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沁,我彈得很好聽吧?”錢多收取三絃後,看也不看周圍的人,直接走到張巧沁身前。
“嗯!”張巧沁異常的溫柔的點點頭,花朵朵翻翻白眼,不願意在呆在身邊了,踢了身邊還想插嘴做燈泡的簡牧一腳,便抱起腳下的可愛小白離開了。
“幹什麼…”摔個跟頭的簡牧瞪着花朵朵,不過看到花朵朵殺人的目光,便縮縮頭,不說話的走向吳昌了,“這個女孩子真兇!”
“簡牧,你說什麼?”獨自一人喝酒的吳昌聽到簡牧的話後,嘀咕道。
“沒什麼,吳昌,我覺得我們應該快加入一個人同伴了。”簡牧從吳昌手中搶過酒瓶,美美的喝一口,說道。
“呃,你是團長,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對了,是那個傢伙,難道在宴會上你剛認識?”吳昌狐疑的看了簡牧一樣。
“錢多啊。”簡牧說完了,又搶了吳昌手中的酒。
“混蛋,你手上不是還有一瓶嗎?”吳昌怒瞪了簡牧一樣,“對了,是誰?錢多?”
剛剛拿起另外一個酒瓶的吳昌好像想起了誰,突然叫道,“什麼,錢多,那個臉皮和你一樣厚的膽小鬼,你沒發燒吧?”
“是啊,我覺得他挺好玩的。”簡牧嘿嘿笑道,絲毫沒有感覺到吳昌說臉皮厚的事。
“好玩?”吳昌臉上的黑線冒起,不過接着他嘿嘿笑起來了,“那得看人家願意不願意加入再算算吧。”
此時宴會已經過了進行了一半了,張叔在張家門口外靜靜的站着,顯然是在等什麼人,果然沒多久,四五道人影在前方慢慢的出現。
“人在裡面?”走在前頭的一個男子略陰沉的聲音問道
“嗯,都在裡面,孟團長。”張叔淡淡的答道。
“事都打聽清楚了?”這個男子問了一句。
“嗯,都清楚了,地圖確實在張巧沁手裡,不過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張叔的語氣依舊淡淡。
“好,此事成後,這裡就是你的,我不在過問。”那個叫團長的聽到後,陰沉沉的答道。
這個叫張叔的中年男子聽到後,心中一喜,再和這名男子交談了下,便匆匆離開。
“碰。”一聲巨響,宴會大門被人生生的踢爛,在人們的靜愕中一個臉色蒼白的年青人在慢慢的走進來,他的身後有着幾道人影隱藏在門口陰暗處。
“很抱歉,各位,打擾了!”走進宴會後,臉色蒼白的年青人環視了安靜的衆人,接着笑聲說道。
“你們是誰,爲什麼闖進這裡來?”宴會一個白衣少年臉色不高興的走出了。
一道寒光一閃,一股鮮血噴上半空,剛纔剛剛走出來的白衣少年,悶哼一聲,竟然身首異處,一個生日宴會瞬間便被鮮血渲染。簡牧臉色一整,吳昌眼中一寒,新一臉色一變,這一刀真快。
“啊!”一時之間,整個宴會亂哄哄,少女害怕的尖叫聲、哭泣聲充滿了整個宴會。
臉色蒼白的年青人笑容滿面的看着亂哄哄的場面,彷彿很享受這種感受,不過他想到了自己今晚的目的,他皺了皺眉頭,“好了,誰再吵,就是這個少年的下場。”
“我叫孟買,相信不少人聽過我這個名字,不過你們放心,今晚我來這裡只是想要一樣東西。”孟買的眼睛正在盯着一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眼中充滿恐懼的少女。
孟買,聽到這個名字,宴會裡的人真的恐懼起來了,因爲這個孟買是狐狸冒險團的團長,傳說是地尊初期的修爲,是附近一個很兇殘的冒險團團長,相傳他們所過之處,通常會有人死亡,是帝宮真真通緝的冒險團。
孟買很滿意聽到就名字後就安靜下來的衆人,接着他走進這名少女身邊,“真的很抱歉,美麗的張小姐,破壞了你的生日宴會了,不過,如果你拿出你家中一直保存的天武世界的地圖和答應我一件事,那麼我現在就離開。”
聽到天武世界的地圖,花朵朵暗中盯了孟買一眼,便躲在人羣中了。
簡牧三人眼前一亮,六隻眼睛突然盯向張巧沁,雖說他們三人當中新一對天武大陸挺了解的,但是新一畢竟沒有來過天武大陸,有了地圖就不一樣了,他們就能很好的規劃自己的路線,避免走很多彎路。
“我這裡沒有天武大陸的地圖,還有我不認識你。”張巧沁經過最初的恐懼後也穩定下來了,畢竟從小到大她一個女孩能夠支持起一個龐大富有的家,這個心性可非常人可比,況且她身邊有一個人在旁邊。
“張小姐,你不老實,看來我得使出點手段才行啊?”孟買聽到張巧沁的話後,臉上浮現一死殘忍。
“喂,你到底想做什麼?”一個略微顫抖的聲音突然從張巧沁背後響起,從他的聲音上聽出他非常害怕,一個反帶鴨嘴帽手中抓着三玄琴的少年雙腳顫抖的走出來。
宴會上的人注目一看,譁一聲,“錢多?他怎麼敢站出來,他不是在鎮上最膽小的人嗎?”
