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睡了嗎”熟悉的聲音響起。不用看小九也知道來的肯定是藉口說剛得了寶貝讓她鑑寶,實際上是放心不下來看小九的凌宋。
“明知故問,我要睡了能睜着這麼大的眼睛,能翻來覆去,能回答你問題。”說完小九有些後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就是喜歡拿話嗆這個不喜歡說話但關心她的哥哥,到頭來都是不歡而散。轉變語氣有些討好的問道“你後悔嗎?”
“你覺得我過得不好嗎?”
對於他的問題小九並未深想,小九隻是覺得眼前人在轉移話題
他既不想多說,小九又何必多問呢,他想說自會告訴她。
這算是兩人多年相處下培養的默契與信任,也是最自在的相處方式
靜默許久 久到小九以爲人已經走了,起身坐起準備不睡了去外面走走,卻看見人依舊站在屋裡,熟悉的聲音再次想起,
“小九願爲你做任何事。你若要上天,我便化作星辰照亮你前行的路;你若要下地獄,我便化作彼岸的花海,放棄生命也要爲你添色;你若要入魔,我便殺盡世間魔頭護你周全。”說道最後語氣有些急促,身體激動地有些顫抖。
小九起身的動作被這番話震驚的呆住了。半臥在牀上,詫異地望着眼前人。這還是小九認識的凌宋嗎?在小九的印象中凌宋雖說不上冷心冷清,但總是對一切漠不關心,至少表面上對一切漠不關心。別說說這麼長一段話,就是迴應你一下都很難得。
“怎麼樣?”凌宋問道
“什麼怎麼樣?”
“我剛纔說的那段話,我準備等喜嫿醒了說給她聽”
“不怎樣,這段話好像人家欠你很多錢,你追到人家海角天涯要賬的樣子”小九無所謂的說道,努力不去看那雙深情的眸子,催眠自己到這個人是個演技派,是演給喜嫿看的
“我給你講故事吧”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連嗯都不會說的人居然講故事了。
“你不是喜歡聽故事嗎,小時不還一直纏着小師傅講故事道:習慣一向如此,若睡前不聽就睡不着。”
聽到此小九不覺得老臉一紅,誰好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呢。
“聽父親說凌家老祖曾經追隨八千年前靈域中某個傳說中的人物,所以知道一些這位的密辛。據說這位傳說中的人物是突然出現在靈域的而據老祖講,這位人物之所以來到靈域是來找人的。他曾經給先祖一張畫像,上面是一個神仙般的人兒,叫先祖依畫尋人。先祖找遍靈域九海二十八洲並未發現這位奇女子。心中已有了放棄的念頭,只是不敢回去覆命。這一日來到天河郡的一個小國名喚宏曄。宏曄國雖說是一國但國中地域小人口較少靈氣又稀薄所以國中並沒有什麼大能。先祖走到沿着街道找旅館,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最後找人打聽才知這裡只有一個小酒館也會偶爾有些外地人來住宿。順着路人指的路往前走,先祖終於來到了一間與周圍低矮建築格格不入的三層小樓前。先祖仙去前病入膏肓忘記了偌大的淩氏家業,忘記了曾經追隨的傳奇人物,甚至忘記了他的兒孫。但卻逢人就講他在那個小酒館發生的故事和最終伴隨他一生的人。這個小酒館叫摘星樓。。。”
聽到這三個字,心裡又想起了摘星樓前的那名少女舉手投足間那清華的氣質配上那不然半點塵埃的明亮眸子教人自慚形穢。絕美的面容比花嬌豔比星空寧靜。小九由於思想過於集中的別的事,以至於後面的故事都沒有聽得太仔細。要不是頭上戴的玉簪被摘下估計不知思緒要飄到多遠,凌宋輕輕地摘掉小九的玉簪順便幫小九把被子掖了掖小九心慣性的往被子裡縮了縮,嘴裡卻不停地說道:“後來呢,後來呢”
凌宋看着小九,無奈道:“這麼大的人了,脾氣還像個孩子一樣,小心做一輩子的單身貴族”
聽到凌宋說起小九教他的單身貴族,小九也似乎回到了“小時”一般甩去摘星樓的影子,嘴巴也不停:“二哥,你的故事比小師傅的還引人入勝,小九還想知道凌家先祖後來怎麼了”
“先祖走進酒館發現大堂裡空無一人但裡面的桌椅還算乾淨就坐了下來,可是等了很久也沒有見到有跑堂或者管事,就自己忘裡間走去,先祖邊叫有人嗎便往裡走,找了幾間房並沒有人心裡覺得荒廢了或者主人有事出去了,一個靈力微弱的小國家的偏僻小鎮別說有人來住宿了,就是偶爾喝喝酒的客人也不應有,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對,一定是荒廢了,想着他又走進了一間房,因爲覺得荒廢了沒有人也沒有摳門就直接走進去了,這個房間很大,裡面只有一個大桶,桶裡一個腦袋和和一雙如玉般白皙的玉臂探在外面,兩聲尖叫傳出去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