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尚雨虹一下子把件仍在了桌子面,明佑天一看,便知道了,今天一大早他聽了,幾個老股東結伴來到尚雨虹的辦公是告狀。
“雨虹,這些東西都是我處理的,雖然方式和爸以前不一樣,可是照樣能夠爲公司帶來更大的效益啊?而且有些東西,是要變的,不能一位的墨守成規,爸他以前的方式,在如今的市場已經不適用了。”
“啊!!!嘶………”尚雨虹的頭疼又犯了,她也沒有心情聽下去了。
“雨虹,你沒事吧,來,快把醫生開的藥吃了。”明佑天着,從她包裡面,拿出藥餵給她。
尚雨虹吃下以後,纔好了一點,覺得頭疼要好些了,但是頭還是昏昏沉沉的,整個人顯得沒有精神。
昨天,明佑天便請了醫生回來,在家裡給尚雨虹看病,醫生她的病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要經常休息,這是長久以來勞累所致的,然後開了一些藥,便走了。
“雨虹,你身體不好,還是不要想這些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進入公司,那幾個老古董都在反對,所以我做什麼事情,他們都看不順眼,希望跳出毛病,然後將我趕出公司。可是我是你的丈夫啊?你不能不相信我,我怎麼會做對公司不利的事情呢?”明佑天。
“好吧,佑天,我相信你,我現在突然想睡覺了。”尚雨虹扶了扶額頭,一臉的倦意。
難道真的是老了嗎?身體越來越不行了。
明佑天叫人司機將尚雨虹送了回去,然後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隨後的日子裡面,尚雨虹來公司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她的身體很不好,什麼事情都交給明佑天來全權處理的,公司的人都知道,現在的明佑天幾乎是真個尚氏集團的主宰了。
尚雨虹一個月裡面,只有十多天才來公司,大多數時候,都是來了一會兒便走了,至於股東們什麼,她也沒有聽進去。
長此下去,很多當初反對明佑天的股東幾乎都已經倒戈相向,不在反對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明佑天將會一步步吞噬公司的權利,而尚雨虹手的一半權利幾乎都已經到了明佑天的手裡。
只有一些與生前的尚世雄交好的少數幾個還在反對明佑天,他們都知道,在這樣下去,尚氏集團恐怕要改朝換代了,不在是姓尚,而是姓明。
不過,明佑天怎麼會容忍他們反對他,已經有兩位股東被明佑天擠出了公司,其餘的人,已經不在話下了。
尚家。
明佑天悠閒的拿起雜誌在看,現在的他,幾乎已經是尚家的主人了,沒有人在反抗他。
至於花圃裡的那些花花草草,他在也沒有打理過了,甚至連去都沒有去過,都是下人在處理。
他端着泡好的咖啡,一邊品嚐一邊看着雜誌。
“先生,明少爺來了。”下人通報。
明佑天這纔將頭擡起來,望着門口進來的少年,正是明崇軒。
“二叔。”明崇軒很是客氣地打了一聲招呼。
“崇軒來了,快過來坐。”明佑天熱情地招呼着。
明崇軒可是明佑天的侄子,明崇軒大哥所留下的孩子,當年,明崇軒的大哥帶着明佑天一起生活,日子過得艱苦。
後來,明佑天有了出息以後,生活條件纔好了一些,明佑天的大哥有個兒子,那是明崇軒,但是明崇軒的父親在明崇軒很的時候,便去世了,所以這些年,都是明佑天一直將明崇軒養大的。
經常拿錢給他,也是明佑天送他去a市裡面的名牌學校聖大讀書的。
“謝謝二叔。”
“崇軒啊,你已經很久沒有到二叔家裡玩了吧!”
明崇軒尷尬地笑了一下,“二叔,快畢業了,最近學校有點忙。”
其實這些都是他找的藉口而已,他根本不想來尚家,因爲尚雨虹一向都看不慣這個窮大哥的兒子,所以對明崇軒,一直都沒有什麼好臉色的。
明佑天自然是知道明崇軒心裡在想什麼,這孩子的心思,哪能忙住他。
“你不是忙,你是因爲你二嬸吧!你放心,以後你儘管可以來這裡玩,不用在顧忌其它了。”明佑天大氣地。
以前的他,可是不敢出這樣的話,現在的他,已經無所顧忌了。
明崇軒也不知道明佑天爲何這麼,在他的記憶,二叔在尚家一直都是低着頭做人的,怎麼今日………
“佑天,你在跟誰話呢?”這時候,尚雨虹突然從樓下來了,看她的樣子,應該剛睡醒。
“雨虹,你醒啦,是崇軒來了。”
尚雨虹一件是明崇軒,立馬沒有什麼,直接漠視他,在她看來,明崇軒的父母死得早,這麼多年像寄生蟲一樣依附着明佑天生活。
要不是她見他可憐的話,他也活到如今。
“二嬸。”明崇軒客氣地打了一聲招呼。
而尚雨虹也沒有回答她,直接當他這個人不存在。
“雨虹,你好點了嗎?”明佑天見場面尷尬,於是道。
“睡了一覺好多了。”尚雨虹,她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頭疼想睡覺,睡醒之後,整個人才覺得清醒一點。
“雨虹,今天我讓崇軒過來,是有事情要的,你現在身體也不好,公司都是我一個人來打理的,還有崇軒再過不久要畢業了,我想讓他到公司來實習,也算是來幫我。”明崇軒。
“實習可以,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哪裡會幫到你,你這話的也太那個了吧!”尚雨虹毫不掩飾地。
明佑天尷尬地笑了笑,“我知道,當是實習嘛,他的父母去世的早,我這麼多年都是看着他長大的,他好像我自己的孩子一樣………”
尚雨虹見明佑天又開始起陳年往事了,於是立馬“打住打住打住,又來了,他家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這麼多年,若不是我的尚家,哪裡來的他現在大少爺的生活,想去公司實習實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