“看來還是有人不知道我的規則啊,死一個人還是不夠的。”看到在宴會中的人的低聲,孟買詫異的看了下。
“住手,我答應你的事,不過天武世界地圖我真的沒有。”看到孟買的微笑,張巧沁感到一股不詳,急忙擋在錢多身前。
孟買聽到張巧沁的話後,盯了她半響,突然喊出了一個名字,“張藝。”
人們看到走出來的張藝,下巴都掉下來了,特別是張巧沁,臉上充滿不置信,“張叔,你…”
“張小姐,這下,你還想隱瞞嗎?”孟買看着張巧沁的表情,滿意的說道。
“爲什麼,張叔?爲什麼是你?”張巧沁根本無法接受一直在背後養大她的管家,待她如親人的張叔會帶着一羣冒險者來。
“小姐,很抱歉,我需要你的財富。”說完了,張藝便站在孟買的身後不語了。
聽到張藝的話後,張巧沁臉上流下了兩行淚水,腦裡浮現這個當父又當母的張叔的照顧。同時又想起了爺爺的話,“沁兒,這是我們張家一直流傳下來的寶物,當年我們張家從遙遠的地方回到這裡,就繪畫出了這張天武世界的地圖,可以說是我們張家祖先留給我們最重要的東西,所以你要保管好。”
“你這個混蛋,竟然把巧沁弄哭!”剛纔還顫抖害怕的錢多看到張巧沁悽然的淚水,突然大聲喝道,提起手上的古箏一躍而起,砸向孟買。
又是一道寒光一閃,半空中傳來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錢多便被遠遠的擊落在地上。
簡牧看到了,猛然一站,不過隨即便被吳昌拉住,低聲說道,“先不急,看看情況,錢多沒事。”
“咦,一個小小的武王中期竟然能夠擋住我的一擊?”孟買奇怪的看向錢多,接着他跨出步伐走向錢多趴在地上的錢多。
“你站在!地圖我有,我給你!”看到錢多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張巧沁驚慌失措。
“既然如此,你去把地圖拿出來的之前把這張財產轉移填了,不然鎮上的人說三道四的,到時候引來帝宮的盤查就不好了。”孟買隨手把一張紙丟向張巧沁,靜靜的等待。
聽到孟買這句話的花朵朵心中一緊,朝着四處望去,不過當她看到簡牧三人一個喝酒的喝酒,一個吃東西的吃東西,最可惡的有一個還繼續的纏着美女,她暗聲罵了句不知道死活,便悄悄放在懷抱中的小白,打算偷偷的溜開了。
因爲花朵朵知道一旦巧沁簽了財產轉移,這個狐狸團絕對把這裡的人都殺死,只有這裡的人全死了,張藝才能夠對外宣稱宴會受到令人聞風喪膽的狐狸團闖入,並且殺害了宴會上的所有人,而他是張家的遠房親人,又有張巧沁的財產轉移繼承人的簽約,就可以不由受到鎮上的人的非議和引來帝宮勢力的盤查,名正言順的霸佔這裡的財產了。
“叮噹!”“叮噹!”兩聲異常悅耳的三玄聲突然在宴會中響起,接着一曲幽美孤獨的曲調慢慢的傳出,漸漸的宴會中的衆人陷入慢慢的閉上眼睛,莫名的進入夢鄉。
一道人影隨着曲調的舞動,在宴會中留下道道殘影,東一進,西一突的圍住孟買,孟買卻毫無察覺。
“一曲安魂,月芒閃。”一個低沉的聲音緩緩在衆多人影中傳出,接着舞動在四周的人影以孟買爲中心,帶着一道道月芒光,刷刷的穿越過去。
“叮”一聲,陷入夢鄉的衆人紛紛醒過來,發現孟買半跪在地上的身體滴流着鮮血。均不可思議的看着把鴨舌帽調整戴好並抱着三絃樂器的錢多。
如果說在樂曲傳來的時候,場上還能夠保持清醒的只有吳昌,因爲在他沒遇見簡牧的時候,他本身就是經過生死戰鬥過來的,精神意志力強得一塌無塗,像簡牧和新一沒有刻意的去抵抗,瞬間便**。
而受到曲調特意照顧的孟買更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他實力地尊初期的實力也了得,竟然能夠下意識的擋住來至四面八方的攻擊,避開致命的一擊,只是出現輕微的傷害。
“好厲害!”簡牧興奮的大叫一聲,吳昌則滿臉凝重,新一若有所思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