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少,你這是幾個意思啊?!”
蘇小洛滿臉羞憤,用食指和拇指一件件捻出性感到爆的丁字褲……美國大劇的尺度向來比大天朝的大,穿這些東東出鏡率甚至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她雖然沒看過美劇H片,但是這種丁字的情趣內衣褲,沒少在美國大劇裡出現。
“……”
江辰眼角一陣抽搐,他只是吩咐Cathy找個女助理,買一些女性隱私用品,誰能想到Cathy不但親自出馬,還這麼……惡趣味!
蘇小洛搖頭晃腦,嘖嘖道:“辰少,你太不知羞恥了!”
江辰:“……”
蘇小洛把袋子裡的東西全部倒出來,好奇拿過兩盒紅色包裝的小盒子,就算看不懂上面的英文,只要一看包裝盒上的激情照片,足以讓人明白裡面裝着什麼東東。
簡直不能直視!
她翻身起來,義憤填膺地丟下一句話,“辰少,我真的是錯看你了!”
說完,奔進衛生間,留下江辰一個人看着一堆情趣用品在牀邊風中凌亂。
蘇小洛坐在沖水馬桶上,腦補的多了,都忍不住臉紅,那些玩意兒太特麼讓人覺得羞澀了。
饒是江辰這種在牀上化身吃肉狂魔的人,也被Caihy的突然一擊整的措手不及。
江辰走到衛生間門口,輕輕敲了敲,“蘇小洛,有話出來說,你躲在裡面幹什麼?”
蘇小洛沒好氣地聲音從衛生間裡傳出來,“上大號!”
江辰:“……”
二十分鐘後,蘇小洛終於從衛生間出來,一臉便秘的樣子。
江辰關心地問:“怎麼了?”
“便秘。”
江辰:“……”
“辰少,你那是什麼眼神?!”還不讓人便秘了不成!“再不食人間煙火的人,也需要吃喝拉撒的吧?”
“蘇小洛,你能不能委婉點?”
“便秘難道還不夠委婉?”她還沒簡單粗暴地說拉……屎。
江辰在她後腦勺賞了一巴掌,“快點換上衣服,我們還要出去。”
蘇小洛揉着腦袋抗議,拿過Cathy新買的衣服,奔進衛生間,動作快的,讓江辰只覺得一陣風颳過,門就嘭地關上了。
做好領證的相關準備,又在酒店餐廳用過早餐,才向目的地出發。
看蘇小洛吃早餐時,生猛的樣子,江辰覺得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這丫頭的適應能力還挺強悍。
上車的時候,蘇小洛忽然想起,牀上那些玩意兒不翼而飛。
她拉過安全帶,扣到最緊,“辰少,你把Cathy送過來的東西藏到哪兒去了?”
“收起來了,你要用?”江辰的視線落在她那雙抓着安全帶的手上,眸光深深。蘇小洛每次坐車,第一件事也是把安全帶扣得緊緊的。
“我用毛線啊,是你要用吧?”她只是想起那些玩意兒,都覺得羞恥好不好!
雖然,她的英語是蹩腳了不止那麼一丟丟,可認識幾個單詞啥的,完全不是問題,而那兩個盒子上,恰好有幾個是她認識的,比如——延長,快感之類的。
“猜對了,既然Cathy已經送來,不用豈不是浪費?”
蘇小洛捂臉,唔
,她不認識這貨!
江辰微勾脣角,“安全帶扣那麼緊,不勒麼?”
“……還好。”這話題轉的,差點跟不上節奏。
他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去揉蘇小洛的腦袋,聲音輕柔卻異常堅定,“蘇小洛,你的過去,我不曾參與,你的未來,我一定不會缺席。”
蘇小洛側頭看着他,半晌,才憋出一句話。
“辰少,之前誰說我酸來着?”
