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極殿。蕭燕燕平素處理國事的地方,一個小太監匆匆忙聯刪衝入殿內,跪倒在地。氣喘吁吁的道:“陛下,不好了。皇城被攻陷了,大批的夏軍打進來了!人已經過了宣武堂了。”
端坐在一張楠木椅上,靜靜的等待着宮外消息的蕭思溫臉上大驚失色,站起身,對着那小太監道:“怎麼可能,剛纔耶律隆興不是才送來消息,說外面不過是夏人一支奇兵,不過數千人爾,難道皇城上的萬餘兵丁都是木雕的不成。居然連一個時辰都守不住!”
小太監看着憤怒而起的蕭思溫,神色有些惴惴的道:“承相大人,皇城真的已經破了。石守信,石將軍帶着部分殘兵步步抵擋,卻無法阻止夏軍步伐,而且。而且聽那些退敗下來的士兵說,夏軍根本就不是什麼奇兵,不只幾千人,光是攻打皇城的兵馬就鋪天蓋的的,足有幾萬
“行了,你先下去吧!,蕭思溫臉色陰晴不定,喚來兩個侍女,道:“遼後現在在哪裡呢?”
“回永相,遼後陛下在寢宮之中,說要小憩一會!”
“馬上,帶我去後殿,快!”此刻,蕭思溫已經顧不得許多了,如果夏軍真如小太監所說打到了宣武堂,那就距離宮門也就不遠了,連皇城都守不住,宮門更別提了,趁現在還有時間,想辦法逃離纔是正經。
皇城御街的盡頭是一個不大的小廣場,過了小廣場眼前就是遼王宮殿羣,宮門高一丈。由宮門侍衛把守,夏羽帶着數百人走到御街盡頭的產場之上,從宮門內涌出數百宮門侍衛,這些侍衛身着雕紋青狼鎧,腰間懸掛着腰刀。全都是年歲在二十歲左右的青壯,個頭都相差不多,自然是從萬軍之中選拔出來的皎皎者,能當上宮門侍衛本身品級就不低,大部分都屬於戰功卓著者,方可入選,如果放入軍中,至少都是百夫長之類的低級軍官。
這數百人一殺出。夏羽身邊的奚蠻重甲步兵也亮出巨斧,嚎叫着殺了上去,雖然這羣宮門侍衛很武藝不差,大部分都是在戰場上立縣功勳的老兵,但是用腰刀對長柄巨斧,卻是沒有半點的可比性,腰刀砍在重甲之上頂多留下一道白痕,但被巨斧砍中,卻九死一生,就算活着也是半死不活那種。這數百宮門侍衛根本就無法阻擋夏軍前進的步伐,隨着幾十個士兵推開宮殿大門,遼國早朝之用的議政殿巍峨壯麗的矗立在夏羽的眼前。
儘管遼國國庫空虛,但作爲象徵王權的三大殿卻是不惜工本,尤其是烽火大陸上擁有衆多千年古樹,用來製造大型宮殿在合適不過,從宮門到議政殿,一共九十九米,地面完全大理石鋪就,正中的御道卻是用漢白青光石鋪就,過了九十九米的御道,就是三層玉階,每一層都有三米高,九個臺階。玉階兩側的雕欄玉柱都採用漢白玉打磨雕工而成,而正中的議政殿,更是高達三丈,擁有八十一根一人環抱不攏的紅漆木柱。柱子上雕玄着百鳥朝鳳圖。
而昔日那莊嚴肅穆的宮殿之內,此刻卻是亂作一團,太監,宮女逃荒似的四處亂竄,破國之相啊!夏羽步入議政殿中,不過整個大殿內卻空無一人,從議政殿後門走出,就是太極殿,這一回卻是運氣不錯,裡面碰到了不少遼國重臣,這些臣子都是在太極殿內議事的臣子,不過蕭思溫一離開。這些人就羣龍無首,在也坐不住了,畢竟皇城門都破了,在繼續坐下去可是連命都沒了,這些人剛出門,正被裡面而來的夏羽碰上正着,於是這些人全都成了夏羽的階下囚。
“陛下,那遼後此方在後宮鳳鳴殿內,承相蕭思溫已經移步後殿之中,怕是要跑啊!”
夏羽冷笑一聲道:“跑,哪有那麼容易,留下幾十人將這些看好,其餘人隨我到鳳鳴殿去!”
