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友,你還有什麼辦法嗎?”丁掌門很夠義氣,是個十足的捧哏,李潤傑才賣了個關子,他立即跟着道。
李潤傑對丁掌門很滿意,對得起自己爲他們門派佈置了護派陣法,看着衆人的目光集中到了自己身上,這才笑着道:“剛剛凡人嶺的前輩曾經質疑過我,爲什麼能確定那個人的身份。”頓了頓,特意看着凡人嶺的先天笑着道:“前輩,我說得沒錯吧?”
凡人嶺的先天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不過還是迎着頭皮點頭道:“確實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有你一眼認出來,這本事還真是讓人佩服。”
李潤傑暗中冷笑,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暗算我,想讓衆人懷疑我的身份,你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如果是在之前,衆人還真的會順着凡人嶺先天懷疑李潤傑,或許會把他當成忍者的同夥,現在衆人都等着看李潤傑的方法,哪有心思懷疑他,反正能不能找出來其他偷襲者,纔是重點。
凡人嶺的先天看衆人不受自己的挑撥,暗暗皺眉,心道李潤傑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不僅陣法厲害,心機也頗深啊!
李潤傑不緊不慢的笑着對衆人道:“我之前說了,我之所以不想使用守株待兔的方法,就是因爲有其他辦法,這也是我爲什麼能知道那個大漢是忍者的原因。
在我學習陣法的時候,有一種特殊的陣法存在,這種陣法可以發現迥異華夏的內力,只要我把陣法發動,什麼樣的人都無法遁形。”李潤傑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看着衆人道:“不僅如此,只要我設定了正確的要求,這個陣法甚至能直接把異種內力使用者困住。”
“一派胡言,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神奇的陣法,你以爲是電腦呢?”凡人嶺的先天一直想着算計李潤傑,這時終於找到機會,直接脫口而出,質疑李潤傑。
當時讓他失望的是,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沒有開口,大家只是半信半疑的看着李潤傑,他說得有些太神奇了,衆人也不敢確定真假。
按照道理說,凡人嶺的先天親身體會了李潤傑的陣法威力,應該對他的本事最相信,偏偏他一直想着報復李潤傑,反而少了一份敬畏,到是其他人對李潤傑的陣法十分相信。
半晌沒人響應,凡人嶺的先天也是十分尷尬,不好意思質疑了,但是他還是認爲李潤傑在扯淡。
“李少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片刻之後,終於有人站出來詢問,不過不是純粹疑問,而是確認了李潤傑的話而已,畢竟他說得太過玄奇,一般人根本無法相信。
李潤傑聳聳肩,笑着道:“是否有作用,我說了大家也不相信,可你們看,大家都沒有發現忍者的身份,卻被我發現了,難道還不可信嗎?”
他如此說,衆人就對他的話多了幾分信任,正如李潤傑所說,那個大漢隱藏的很好,甚至他身邊的人都無法發現他的身份,李潤傑一眼就看出他是忍者,這絕對有什麼秘密,看來一切都在陣法上。
李潤傑看着衆人,又接着道:“在場諸位之中,肯定有忍者存在,至於是誰,我也不知道,但是隻要我發動陣法,就可以看到了。”
“李小友,那你佈置陣法吧,我們都等着,抓到這些忍者,我們就能放心了。”對李潤傑的陣法最有信心的人,絕對是丁掌門,現在南海派已經授意了,在李潤傑的陣法之內修煉,提升速度好像都有提高呢!
