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把這個女人交出去吧。”敲門的是漢克,餘問天的保鏢,也是他保鏢護衛隊的隊長,明明他是一個藍眼睛,高鼻樑的金黃頭髮白人,可現在,他一張臉黑得,跟非洲黑人有得一拼了,房門一打開,他恨恨的瞪了瞪餘問天身後的歐陽雪,急聲說着話。
“漢克,什麼意思?”餘問天挑了挑眉,帶着不滿的問着漢克,而他的目光當中,已經是帶着一絲警告,對於漢克的警告了。
“這個女人是,是禍水!”似乎是在考慮着東方人的措詞,漢克想了片刻,這才說了出來,陪着餘問天在滿世界飛,對於東西方的語言當然也有研究。
“什麼意思?”餘問天的眉頭皺緊了,聲音也變得有些冰冷了。歐陽雪也皺了皺眉頭,漢克對於自己的針對,讓她很不舒服。
“這個女人是禍水!”漢克臉頰上的黑色更濃,恨恨的嚷嚷着。
“這位先生,你爲什麼這麼針對我?”歐陽雪終於忍不住了,站上前來,開口冷聲質問着漢克。
“天,我們被圍了,對方來者不善!”漢克連看歐陽雪一眼都沒有,他揚聲對餘問天說着話,話語聲中帶着急切。
“什麼人?”餘問天的眉頭已經擠成了一團,怒火也已經是快要壓抑不住了。這些事情,與歐陽雪有什麼關係?你又幹嘛一上來就罵歐陽雪?
“她,是她的人!”漢克伸出來的手再次揚了揚,指向歐陽雪,憤怒加深,眼冒殺氣。
“我的人?呵呵,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強大了啊?”歐陽雪笑了,真的很好笑,自己要是有那麼大的能量,可以讓人圍攻餘問天的住宅,那自己還會可憐到無家可歸?
說話間,歐陽雪自嘲的笑了笑,只是,那抹自嘲的神情,很快的化爲了苦澀。自己的離開,是不是太軟弱了?自己這麼一走,豈不就是給夏候傑和李宛玉二人騰出了空間?這一夜,不也是給了他們時間?
想到這些,歐陽雪只感覺到心裡邊有着一種鑽心的痛楚,不安的情緒一下子佔據了她的身心。
“你別介意,他說話有口無心的。”餘問天
輕輕一嘆,歐陽雪那臉頰上的神情,看得他心頭爲之一顫,憐惜的感覺涌動,好想把她護在懷中,好生的安慰。轉過頭來,望着漢克,加重了語氣,冷聲說話,“究竟是什麼人?”
“夏家的人,這個女人的老公!”漢克的怒意再次升騰,餘問天已經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住了,面對危險都還不自知。嚷嚷聲中,他怒指歐陽雪,泛黑的臉頰,又因爲怒火,而浮上了紅色。
“夏候傑?”歐陽雪聽到漢克的話爲之一驚,嘴裡邊呢喃着夏候傑的名字。
“我們下去看看吧。”餘問天聽到了歐陽雪嘴裡邊說出的那個名字,他很熟悉這個名字,‘豪傑國際’與他所在的餘氏可是‘死對頭’,在國際上互相競爭,兩人雖然沒有直接的打過交道,不過卻也早有耳聞,想不到第一次見面,卻是因爲身邊的這位女子。
歐陽雪隨着餘問天和漢克朝着樓下走去,剛剛到一樓,就遠遠的可以看得到,在大門的位置,兩排黑衣人互相對峙着,在他們的手中,都有着武器。對面的隊伍裡,夏候傑和楊烈二人站在最前方,楊烈一臉酷帥,錯過半個身子,擋在夏候傑的身前。
夏候傑一眼就望見了站在餘問天身邊的歐陽雪,一雙眼眸望向了歐陽雪,眼裡邊依然是那似笑非笑,透着嘲諷的神情,薄脣微翹,似乎對任何的事情,都透着輕蔑。
“他是你老公?”餘問天也看到了夏候傑,目光在空中碰撞,似乎是有着無形的火花在閃爍,連帶着,將空中的溫度也在剎那間給升高。他輕聲問着身邊的歐陽雪,眉角微皺。
“是。”歐陽雪沒有否認,她的目光還在尋找,爲何沒有李宛玉的身影。
“不幸福?”餘問天挑了挑眉頭,似乎是在毫不經意間,問出這一句話語。
歐陽雪剛要回答,總算是回過了神來,轉過頭來,望向餘問天,輕聲說了句話,“餘先生,這似乎與你無關吧?”
“明白了。”餘問天聽到歐陽雪的回答,卻並沒有絲毫生氣之意,會心一笑。
歐陽雪嘴脣動了動,卻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前方,夏候
傑的脣角翹得更加高,餘問天和歐陽雪的對話,他雖然不能聽得清楚,但是卻完全可以看得到二人的舉動。他嘴脣動了動,在那怪異的笑容當中,吐出兩個字——混蛋!
“傑少,想不到第一次見面就這樣,真還是見面不如聞名啊。”餘問天跨步上前,漢克也緊緊相隨,歐陽雪也跟了過來。他望着夏候傑,笑着開了口。
“國際上鼎鼎大名的天少,也不過如是。只是,想不到你在西方和我競爭生意,到了國內,你居然連我的女人都要搶,是不是太惡劣了?”夏候傑開了口,薄脣翹得更明顯,眉角高揚,輕蔑和嘲諷肆意顯露。
“傑少,這世上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屬於誰,人都是自由的,有自己的自尊和自我的價值,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餘問天斂去了笑意,冷着一張臉,望着夏候傑,沉聲開口。
“哦?天少不是一全成功的商人嗎?什麼時候變成了哲學家呢?這應該叫社會學?還是什麼來着?只是,我很想要問問天少,她願意成爲我的女人,你管得着嗎?對了,我的女人,你用着是不是很舒服?”夏候傑眼中憤怒涌動,臉上的笑意與嘲諷卻更加的濃,他直視着餘問天,話語咄咄逼人。
“夏候傑,你夠了!”歐陽雪無法再保持沉默,一聲怒吼,她衝上前來,與夏候傑對峙着。“你別以爲你可以肆意的欺辱我,我也有我的自尊,請你別把你的習慣帶到與我有關的事情當中來!”
“天少,佩服啊,真是佩服,想不到,這才一個晚上,你就讓她如此臣服,居然不顧一切,替你說話。要知道,我可是她法律上的老公呢,而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呢?”夏候傑沒有理睬歐陽雪,他的目光越過歐陽雪,望向餘問天,漂亮的薄脣輕輕翻動着,開口說出一句句的話語。
“劍夫銀婦?還是應該叫着苟男女呢?”
最後的一句話,讓餘問天的臉沉了下來,歐陽雪的臉卻剎那間因爲羞怒而緋紅,口中一聲尖叫,揮起手掌,狠狠的一個巴掌,就扇到了夏候傑的臉頰上。
啪的一聲脆響,震得當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