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堯和列志跬兩人之間的情緒牴觸,文雲天並沒有理會,他也知道陸堯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也不想與他一般見識,如果文雲天想要重用此人的話,也不會只分配給他三千的人馬。不過文雲天的部隊不像是其他什麼人的部隊,他的部隊也都是萬里挑一的人才纔可以進的。三千人馬聽起來並不多,但是如果發揮的好的話,恐怕三千的文軍和兩倍的士兵作戰都不成問題。
文雲天站起來看了看張繼,大家也都紛紛呢站起來。文雲天道:“現在任務已經分配完成了,況志將軍和張繼將軍就和我一同前行,在做其他的打算,其他幾人都趕快進入戰鬥的陣列中吧!”將士們紛紛應聲而出,只有列志跬還站在大營之中。
列志跬來到文雲天的身邊正欲說什麼,張繼就首先看口了道:“列兄弟,怎麼說文將軍也是你的大哥,他有怎麼會讓自己的老弟吃虧呢!相信你大哥,他會給你安排的。”張繼說道這裡,到列志跬的耳旁輕輕的說了一聲“要知道看守糧倉乃是重中之重,可不是你想想的那麼簡單。”張繼說着回來了文雲天的身邊。
列志跬看着文雲天,文雲天點了點頭,列志跬這纔出去。看到列志跬已經走出了大營,張繼道:“將軍,爲什麼不給列兒安排一個更加實戰的位置呢?”看來張繼也沒有明白文雲天的意思,剛剛只是因爲相信文雲天纔沒有說什麼別的話的。
看到張繼說出了自己的疑問,況志也道:“將軍,還有一事不明,爲什麼將軍會派七千重兵把守糧草,如果情天絕被引誘的話,那麼七千的士兵不是隻是在那邊白白愣着,倒不如將大隊的士兵派到山賊巢穴那邊,更加利於戰鬥。我想列兒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纔不願守糧倉的。”況志將地圖拿起來,又開始端詳。
文雲天聽了兩人的話,一笑道:“這是因爲你們沒有與情天絕進行過交戰,情天絕不是一般的人,齊末雷親手調教的大弟子,在三國聯軍中也是享有盛名,如果不是我和情天絕有過一戰,我也不認爲他會有多麼厲害。看守糧倉是最必要的一步,情天絕大軍來犯的原因就我們的軍隊控制着海路,如果他們從海路運來糧草,必定會被我們的軍隊劫持,同時景文城來到的士兵確實數量龐大,竟然有十幾萬之多。他們的目的只會是糧草,而其次纔是與我軍交戰,削弱吳國的實力。我這樣說你們應該明白了吧!”
經過文雲天這麼細緻的解說,張繼和況志又怎麼會不明白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仗了,在文雲天說了幾句話之後,他們已經知道了怎麼回事。畢竟原因還是他們沒有和情天絕交過手,而文雲天則是和情天絕驚醒過一場大戰的任務,如果不是混雲道被情天絕大敗,文雲天也不會對這個情天絕如此的忌憚。
天漸漸的進入了黃昏,文軍已經從剛剛閒散的狀態恢復到嚴肅的軍姿。文雲天帶領着一萬的部隊在景文城糧倉西北面的一個山頭躲藏,時刻準備着什麼。而此時三國聯軍的部隊也開始移動了,文雲天帶領着自己的九萬人的部隊開始超四十里開外原本文雲天大營的所在地出發。
就在情天絕剛剛走了差不多十里的時候,情天絕遭到了張侯帶領的部隊的襲擊,而文雲天的偵察兵也因爲這樣,一刻不停的向文雲天報信,總共算下來,文雲天已經派出了二十餘個偵察兵了,看得出來文雲天對戰場的情報掌握是相當重視的。
沒有多久,文雲天的偵察兵報告張侯的部隊已經開始撤退了,並且情天絕真的跟着張侯的部隊朝預先設定的埋伏地點去了。但是接下來就傳來了不好的消息,讓本來打算前去山賊巢穴幫忙的文雲天停了下來。
“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這麼急?”文雲天對那個慌慌張張回來,現在還氣喘吁吁的士兵說道。
