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嬌美麗的臉扭曲起來,說不出的瘋狂恐怖,陰森!
她冷笑着,手裡拿着一瓶什麼東西,白色的瓶子上,有一隻仙鶴,紅色的頂子觸目驚心:“土包子,這是劇毒的鶴頂紅,見血封喉,喝下去無藥可救。你這個土包子,妄想奪走我的天哥,我要你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哈哈哈,這一次沒有人能救我。”
“啊,嬌嬌,不要……”
劉詩曼大驚,想過去阻止劉玉嬌,但是她渾身都像是被施用了定身法一樣,無法動作。
“我要天哥,許長天只能是我的!”
“嬌嬌,不要喝毒藥,我離開許長天,你別這樣做。”
劉玉嬌目光陰冷瘋狂:“太晚了,我不會再相信你,我要你們兩個人,一輩子都做噩夢!”
她擡手,喝下鶴頂紅,紫黑色的血,從劉玉嬌的七竅冒出來,她獰笑着,一張美麗的臉像是活鬼那麼恐怖。
“嬌嬌,不要,爲了一個男人自殺,值得麼?”
劉詩曼只能說話,連一根手指頭都擡不起,眼睜睜看着劉玉嬌的臉,從慘白變成詭異的紫黑色,就如同她七竅中流出的那些鮮血。
劉玉嬌瘋狂地笑着,把可怕的臉湊近過來,劉詩曼想避開,但是卻不能動,看着這張活鬼的臉,幾乎貼在她的臉上。
“劉詩曼,我的好姐姐,每一個夜晚,我都會出現在你的夢中,你的眼前。當你在天哥懷中的時候,和天哥同牀共枕的夜晚,我都會出現,我無論活着還是死了,都絕不會讓你得到天哥!”
“啊!”
劉詩曼驚叫一聲,猛地驚醒,睡衣被冷汗浸透,潮溼地貼在她的身上。
“呼呼……”她喘息着,好恐怖的噩夢!
她伸手打開牀頭燈,瞪大眼睛看着周圍,沒有劉玉嬌,沒有死人,更沒有那張活鬼一樣恐怖的臉。
“原來只是一個夢。”
冷汗從額頭流下,她擡手擦拭冷汗,發現一個人在牀上,本來抱住她的許長天,不知去向。這一刻,她很想他還抱着她,貼在他的懷中,那樣她會安心一些。
“劉玉嬌還會自殺嗎?”
窗戶外面是幽暗的夜色,似乎剛纔喝下鶴頂紅的劉玉嬌
,那張扭曲醜陋的臉,就在外面飄蕩!
劉詩曼下牀走進洗手間,洗臉換睡衣,渾身冷汗的感覺很不好。她呆呆地盯着鏡子裡面的自己,如果以後每一夜,都會做這樣的噩夢怎麼辦?
“老婆,怎麼起來了?”
“哦,我方便下。”
許長天站在洗手間門外,看着潮溼睡衣下,劉詩曼豐滿妖嬈的曲線:“老婆,睡不着就沖洗一下吧。”
“你去睡覺吧。”
“老婆,我在這裡陪你。”
她的心一瞬間安定了很多,看着他溫柔的俊顏:“你怎麼沒有睡?”
“看看月色,今晚月色很美,你更美。”
劉詩曼笑了一下關上洗手間的門,走進浴室沖洗掉身上的冷汗,她走出來時,發現並沒有帶睡衣進來。外面扔着那件被冷汗浸透的睡衣,身上是一條白色的浴巾,勉強能夠遮住要害部位。
“許長天,你還在嗎?”
“老婆,你又犯錯了。”
“我……不是故意的,請你遞給我一件睡衣。”
“作爲懲罰,你果奔出來吧。”
“我身上有浴巾,這裡面也有一件睡衣,你想多了。”
許長天有些鬱悶,真是的,就應該把浴室裡面,所有可以遮擋她美好的東西,全部扔出去纔對。
“老婆,給你睡衣,我大度,這次的錯誤給你記賬。”
“許爺,以後所有的錯誤,能不能都記賬?”
“第二次錯誤,繼續記賬。”
劉詩曼撇嘴,記賬這種事情很有愛,至少暫時沒有被封口吃豆腐之憂。她把洗手間的門,推開一條縫隙,接過許長天手裡的睡衣,迅速關門。
“我的小醉貓,你很喜歡記賬?”
“非常喜歡,我鄭重希望以後都記賬。”
“好,每一次你犯錯誤,都可以給你記賬,我的小醉貓,記賬是要收利息的哦。”
劉詩曼秀眉擰成麻花:“要不要這樣?還要利息?你想要多少利息?告訴你,我是窮人,沒有錢支付利息。”
“利息用家法來償還。”
“許長天,你什麼意思?”
洗手間外面的許長天,
腹黑地壞笑:“老婆,第三次犯錯,每次記賬,要加一次家法,你懂麼?”
“我不懂,你能解釋一下麼?”
“友情爲你解釋,你犯一次錯誤,要執行一次家法,家法你是很熟悉的。記賬一次,執行的一次家法要再加上一次利息。”
“不要!許長天,你太過分了!”
“記賬第四次!”
“難道說我每次犯錯誤,都要再加利息,一次家法變成兩次,我犯兩次錯誤,就變成四次家法?”
“我的小醉貓,恭喜你學會搶答。”
劉詩曼:“……”
她快哭了,現在被腹黑無節操的許長天,記賬四次,豈不是要被他封口八次?
許長天笑的很陰險,溫柔地問:“老婆,你要記住,現在還有八次家法沒有對執行。”
“我……你……”
“老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出來讓我執行家法。”
“不用了,你還是記賬吧,我的許爺,有賬不怕算。”
“第五次,溫馨提示,家法沒有執行期間,每過一天,加一次利息。”
“噗……你這個無節操的傢伙,你想怎麼樣?”
“老婆,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錯誤買單,你也不能例外。當然,你老公我這麼善良正直,大度溫柔,很願意給你機會彌補錯誤。”
劉詩曼推開洗手間的門:“要怎麼樣才能彌補?”
“主動陪我在那上面,做一些有益身心的運動。”
劉詩曼看着許長天指着的大牀,立即搖頭:“還是記賬吧,我先欠着。”
“老婆,我有權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執行家法,你的抗議無效。”
“許長天……”
他舉起手指:“第六次,加上利息,是十二次。”
“我不要記賬!”
“好吧老婆,我讓着你,現在是十一次,來償還吧。”
許長天把俊臉湊過來,笑得很欠扁,劉詩曼咬牙:“不是六次麼?爲什麼變成十一次?許……你的數學,是跟體育老師學的麼?”
“老婆,原來五次記賬,加上利息是十次,這次沒有記賬,不多不少正是十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