李潤傑環視四周,語出驚人的道:“不需要佈置,我一直都說,只要我發動陣法,他們就無所遁形了。”
“嗯,你的意思是?”釋家的長老心頭一動,詢問道。
“沒錯,我想各位應該猜到了,你們來到這裡,已經進入了我的陣法,只要我啓動陣法,就可以找出那些忍者,這也是我不想守株待兔方法的原因,等待永遠不如主動出擊,待我發動陣法。”李潤傑一笑,說着雙手掐訣,似乎要使用陣法了。
還沒等他開口,忽然人羣中暴起幾條身影,有的人是直接向外飛跑,有的人是就近向身邊的人出手,這些人的實力不等,有後天頂峰,也有後天普通,其中還有兩名是先天忍者。
正如李潤傑所說,這人羣中真的潛藏了不少忍者,如果不是李潤傑把他們逼出來,他們還真會對眼前的人造成嚴重傷害。
出手的人和逃走的人雖然動作很快,但是在早有準備的半隱門弟子面前,還是沒有逃跑的可能,特別是儒釋道三家的長老和丁掌門等先天中期,接近後期的武者同時出手,所有先天武者動手,後天武者防備,這下子就把所有隱藏的忍者找出來了。
“李小友,看來這次你又幫了半隱門一把,這些人都是大家的心腹大患,他們被抓,大家就安心了。”丁掌門抓住了一個高級忍者,相當於先天境界,如果不是遇到丁掌門這種狠人,他可能就跑了。
李潤傑聽到丁掌門的話,輕輕一笑道:“丁掌門,事情可沒完呢,不只是抓到他們幾個就完事了。”他說話的時候,看着凡人嶺的先天,然後笑着道:“還有人能把氣息隱藏得很好,而且很沉得住氣,不如讓我發動陣法,把他逼出來。”
衆人果然沒讓李潤傑失望,他們都看出李潤傑說得是誰,把目光集中到了凡人嶺的先天身上,剛剛已經蹦出來兩個先天了,現在多他一個也不算新奇。
凡人嶺的先天差點吐血,這不是剛剛他做的事情嗎?他就是煽動衆人對付李潤傑,現在變成了衆人被李潤傑煽動。
“李潤傑,你不要含血噴人,我是凡人嶺的弟子,我在凡人嶺已經幾十年了,誰都知道的。”凡人嶺的先天有些慌,他可沒有面對這麼多對手的信心,更何況還有儒釋道三家的高手,隨便出來一個都不是他能對方,更何況這個名聲也不好聽。
“丁掌門,彭長老,孟長老,馬長老,我是冤枉的。”凡人嶺的先天把自己認識的幾家代表人物都叫了一遍,然後表白着自己受冤枉。
李潤傑也不開口,就那麼看着他,非常平靜,似乎一點指定他的意思都沒有,偏偏越是這麼平靜,衆人就越覺得凡人嶺的先天可疑,如果你不是心虛,用得着這麼慌張嗎?
“崔師弟,咱們認識也快三十年了,雖然平時接觸不多,但是我知道你也不是什麼浪子野心之人,如果你犯了什麼錯誤,現在改正還來得及。”丁掌門看儒釋道三家的人都不開口,只好主動開口道,只是他的話一出口,就等於判了凡人嶺先天的死刑。
凡人嶺的先天有些絕望的看着周圍衆人,吼道:“我不是忍者,我不是大太陽國的走狗,你們不要冤枉我。”
王康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忍者,但是他之前那麼挑撥離間,他一直暗恨在心,更何況凡人嶺還是支持方家的,他怎麼可能讓這人洗脫嫌疑,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崔前輩,你這麼着急解釋幹嘛?李潤傑也沒有說是你,他只是想發動陣法把那個人逼出來而已,直接讓他發動就是了。”王康呵呵一笑,當着衆人道:“你沒有問題,只要他的陣法不把你逼出來,那不就沒問題了,你不用擔心的,清者自清。”
他說得好像是幫助凡人嶺的先天,卻堅定了衆人對他的猜測,正如王康所說,清者自清,你既然不是,怕什麼,怕就是心虛了。
凡人嶺的先天自然不傻,從衆人的臉色,已經看出他們被王康煽動,破口大罵道:“李潤傑算他媽什麼東西,憑什麼他說用陣法可以逼出忍者,你們就相信,他如果用私人恩怨,迫害我,那我不是太冤枉了,我憑什麼讓他試驗?”
如果是在平時,他這麼說肯定沒問題,可惜這個時候說出來,反而卻給了說話的機會。
李潤傑半晌沒有開口,這時等他說完話,才笑着道:“崔前輩,如果說私人恩怨,應該是你找我報仇吧,當初是我把你困住了,你怎麼能說我因爲私人恩怨來報復你,你對我有什麼怨嗎?”
“我……”凡人嶺先天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來,總不能說他引導輿論,煽動人心對付他吧?說出來就更是讓人認定居心叵測了。
他一時啞口無言,李潤傑就開口道:“要不讓我來替你說吧,你從來了就在給我找茬,煽動衆人對付我和王康,讓衆人和我們動手。”笑了笑,繼續補刀道:“如果說,你對付我,那是因爲你被我當衆困住,丟人現眼,可王康與你有什麼仇怨,你爲什麼這麼對付他?”
他這麼一說衆人也好像被人提醒,當時確實是由凡人嶺的先天說話,衆人才覺得王康和李潤傑決策失誤,害得衆人喪失機會,一切都是他引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