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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火花。
就是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周燦見是歐陽慶,點了點頭,笑了一下,便把眸光收了回來。
繼續低着頭,給夢冰雲講解,有關修行第一境界聚精的利害之處。
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百丈高樓起於壘土。
基礎最關鍵。
沒有一個好的基礎,修行就是一個空中樓閣,便是水中月,鏡中花。
聚精,便是一切修行的基礎。
聚精說白了,便是強身健體,擁有一個好的、健壯的身體。
唯有身體強壯了,精氣飽滿了,才能進入修行的第二個階段煉精化氣,又稱作煉氣境界。
而古往今來,想要讓身體強壯,要吃好,睡好,心情好。
經常鍛鍊,或者服用外丹,傳說在上古時代,天地間有不朽物質,把不朽物質煉製成刀圭神符加持己身,可以讓自己的身體不朽。
而今現在,卻是很少見到不朽之物質,想要煉製刀圭神符,卻是極爲不易。
而且,這些可以強身健體的東西,都是價值不菲,想要培養基礎,把聚精境界修行到極致,需要花費極大的金錢。
古人說,窮文富武。
實際上,無論是讀書,還是練武,都需要大量的錢財。
讀書,需要文房四寶,更是需要書籍,每一本書籍,都價值不菲。
唯有富貴人家,纔有藏書。
貧窮人家的孩子,只能夠通過抄書去讀,根本沒有能力去書店中購買真正的書籍。
除了書籍,就算是紙張、筆墨、硯臺,都是價值不菲。
而聚精煉氣,卻是比讀書所需要的費用,要多上十倍、百倍,甚至是千萬倍。
夢冰雲聽了周燦的講解之後,整個人,都有些蒙了,隨即爆發出來驚人的鬥志。
只要是爲了修行,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不就是錢嗎?
自己一定會有辦法能夠弄到錢,弄到修行資源的。
她已經明白了正確的修行之道路,會堅定不移,一直走下去。
青山之巔,許多人推杯換盞,交流所學。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
逐漸的安靜下來,卻見主位上的六大私塾的夫子以眸子示意,讓衆多的童生安靜了下來。
主位上,一共坐了九人。
九真縣令馬如龍,交州府學政魏世昌,六大私塾的夫子,以及唯一的一位名列大漢神童榜的童生歐陽慶。
就聽得坐在主位上的學政魏世昌看着在座的衆多的童生,笑道,“剛剛的時候,我正在和馬大人飲酒,忽然耳畔傳來一聲蛙鳴,心中若有所感,大家可有什麼大作,寫一下這山中的青蛙?”
聲音頓了一頓,“當然,若是能夠有詩詞更佳。”
題目:青蛙。
題材:詩詞。
雖然這位學政大人,沒有說一定是要詩詞,可是在場的人,都心中明白,這是學政出的第一道題目。
必須讓學政滿意。
唯有讓他滿意了,才能夠獲得參加鄉試的資格。
於是,每一個童生,都摩拳擦掌。
一定要做出來最好的詩詞,發揮出來自己最好的水平。
交州府學政說完,便笑着,不在言語。
而隨着學政的話落地,整個場面,頓時熱烈了起來,和剛纔熱鬧的氣氛不同。
此時的青山之巔,無形之中,便有着許多的刀光劍影,許多的暗流洶涌。
童生們,都暗暗較勁,各自開動腦筋,要展露自己的才華,驚豔青山。
一個個抓耳撓腮。
畢竟,他們學的東西還少,雖然也可以寫對子,作詩詞什麼的,可是水平有限,想要寫出來有兩點的,卻是極難。
學政魏世昌也是心中明白,這些童生,寫不出來什麼好的詩詞,只是想通過寫詩詞,看一看在場的童生學識、靈性如何。
尤其是劉洪洲,卻是十分的希望,可以表現自己。
若是能夠第一個寫出來,且寫出來極爲亮眼的詩詞,定然會給學政、給縣令,留下極好的印象。
有了這樣好的印象,只要秋閨的時候,不發揮失常,取得秀才功名,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所以,他不但要寫好,還要寫的又快又好,要一鳴驚人。
他回想所學。
越想越是暴躁不安,對於以往所學,他還是和剛剛一樣,居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甚至他拿着筆,都覺得有些不自然,感覺非常的陌生。
提筆忘字!
所有的字,在這一刻,他都忘記了該如何去寫。
“這是怎麼了?”
“爲什麼會這樣?”
他感覺非常驚恐,往日所學的東西,他都忘記了甚至忘記了該如何寫字。
字都不會寫,更不用說作詩詞文章了。
一臉都是汗,初春的日子裡,原本是春風料峭,尚有微寒,可是他確實汗流浹背,整個人緊張的不得了。
主位上的邀月私塾的夫子甄建仁,原本是看好自己的這位弟子,不過此時見了劉洪洲的樣子,確實眉頭皺了起來。
劉洪洲的才學,他是有所瞭解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帶他前來參加青山春遊。
可是看劉洪洲現在的這個樣子,明顯是有些不對頭。
約莫過了一刻鐘的時間。
許多學子,都已經開始動筆。
又過了一刻鐘,在場的童生,基本上都已經完成了。
還剩下三人沒有寫。
一人是劉洪洲,寫不出來,抓耳撓腮,急得滿臉都是汗。
一人是周燦,他壓根都沒有想過要在這裡表現自己,只是前來敷衍一下,湊個人數,對於科舉,他其實並不是很感興趣。
另外一個人,則是大漢神童歐陽慶,他是要在最後寫出,作爲壓軸。
眼看時間就要結束,見二人還不動筆。
歐陽慶的嘴角流出一絲嗤笑,“莫非兩人,都是酒囊飯袋,肚腹中,根本沒有錦繡文章?”
“現在只差劉洪洲、周燦,還有歐陽慶三人沒有寫了。”
“劉洪洲一臉大汗,可見是非常的着急,想不到該如何寫了,這樣的簡單題目,都做不出來,莫非邀月私塾的優秀童生是個廢物?”
“聽說朝陽私塾的私塾的那個童生,就是咱們遠近聞名的癡傻兒周燦,不知道他怎麼也來了,真是讓咱們青山詩會蒙羞啊。”
就算是主座上的幾人,也把眸光,投向了三人。
周燦無所謂,劉洪洲更緊張了。
唯有歐陽慶提筆寫去。
“快看,歐陽慶動筆了,不知會寫出什麼樣的詩詞。”
筆尖落地,一股濃香,便從歐陽慶的筆下傳了出來,且向着四周蔓延而去。
“筆墨生香!”
刷的一下,馬縣令、魏學政以及六大夫子,都站了起來。
且移身向着歐陽慶的身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