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伴着一聲爆鳴,從地底突然竄出的鳴人手中託着的一記‘螺旋丸’,不偏不倚的擊中了神秘人護在身前的左臂。
在‘螺旋丸’的巨大沖擊下,神秘人抽身而起,向後躍到了一棵大樹的樹冠上。
嘩啦啦...
這時,神秘人那被‘螺旋丸’徹底擊散的左臂,在飛屑的重新聚攏下,又漸漸恢復如初,好似沒有受到過任何攻擊一樣。
“這...這是怎麼回事?!”
鳴人見狀吃了一驚。
“強度已經下滑到這種地步了麼...”
立於樹冠上的神秘人瞥了一眼自己恢復如初的左臂,低語了一句。
毫無疑問,這神秘人不是旁人,正是作爲‘穢土體’存在的日向鏡,而他出手襲擊鳴人,就是想檢驗一下鳴人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長進。
收回了投向左臂的視線,日向鏡臉色一沉。
‘穢土體’並不是永生不滅的,如日向鏡這般長時間的讓‘穢土體’處在激活狀態,而不是躺在棺木中休眠的話,那他亡魂中的幽冥氣息,就會不斷侵染構成他這具‘穢土體’的祭品,導致有血有肉的祭品快速的腐朽。
而日向鏡的這具祭品,由於長時間的運轉,顯然已經朽壞的很嚴重了,否則,也不會被鳴人的一記‘螺旋丸’給輕易擊潰一臂。
又掃了一眼四周,日向鏡發現原本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已面目全非,一片狼藉了。
“嘿!”
日向鏡輕笑了一聲。
鳴人的表現無疑出乎了他的預料,他本以爲這次臨時起意的考驗,會是一場很輕鬆的碾壓,沒曾想不僅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而且最後還被鳴人給陰了一下。
將目光移到了一臉戒備的鳴人身上,日向鏡嘴角上揚。
鳴人剛纔的戰術選擇,哪怕是日向鏡也不得不稱讚一句。
先是通過體型巨大的通靈獸製造出遮蔽視野的煙塵,然後利用通靈獸身上龐大的查克拉量,干擾敵人的感知和瞳術,最後本尊和一具影分身相互配合,一個在地面,一個在地下,一起發動迅猛的攻勢。
僅從這個戰術安排上,日向鏡就能看出,鳴人是考慮過了敵人是瞳術血繼忍者的可能性的。
因爲從鳴人出擊的時機,以及辛牙在發動攻擊時故意暴漲查克拉的行爲,都可以看出他們是在有意掩護潛入地下的那具影分身。
而日向鏡這邊,因爲鳴人被他抽取了查克拉後,鳴人體內的查克拉反應直線降低,而辛牙龐大的查克拉又填滿了他視野,干擾了他白眼的洞察,所以讓他沒能在第一時間捕捉到鳴人潛入地底的影分身。
“你到底是什麼人!”
鳴人大聲質問着,雖然辛牙的通靈被強行解除了,但他的臉上沒有半分膽怯。
日向鏡沒有答話,而是直接掀開了頭上的斗篷。
“老...老師!?”
看清了斗篷下的那張臉後,鳴人大吃一驚。
日向鏡笑了笑:“又變強了呢!”
鳴人一邊撓着頭,一邊笑呵呵的說道:“原來是老師您在考驗我呀,我還以爲遇上曉組織的那些壞蛋了呢!”
日向鏡身形一閃,從樹冠上落了下來。
鳴人連忙湊了上去,有些擔憂:“老師,您的左手沒事吧?”
日向鏡搖頭道:“沒事,不用擔心。”
注意到日向鏡臉上那‘穢土體’特有的裂紋後,鳴人疑惑的問道:“您的臉這是怎麼了?而且身上的氣息也很怪,我都沒認出來!”
日向鏡沒有解釋‘穢土體’的事,只是隨口敷衍了一句:“不用擔心我。”
“哦!”應了一聲後,鳴人急忙問道:“老師,我剛纔的表現怎麼樣呀,哈哈,連您都被我的影分身騙到了吧!”
“嗯,很不錯呢!”
日向鏡沒有吝嗇自己的表揚。
這不單單是他對鳴人的戰術運用很滿意,更是對鳴人在逆境中的堅韌和冷靜感到滿意,如果說以前他把鳴人只是當成孩子來看待,那經此一戰後,他已經開始正視鳴人的實力,將鳴人當做一位真正的忍者來看待了。
得到了日向鏡的表揚,鳴人習慣性的將雙手抱住了後腦,臉上滿是得意。
日向鏡輕輕敲了鳴人腦袋一下,說道:“跟我來!”
“老師,咱們這是要去哪呀?是要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嗎?”
鳴人一邊揉着腦袋,一邊跟上了日向鏡。
沒過多久,日向鏡領着鳴人來到了一個山洞內。
一走進山洞,鳴人臉上的神情就嚴肅了起來,因爲他感覺到山洞的深處有一股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查克拉。
與此同時,鳴人體內的九尾也緩緩睜開了眼睛,臉上滿是疑惑。
很快,跟着日向鏡的鳴人來到了山洞深處,看到那個讓他感覺既熟悉,又陌生的查克拉的主人,一隻被封印術式牢牢禁錮在巖壁上的九尾!
“九...九尾!?”
鳴人睜大了眼睛,然後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日向鏡拍了拍鳴人的肩膀:“不要慌,這是另外的半隻九尾。”
“另外半隻?!”鳴人怔了一下,然後反應了過來,問道:“您是說,這隻九尾是封印在我父親體內的那半隻九尾嗎?”
毋庸置疑,上次在心靈世界見過水門和玖辛奈後,鳴人得知了九尾之亂那一夜的許多隱情,知道九尾就是在那時被父親水門一分爲二,一半封印在了他的體內,一半隨父親一起封印在了死神的肚子裡。
因此,母親玖辛奈還特意囑咐過他,讓他有機會的話,要想辦法解救被封印在死神肚子裡的父親水門的靈魂。
日向鏡輕輕頷首:“嗯,就是那半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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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頓時大喜:“您將我父親的靈魂從死神那兒解救出來了嗎?”
“算是吧!”頓了一下,日向鏡接着說道:“現在我要把這半隻九尾也封印到你體內,讓你體內的九尾變得完整!”
就在日向鏡和鳴人說話間,被封印在牆上動彈不得的九尾瞥向了一頭黃髮的鳴人,忖道:“這小鬼就是水門的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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