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轉過頭盯着嶽不屈看着,嶽不屈被她看的心裡直發毛,但是這個時候他是無論如何不能有任何退卻的。
“師兄,你什麼時候訂的花?而且平白無故的送花給我啊?”水若疑惑地問道,其實她真的很想問的是,那可是玫瑰花,代表着什麼意思,相信沒有什麼人會不知道吧?
“我送你花呢,是祝福你和齊飛宇之間的愛情可以轟轟烈烈的!”嶽不屈不愧是知名的律師,說起謊話來也都面不改色的。
齊飛宇本來還真的有些介意這個時候嶽不屈送花給水若,但是看着他的樣子,明顯是在隱瞞着什麼。
而隱瞞的事情,一定是與水若有關,也許會讓她覺得不開心的事情。
所以,齊飛宇倒也比較配合,從水若的手上接過鮮花,禮貌地對着嶽不屈說了聲,“謝謝!不過以後這種花,我自己會送給若若的!”
水若看了看齊飛宇,又看了看嶽不屈,怎麼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什麼秘密是不打算讓自己知道的呢?
“繼續吃飯吧!”心藍見狀,趕緊跟着令狐浩然一起招呼着大家又重新落座,開始吃飯。
只是水若的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束花,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她又實在是抓不到什麼線索。
心藍跟令狐浩然換了座位,變成了挨着齊飛宇坐着。
看到水若一直盯着花看,她也不由得跟着看了一眼,也許從水若的那個角度看着花的時候看不到什麼。
可是心藍卻看到了在包裝紙的內側寫着一排小字,“I
LOVE
YOU
!摯愛的寧遠!”
心藍一看到那排小字,心都嚇得快要跳出來了!
這行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水若看到,特別是這個時候,等會兒齊飛宇的驚喜就會到了。
想到這裡,心藍就拿起了鮮花,看了看,正好包廂的旁邊就是一個花瓶,“狐狸,去灌點水過來!這個屋子裡有這麼多的熱氣,小心花一會兒就該給薰死了!”|
令狐浩然趕緊笑嘻嘻地用花瓶裝了水,心藍乾脆就趁機將外面的包裝紙給拆了下來,笑着說,“還真的挺漂亮的嗎!”
“可是你把包裝紙都給拆了,等會兒若若和飛宇怎麼拿回去啊?”令狐浩然不禁有些埋怨着心藍,雖然知道她平時做事就有些稀裡糊塗的。
“沒事
沒事,就放在這裡吧!也挺好的!”水若趕緊替心藍說着話,“讓別的人也一起見證我和飛宇的愛情,不是也很好嘛!”
齊飛宇也微微笑着說,“是啊!若若說的很有道理!”|
心藍這纔算是放下了心,趕緊將包裝紙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裡,這才又坐下了。
又吃了一會兒,心藍看了看時間,不禁有些着急地小聲跟齊飛宇說道,“那個人怎麼還沒有來啊?”
齊飛宇也皺着眉頭,想了想,就站起身對着水若說,“若若,我出去打個電話!”
水若衝着他點點頭,看到齊飛宇走了,就趕緊坐到齊飛宇的位置上,拉了拉心藍,小聲地問她,“你剛纔跟齊飛宇說什麼人還沒來啊?”
心藍趕緊說,“我...那個剛纔想吃個東西,點了菜,還沒送上來呢!”
“你什麼時候點過菜啊!”水若一看到心藍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撒謊。
“那個...你之前去洗手間的那次!”心藍又趕緊解釋,可是一看到水若的目光,就知道她根本不相信,但是那個事兒,她現在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去的。
可是水若現在的樣子,又不是輕易能糊弄過去的,只得有些無奈地問她,“若若,要是有人真的跟你求婚,你會不會答應他?”
水若一聽,又開始緊張了起來,剛剛那個烏龍,已經讓她覺得很有些不爽了。
現在聽到心藍這樣一說,心裡也說不出個滋味來,但是卻覺得有些彆扭着。就乾脆低下頭不說話。
這次可真的輪到心藍着急了,“若若,你不願意嗎?”
水若想了想,反問着心藍,“要是現在狐狸跟你求婚,你會答應嗎?”
心藍想也不想地就說道,“我們纔在一起多久啊!我還沒想好呢!”
但是話剛出口,就有些後悔了,水若剛纔那麼問,明顯就是想要套她的話來回答她自己剛剛問水若的問題嘛!
水若衝着心藍笑了笑,“你自己也說了,這纔多久啊!我覺得我還沒有想好。再說,很多事情沒有解決的時候,我還不想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就把自己給嫁了!”
其實水若心裡不僅僅是因爲那個原因,還有個原因,卻是她自己都會忽略掉的,那就是她內心裡,對於結婚的那種恐懼。
當初許寧遠跟水若還差幾天就要舉行婚禮的時候,許寧遠竟然就無緣無故地
失蹤了。
雖然水若現在可以和齊飛宇在一起談戀愛,但是並不代表着她可以這麼快就和齊飛宇談婚論嫁。
心藍卻在心裡暗暗叫着不妙,如果要是齊飛宇知道了水若的想法,一定會非常的鬱悶的。
想到這裡,心藍猛地站起身,“若若,我去再點些菜過來。你們還有沒有什麼要吃的?”說着,還看了看令狐浩然和嶽不屈。
令狐浩然看了看,“多拿兩盤肥牛過來吧!”
“嶽不屈,你呢?”心藍又問着嶽不屈,嶽不屈看了看,“差不多了我,你們自己拿點吧!哦,對了,拿一點紅薯來,你們女孩子吃點紅薯好!”
心藍點點頭,“好了,我去拿菜了!”
水若笑着看她離開了,卻不禁有些懷疑,心藍出去一定不是爲了拿菜,肯定是有什麼別的事情。
就好像剛剛她的話,怎麼聽着,都想是在幫齊飛宇試探似的。
“若若,你怎麼了?”嶽不屈看着水若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就趕緊關心着。
“沒事,我想去下洗手間!”水若笑了笑,便趕緊站起身。
令狐浩然看着幾個人神神秘秘的樣子,雖然他也很想跟着出去,但是明顯着他要對付的就是這裡
唯一一個外人---嶽不屈了。
“嶽律師,我們兩個來乾一杯吧!正好他們都不在,咱們商量一下咱們兩個公司談判的那件事!”
嶽不屈雖然並不想在這個地方談論公事,但是令狐浩然的意圖,他卻也很明白,就笑着說,“好!”
只是他的心卻早就陪着水若一起出去了。
雖然他不知道水若爲什麼出去,但是嶽不屈卻直覺心藍和齊飛宇之間好像有什麼似的。
水若悄悄地跟着心藍,心藍邊走還邊焦急地打着電話,不一會兒,好像跟什麼人說了些什麼,就朝着其中一個包間走去。
到了門口也未敲門,就直接進去了,關門之前,還四處看了看。
看着心藍那麼小心翼翼的樣子,水若不禁更是懷疑,悄悄地走到了那個包間的窗子旁邊看了看,果然就看到齊飛宇和心藍在裡面。
心藍一見到齊飛宇,就朝着他撲了過去,齊飛宇也趕緊過去及時地抱住了她。
水若見狀,又是吃驚又是心痛,可是心藍緊接着的一句話,卻是讓水若如同掉進了萬年的冰窟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