士兵看着文雲天半天才說出話來:“不……不好了,還有一部分的士兵朝糧倉方向前去了,恐怕以將軍這一百人是沒有辦法與將近六萬人戰鬥的。”顯然這個士兵是在爲文雲天操心,文雲天拍拍這個士兵的肩膀,讓他繼續偵查,並且將自己身上的一塊兒小玉佩交給了士兵,同時文雲天對這個士兵笑笑,讓他收下。
哪知士兵將玉佩重新推了回去道:“將軍,我雖然是一個無名小卒,但是也跟隨您打了將近三年的仗了,我知道您是以爲好將軍,有不把士兵們的命當螻蟻,沒事也犒勞犒勞我們,所以這些我是不能收的,即使我在這場戰鬥中喪了性命,我也一樣不能收文將軍的禮物。”士兵說完便對文雲天一行禮離開了。
文雲天看着此人的背影愣了一秒鐘,張繼道:“不知道吧!這就是你培育出來的士兵,都是硬掙掙的鐵漢。”張繼笑着看着文雲天,文雲天也微微笑了笑。
文雲天對張繼道:“張繼將軍,把其他的士兵們都叫出來吧!我們進入伏擊地點,準備伏擊情天絕的部隊,雖說有六萬人,但是在我文軍的面前還不值一提。”文雲天笑着看着況志,況志點着頭,顯然是在讚歎文雲天鼓舞軍隊士氣的幾句話。
很快滿山遍野都是文雲天的部隊,從剛剛的一百人變成一萬人的部隊也不過只有一瞬間,原來大多數的士兵都隱藏在山野叢林之中,如果不順利的進入叢林是永遠都不可能發現文雲天的部隊的。文雲天將看了看身後延綿看不到頭的士兵道:“張繼,你和況志將軍帶領四千士兵從側面襲擊,同時派人通知列志跬,讓他帶領士兵們出倉迎戰。”兩人紛紛應聲,文雲天便對手下傳令兵,讓其中六千人跟自己一同前去山的北面,不過文雲天並不用那麼着急,因爲文雲天的部隊是襲擊部隊後面的,所以只要慢慢的行走,不讓敵軍發現有什麼不對,那麼就很容易來到敵軍身後兩面夾擊。
文雲天帶領士兵緩慢前行的同時,況志和張繼了帶着四千的士兵快速的趕往伏擊地點。
此時的情天絕還在爲自己的可以兵分兩路同時取兩地而高興,顯然此事的情天絕也犯了自己師傅奇末雷的毛病過分的輕敵。情天絕派出了自己手下姜衡、嚴惑和張枚清三人共同帶領六萬人馬攻下景文城糧倉。
姜衡,上京人士,在晉國征戰十五年,是司馬炎隨後提拔上來的人才,曾受司馬炎之命安撫遼東地區,遼東由於其他國家起義,自己也想脫離晉國的掌控。但是被隨即趕來的姜衡,帶領着一萬部隊,揚言踏平遼東,結果將幽州刺史公孫探明嚇怕,全軍士氣低落,姜衡帶領全軍輕易將公孫探明先頭部隊打垮,公孫探明隨後投降。
嚴惑,中山人士,曾經於姜衡共同剿滅公孫探明,但因爲表現突出,被姜衡提名,從而當上平北將軍。
張玫清,安定人士,今年五十有餘,曾參加過晉國剿滅吳國的戰鬥。乃是杜預手下的一員猛將,後由於德國一場大病,打仗不久便被送回晉國治療,幾年之後纔再次加入晉國麾下,繼續爲晉國效力。
三人在進攻景文城糧倉的路上走着,只有張玫清對周圍地勢進行不斷的探查。
“張將軍,又何必那麼緊張呢!不要像情元帥一樣,他總是那麼疑神疑鬼的,但看我們六萬大軍,有什麼部隊可以地方。即使是那文雲天前來,我們三人足以對付此人。”嚴惑笑着說着,看起來完全沒有對戰鬥多麼的在意。
而姜衡則不時的看看周圍,雖然和嚴惑說話,不過還是有警覺性的,張玫清看着周圍的山勢以及地勢道:“姜衡將軍,看這裡的情形不太對勁,我們還是讓一隊部隊現行探路。否則恐怕會中敵軍的埋伏啊!”張玫清的話引起了嚴惑的笑聲。
“張將軍,還是不要疑神疑鬼了,就算是我們遭到伏擊,我們六萬人的部隊又有誰敢來伏擊啊!文雲天恐怕都不敢來,但看前幾日情元帥打敗吳國焜燁將軍和文雲天來,文雲天根本就是一介莽夫罷了。充其量他的槍術比較厲害,其他的肯定是一塌糊塗。”嚴惑胡言亂語道。
張玫清沒有理會嚴惑,好像早就瞭解嚴惑就是這個德行一樣道:“姜衡將軍,你看呢?”聽到張玫清的問話。
今年有三十歲的姜衡想了想道:“不過我們還是沒有時間,接下來我們還有任務,情天絕元帥也絕對不會允許我們在這裡磨蹭時間,如果誤了折返的時辰,恐怕我們幾人全都要接受軍法的處置。”姜衡這麼說,兩人點點頭,顯然姜衡說的很是在理。此事他們不知道,情天絕的部隊此時正在三人的六萬大軍的不遠處跟着,不過人數並不是很多,估計只有五千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