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一點之後,孔明就將自己的目光移到了尤金的身上。因爲孔明現在很想看看尤金的能耐,不知道他看不看的出來本次拍賣中的貓膩呢?
自從囂張聲音挑明瞭自己是辰家子弟的身份後,尤金就再也沒有開口競價了。
眼見着孔明將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尤金頓時微微一笑,向着孔明道:“二少爺,這其中只怕有些古怪啊!小老兒覺得,拿出這塊天外隕金進行拍賣的,多半就是自稱辰家子弟的那個傢伙!如果真是如此,我們還要繼續競拍這天外隕金的話,就實非明智之舉了。不知二少爺意下如何?”
孔明同樣是微微一笑,道:“既然這次競拍晚輩已經全權交給前輩處理,前輩可以自行判斷,不用事事都詢問我的意見。”
尤金的臉上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道:“二少爺如此信任小老兒,小老兒敢不效死命乎?不瞞二少爺,現在那個老瘋子已經中了辰家小子的圈套,在怒火攻心之下胡鬧競價,就算拍出再高的天價,也一點不稀奇。咱們孔家的錢財,也不是大水漂過來的,實在用不着去湊這個熱鬧。不知道二少爺對這塊天外隕金,是不是非要不可,絕不願意放過?”
尤金臉上的表情到底有幾分是做作,孔明毫不在意,他只是看着尤金緩緩的點了點頭,道:“競價的那位前輩說的很對,這天外隕金既然出現在了梁州,自然還是留在梁州爲好。而真要留在了梁州,自然是落在我的手上最好!”
尤金點了點頭,道:“既然二少爺對這天外隕金是志在必得,那麼我們不妨採用一些特別的手段!現在還在競價的老瘋子,是胡氏皇族的二供奉,在咱們蒼南帝國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人物!要想給辰家小子一個好看,就要藉助這位胡老爺子的力量了。二少爺,這事就交給小老兒來辦吧!”
尤金的話音剛落,就見他嘴脣微微顫動,像是在說些什麼,但孔明卻什麼也聽不見。片刻之後,就聽尤金道:“二少爺,小老兒剛纔以特殊的傳音手段,告訴了老瘋子這辰家小子是如何的狡猾,估計老瘋子這會兒正暴跳如雷呢。不過,老瘋子是肯定不會再參與競價的了,就讓這塊天外隕金爛在辰家小子的手中好了。二少爺,你與主持拍賣會的‘昌隆’,應該關係不淺吧?不知道二少爺有沒有門路弄清楚辰家小子的底細呢?只要知道了辰家小子落腳的地方,有老瘋子這個胡家供奉出手,還怕他能逃出生天不成?小老兒剛纔已經和老瘋子談好條件了,天外隕金到手之後,雙方一人一半。總之,辰家這小子敢到梁州來耀武揚威,不僅寶貝要留下,命也要留下!”
孔明看了尤金一眼,道:“想不到前輩行事,也算得上是心狠手辣了,連辰家子弟也敢動腦筋。呵呵,當初在昆卡城中,如果前輩也有心思黑吃黑的話,只怕也就沒有晚輩的今天了!”
尤金“嘿嘿”一笑,道:“二少爺,情況不一樣,又豈可同日而語?小老兒行事,遵從商業上的契約精神,可以說是童叟無欺!至於辰家這個小子,小老兒可是與他沒有半點瓜葛,不論用什麼手段對付他都是正常的。哼,辰家再怎麼厲害,那也是在元州,區區一個家族子弟就想在梁州耀武揚威,如果不教會他怎麼寫一個死字,就真的是讓他小瞧天下英雄了!”
孔明點了點頭,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辰家小子身懷重寶,還敢如此囂張,因此而送了性命也是正常的。不過,以胡氏皇族二供奉的身份,憑什麼與我們合作?又憑什麼要把天外隕金分我們一半?你難道就不怕這位胡老爺子對我們來個黑吃黑?”
尤金神情很是淡定的道:“老瘋子可以對辰家小子黑吃黑,也可以對小老兒黑吃黑,但在面對二少爺時,他卻不會黑吃黑!原因很簡單,因爲二少爺您可是孔家的二少爺啊!再說了,對付辰家小子,將我們綁在同一架戰車上,老瘋子出手也就放心大膽的多,用不着有什麼顧忌了!”
孔明笑着道:“前輩行事,果然是思慮周全,就是不知道對付辰家的子弟,有沒有把握不露絲毫風聲呢?”
尤金笑道:“二少爺請放心,既然胡家的老瘋子肯出手,自然會做的滴水不漏!辰家就算再怎麼厲害,在這梁州境內也得受制於胡氏皇族,如果連辰家的一個後輩子弟都不敢對付,老瘋子也就沒資格有這麼一個瘋子的綽號了!”
孔明點了點頭,當下將雷鳴喚過來,低聲吩咐了他幾句。雷鳴點點頭,轉身出了包廂,顯然是打聽與辰家小子相關的消息去了。
計宏高之所以會對孔明言聽計從,是因爲他中了鐵素心“勾魂之眼”的原因,但孔明真要派人與計宏高接觸,卻不會勞動鐵素心,而是讓雷鳴去處理相關的事宜。只要讓計宏高知道雷鳴可以算是鐵素心的代言人,就不怕計宏高不聽命行事。而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爲了保護鐵素心。
此時再說拍賣場中,辰家子弟亮明身份,並且囂張的將競拍價提高到了兩百萬金幣之後,卻意外的引來了一段時間的冷場,再無第二個人願意出價超過兩百萬金幣!
這一變故,還真的是有些讓人覺得意外,因爲先前的競拍是那麼的火爆,而從老瘋子的言行舉止來看,他怎麼可能忍的住這口氣?應該不停的競價纔對,怎麼可能沒了聲息?
雖然這一變故讓人覺得有些意外,但既然無人再肯出價,自然是囂張聲音成爲了這次競拍的勝利者!隨着樑行雨拍賣錘在主席臺上一拍,天外隕金也就算是以兩百萬金幣的價格成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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