鳳鳴殿,剛剛在榻上小憩的蕭燕燕很快就被衝入殿中的蕭思溫給吵醒,聽聞到皇城以破,蕭燕燕臉色蒼白了不少。朱脣輕咬,狠狠的道:“耶律隆興誤我,父親,皇城外大多已是夏軍兵馬,我們能逃的出去麼?如果這支軍隊如果不是大夏的奇兵,那韓將軍那邊
蕭思溫經過之前的慌亂,現在卻是已經冷靜了下來。道:“以韓將軍之能,就算不敵大夏,也不至於大敗,這支夏軍應該是趁着雨幕滲透過來的兵馬,雖然被他們裡應外合打破了王城,不過在城內仍然有數萬我軍兵馬,城外還有兩萬狼騎親軍,王城內動靜這麼大,他們肯定也已經來救駕,如今只是東城被破,我們從西城離開,匯合外面兵馬,在伺機奪回王城,實在不行,就暫且退往西面的宛城,只要韓將軍手上兵馬仍在,我們就能東山再起!”
蕭燕燕臉色恢復了那種泰然鎮定,帶着兩個侍女回到側殿,更換了一身侍女的服飾走了出來,在十餘個宮內護衛的保護下向殿外走去。
不過蕭燕燕一行還是晚了一步,纔沒有走出殿門,外面就傳來幾聲慘叫之聲,砰的一聲,殿門給巨力撞了開來,兩個侍衛胸前塌陷,嘴角流着血絲的趴在的面上,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十餘個全身黑色重甲的山蠻士兵衝入殿中,而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夏羽,夏羽瞥了一眼殿中,看着殿中那被護衛拱衛的幾個女子和一今年歲較大的老者,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敢當反抗者。殺!”夏羽一字一字的道,十餘重甲士兵舉着那巨大的陌刀就將一干人包圍了起來,而護衛左右的宮中侍衛統領看着對面的夏軍士兵,咬了咬牙,抽出腰間的寶刀,刀鋒之上,一股淡淡的青光流動,殿內似乎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風。
侍衛統領啊的一聲大喝,腳步如飛,一個竄步已經殺向身前的一個,鐵塔般的重甲步兵,一股呼嘯的陰風從身側傳來,巨大的陌刀攔腰斬來,侍衛統領卻是虛空踏起,跳起老高,腳尖點在陌刀之上,再次借力騰起:“風龍束!”腰刀劈砍在重甲步兵的肩頭上的鎧甲,發出一聲金屬交鳴之聲,腰刀確實是一把寶刀,居然直接劈入鎧甲之中,殷紅的鮮血從刀口處建洲叩出不討泣並不是結束,刀身卜,一股來回盤繞的貝咯漸引那刀口居然鑽入那厚重的鎧甲內部,侍衛統領單手拍在侍衛統領的肩頭,人再次如白鶴一般飛起,目標赫然是夏羽。
噗,那被侍衛統帥一刀砍中的山蠻重甲步兵身上的重甲突然閃現數道青色的光刃,那普通刀劍就算十數刀都無法留下痕跡的重甲居然瞬間被肢解成數塊,而重甲內的人身上更是迸射出一道道血霧,整個人全身血肉模糊,巍然倒下。
“陛下!”虎崽看着自己手下到下,而那個拿着詭異彎刀的傢伙居然衝着夏羽而去。不由地大急,但是他們距離夏羽都有數步的距離,想去救援卻已經來不及了。
侍衛統領聽到那個黑甲大漢的一聲大喊,心裡先是一驚,然後就是狂喜,沒想到眼前這人居然是夏王,如果將此人格殺,那就能扭轉王都局勢,而他也將成爲大遼英雄,夏羽輕蔑的看了一眼那侍衛統領,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來,手中已經多出一把權技,萬獸權杖。
吼,一頭七星的雪紋豹從萬獸權技的空間之中召喚而出,當初滅殺十星逆天魔獸冰霜巨猿的路上,夏羽可是捕抓了三頭高階的奇獸,並利用萬獸權技馴服,一頭七星雪紋豹實力堪比一流武將,可以說是最好的貼身侍衛,雪紋豹一出,就是一聲吼叫,看着從天而降的侍衛統領,化作一道殘影的躍出。
咔嚓,侍衛統領倒飛而出,胸骨碎裂,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砰的一聲摔倒在的。直接昏死了過去,而雪紋豹四平八穩的落在地上,再次化作一道殘影,幾道寒芒掃過,還在負隅頑抗的侍衛全部倒地不起。
夏羽卻是閒庭信步的走到一張雕飾着鳳凰圖案的牀榻之上,兩側的鶴型銅爐散發着紫檀薰香的味道,夏羽坐在牀榻之上。靠在那柔軟的軟墊之上,順手將桌上的茶端了起來,茶上還飄和淡淡的氣霧,喝了一口,放回道:“不錯,是極品霧茶,遼後倒是好享受呢?”夏羽說着目光掃向下面的幾個女子身上。
夏羽站起身。走到幾個女子身前,打量了一眼。然後走到蕭思溫的身前,看着這個臉上鎮定的老者,笑了笑道:“你就是遼國南衙承相,蕭思溫,蕭大人吧。呵呵,孤可是久仰大名,今日有緣得見,真是幸事,蕭大人。你可生了一個好女兒呢?不過這幾個女人才是呢?”
