止守軍檢查,安守誠眼睛一轉,對着那些士兵道:“兩位將軍的貨物只要略微查一下就好!”這略微查一下,那就是說簡單的走個過場,既給自己一個臺階,也不會過於得罪,證明自己是公事公辦,還賣了個人情。

這邊正要檢查着,突然城頭上傳來一聲悠揚的號角聲,接着鑼聲敲響,安守誠立刻一『亂』,連忙倒退,警戒的望着張,葛兩人,並傳令士兵準備關上城門。

“大人,不好了,東北方向來了無數騎兵,看那樣式好像是大夏人的鐵騎!”一個傳令兵快速的來到城門口,對着安守誠道。

“安將軍,快快讓開,讓我們進去!”張繡臉上也『露』出一絲驚慌焦急之『色』,而車隊裡也是一陣混『亂』,一匹騾馬突然受驚,馬車頓時一甩,從車廂後面顛出一個箱子來,白花花的銀子散落一地,足有上千兩,還有不少夏人的銀幣。

安守誠看到地上的銀子,又瞥了眼遠處騰起的煙塵,道:“快,放人進入,然後關閉城門,命令各廂將士登上城頭,嚴陣以待!”

清晨的城門口處進城的人並不多,而州城的城門也夠寬闊,三五百人很快就進入了甕城,後方的城門很快就徐徐關閉,而透過門縫,隱隱能看到遠處奔上官道的大夏鐵騎,不過隨着大門關閉,橫木被撐起,入城之門已經被關閉,不過張繡和葛從周卻帶着近三百士卒進入了州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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