然後,放在腦袋上的手把揉變成了敲。
江辰沒好氣,“蘇小洛,難道你的反應不應該是感動麼?”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啊!”蘇小洛淚眼汪汪揉她千瘡百孔的腦袋,扭頭看向窗外,脣角開心地上揚,卻忍不住紅了眼睛。
能從江辰口中聽到這樣的話,怎麼可能不感動!就是因爲太感動,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痛哭流涕什麼的,實在太矯情,矯情過一兩次夠了。
一時之間,誰都沒有再說話,一個專心開車,一個專心看窗外。
許久,蘇小洛控制好情緒,扯出一個笑臉,“辰少,回到安市以後,有空陪我去給我爸媽上柱香吧。”
他們一定想看到,他們用自己的命換回來的女兒,現在這麼的幸福。只是,心底的遺憾,又該怎麼去填補?也許,一輩子再也無法填補。
蘇小洛曾經很卑劣的慶幸過,那些悲慘的事,是在她年紀很小的時候發生。那時的她,還不懂什麼叫刻骨銘心,痛不欲生,年幼,無知總是最好的藉口。
可終究只是卑劣的想過而已,現實是,她還記得,並且放不下,忘不了,只能在疼痛的回憶裡反覆沉淪。
而誰,也救不了自己。
江辰說:“好。”
拉斯維加斯,一個世界聞名的賭城,很多人爭先恐後追逐的結婚聖地。
事實的確如此,登記結婚的程序簡單粗暴到讓人不喜歡都難。也許,這就是拉斯維加斯的魅力所在。
坐上飛往拉斯維加斯的飛機之前,江辰已經打過電話讓Caihy打點好一切。
這樣一來,節省了他們不少時間,登記領取結婚許可證,又在市政廳舉行過簡單的結婚儀式,辦理好結婚紀念證和正式結婚的備案手續。
等後續的手續一一辦好,他們就是徹徹底底的合法夫妻了。
走出市政廳大樓,蘇小洛忽然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不久前在證婚人見證下的宣誓像做夢一般。
再看這陌生,充滿異國風情的繁華街道,頓時更覺得像身在夢境中。
她跟一個男人,奔赴異國他鄉,只爲成爲夫妻。
仔細想想,她跟江辰從認識到現在,掰着手指算,時間真的很短,算得上是一種另類的閃婚。
婚姻是一座圍城,裡面的人想出去,而外面的人想進去。
對蘇小洛來說,她跟江辰的未來成了未知數。不論是好是壞,她都希望兩人可以像宣誓那樣——不離不棄,同甘共苦。
江辰站在她身邊,大手搭上她的肩膀,“現在,你該改口叫我什麼了?”
蘇小洛從思緒中回神,兩隻手捂臉,“唔,我害羞,叫不出口。”
“……”
江辰嘴角抽了抽,“以後習慣了就好。”
蘇小洛單手握拳,作加油狀。“OK,我一定會努力習慣的!”
江辰握住她的小拳頭,“難得帶你來一趟拉斯維加斯,時間還早,想不想玩兩把?”
玩兩把?
蘇小洛眼睛一亮,想到什麼,亮光又黯淡下來,“還是算了吧,你又沒經驗,賭城的兩把可不是隨便玩的。”
那是白花花的錢啊!
“這點錢,我還輸的起。”
在賭方面,蘇小洛是隻實實在在的菜鳥,連麻將牌都認不全,唯一說得出口的,也就是鬥地.主還可以。
所以,當她在賭桌前坐下的時候,整個人都處在懵逼狀態。
她看向身後的江辰,輕聲道:“辰少,我不知道怎麼玩啊?”
“放心,有我在。”江辰的手搭在她肩上,隔絕周圍靠近的男男女女。
在這種地方,向來魚龍混雜,既然是風靡全球的賭城,聞賭而來的人,自然爆多。
侍應生送上籌碼,擺在蘇小洛面前,看着堆在眼前的籌碼,蘇小洛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如果給她來套西裝,再來件大風衣,霸氣地甩一甩,或許還能模仿出電影裡的發哥,華仔,星爺往賭桌前一坐的那種氣勢……的鳳角鱗毛。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忍的。
蘇小洛不但沒有王霸之氣,而且,連每個籌碼顏色代表的金額都不懂。
裝逼這種事,有些時候,也需要技術含量。
長方形牌桌的另一頭,端坐一位年近四十的亞州男人,看那五短小身板,蘇小洛直覺不是大天朝的。
果然,男人一開口,吐出一連串日語。
蘇小洛對日語的認識,僅僅侷限於在戰爭片裡學會的問候詞。
所以,哥們,我真的聽不懂你在嚎什麼啊。
蘇小洛示意江辰低下頭,在他耳邊低聲道:“辰少,你聽得懂日語麼?”
江辰點頭,“略懂一些。”
“那他剛剛都說了什麼?”
“沒什麼,問你怎麼玩,玩多大。”江辰當然不會告訴蘇小洛,那個男人話語間的輕蔑和不屑。
蘇小洛又不瞎,雖然聽不懂日語,也看得出那個男人的神情間的藐視,以及他那雙眯眯眼裡散射出來的色迷迷亮光。
她自認爲殺傷力十足的秒了他一眼,對江辰說:“那你跟他溝通有沒有問題?我只會大天朝的國語。”
“沒問題,你只管玩牌,其他的交給我。”
江辰用流利的日語,跟對面的男人,你一言,我一語溝通,淡定從容,氣勢凌人的姿態,讓蘇小洛跪下來膜拜他的心都有了。
她現在就一個疑問——辰少你特麼究竟會幾國的語言啊?!瞬間被秒成渣渣的趕腳啊有木有?!
負責洗牌發牌的荷官,是一個身穿性感露胸短裙的女人,胸前波濤洶涌,短裙下一片旖旎風光,只見她面無表情地用英語問:“兩位準備好了麼?”
被稱呼爲田本先生的男人,身後站在一個年紀較輕的男人,荷官說一句,他俯身在田本先生耳側說一句。
敢請是翻譯,還不是跟姐一樣,只會國語。
荷官洗牌發牌的動作十分流暢,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