“夏王陛下何集此言!”蕭思溫面不改色的道。
夏羽卻是呵呵一笑,走到那個,身穿鳳袍,頭戴鳳冠,姿色上乘,嬌美無比的女子身前,探手擡起對方尖巧的下巴,扭頭對着蕭思溫道:“蕭大人不會認爲這個女子是你的女兒吧,人雖美。卻似乎少了些氣質,還有這雙眼睛似乎也不夠威嚴,被孤這般羞辱,居然連掙扎都不敢,明顯就是一個宮女而已。”
夏羽說着又繞着餘下幾個女子走了一圈,坐回了鳳榻之上,端起茶盞,對着虎崽道:“將蕭大人帶下去,好生的伺候着,如果少了一根毫毛,孤拿你是問,你們也都下去吧!”
隨着鳳鳴殿殿門關閉,夏羽的目光再次掃向人羣,走到那個假扮蕭後的宮女身前。嘴角露出一絲淫褻的笑容道:“告訴我,哪一個是你們的遼後陛下。如果你說的話,我會考慮放你離開。否則的話
“哀家就是遼後,你究竟想怎樣?”
“是麼?既然你非要說你是遼後的話,孤如果說不是,豈不是很不給你面子!”夏羽嘿嘿一笑,手指卻順着對方那纖巧的下巴滑到胸前,大手使勁的在那一團飽滿的乳峰上一抓:“說,還是不說!”
那遼後咬着嘴脣,目光炯炯的盯着夏羽,如果那眼神能殺人的話,夏羽絕對已經死了一百倍了:“如果你的眼睛能殺人的話,孤承認你已經殺死我了。不過你這種眼神,孤很不喜歡!”夏羽說着,手指輕輕的將對方披在肩膀上的用金絲娟秀而成的鳳衣外裳,人走到對方的身後,雙手環抱着對方的芊腰,解去那鳳鳴金玉帶。
“你現在還是遼後麼?”夏羽的大手順着那內裳沿着小腹向上滑動,解開一個個的鈕釦,露出裡面的肚兜以及那一絲滑膩的雪白,淡淡的處子幽香從女子身上沁入心肺之中,夏羽貪婪的吸食了一下,壞壞的轉過身,讓女子面對着餘下的四人,在對方如玉一般的耳垂邊低沉的道。
“是!啊。”懷中女子的雪白的玉乳被一隻大手握住,一點櫻桃被來回的揉搓着。女子本導就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哪裡禁受過這個,頓時全身僵硬無比。驚叫出聲,身體不自然的劇烈的扭動起來,不過她那點力量怎麼可能掙脫夏羽的懷抱,只能忍受着胸前傳來的一陣陣的酥麻。
“如果你在不說實話的話,我可不知道一會我做出什麼事情來哦!”夏羽說着一把扯掉了女子的肚兜,對面的四個女子反應各異,不過那四人之中卻有一人的目光狠辣的望了夏羽一眼,雖然只是一眼,但夏羽卻清楚的看到了。
夏羽一把推開懷中的女子道:“雖然你很漂亮,不過比起你來,我更喜歡你家主子,你說是不是,遼後蕭燕燕!”夏羽走到那個相貌平平的宮女身邊,笑道0
那女子擡起頭。目光灼灼的看着夏羽,道:“你怎麼知道是哀
夏羽卻是哈哈一笑,一把抱住那身着宮女裝扮的女子,蕭燕燕自然是劇烈的掙扎。不過卻仍被夏羽抱在懷裡,夏羽坐在鳳榻上,蕭燕燕坐在夏羽的大腿上。眼中滿是怒火,但奈何雙手被對方的手臂抱住,雙腿也被對方夾着。夏羽看着蕭燕燕道:“想知道孤怎麼知道那個爲什麼不是你麼?”
蕭燕燕聽了果然安靜了下來:“爲什麼,難道只是因爲她剛纔沒有反抗與你。”
“有點這個原因,但更多的是她那雙眼睛,太過清澈,太過平和,溫柔的如一團水。你認爲這樣的女人可能是你,掌握着大遼天下的蕭燕燕麼?”夏羽很是自得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