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聽說過這個名字?”我不由得衝着傾城問道。
傾城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雖然說我對詛咒不是很瞭解,但是多少也聽說過殘嬰血咒的大名。”
“這是一種流傳在中南亞區域的強大詛咒。其威力,可能是所有血咒當中最強的。”苦笑了一下,傾城說道。
“不是可能,殘嬰血咒的威力本身就是各種血咒當中最爲恐怖的一種。”舞娘的臉色也是一片凝重。
至於旁邊的迦樓羅,雖然說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在聽到這些東西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依舊是相當的難看。
頓了一下,舞娘繼續說道:“血咒,一般來說都是極爲兇殘的詛咒,通常情況下,如果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話,是不會動用血咒的,因爲血咒,往往需要自身的精血。自己親人的鮮血,肢體,甚至是生命,甚至包括自己整個宗族的生命來進行施展。”
“其威力,根據自己付出的代價來計算,付出的代價越大,那種威力往往也是越發的恐怖。”
“而殘嬰血咒又是各種血咒當中最爲殘忍的。想要施展這種血咒,不僅僅需要自身的精血,聽名字也能看出來,還需要嬰兒的鮮血。”
“剛出生九天的嬰兒是最好的材料,而且必須要是自己的至親血脈才行。也就是說,必須是自己的兒子,或者是女兒。”
“而且,在這九天時間之內,每一天都要斬斷嬰兒軀體的一部分,耳朵,嘴巴,牙?,眼睛,手腳等等部位,人爲致殘。但是還必須要保證嬰兒不死!”
舞娘所說的話越來越恐怖了,只是聽這種解說,我能都能想像得到那是一種何等兇殘的畫面。
居然要親手將自己的兒女,剛剛出生的嬰兒。每天斬斷身軀的一部分,承受無盡的痛苦還要保證不死。
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啊,那種殘忍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
修煉者當中果然很多變態,普通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種變態殘酷的手段啊。
迦樓羅,曹燕兩個女人的臉上,能夠明顯的看到一種噁心的表情,很明顯,都被這種情況給嚇壞了。
“九天不死,嬰兒的咒怨達到了一個極限程度,那種怨恨的力量根本控制不住。到了第九天的時候,再將嬰兒殺死,取其心頭精血,混合自己的一滴精血,然後,取一枚血線蟲的蟲卵融合其中,最後注入目標的身體當中,這種詛咒就算是成了。”
“血線蟲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血線蟲,一種跟水蛭差不多,吸血的蟲子,但是跟水蛭不一樣的是,血線蟲更加小,幾乎肉眼看不到,能夠在血管當中遊動的那種。”他臺呆巴。
“本身,普通人就算是被血線蟲寄生到身體當中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血線蟲的壽命很短,要不了幾天就會死掉。”
“但是,在殘嬰的心頭精血和施咒之人的精血混合之下,這血線蟲就變成了一種類似於妖物一樣的存在,可以在人體當中長時間存活。”
“甚至還會在人體當中生長,變得比之前更大,而且變成妖物之後,這血線蟲就能透過肉身,直接進入人體靈魂當中,在魂魄當中也留下自己的印記。”
“因爲自己受到施咒人精血的影響,所以血線蟲完全接受施咒人的控制,成爲施咒人的傀儡,一旦施咒人下達命令,血線蟲會立馬身軀崩裂,散發出去一些極具腐蝕性的力量,從內而外,逐漸擴散出去,在七天時間之內,身體會一點點腐爛,化作膿血,連魂魄也逃不出去。”
舞娘說着說着,那種聲音似乎都變得陰森起來,恍惚之中,我們就好像在看鬼片一樣,四周滿是那種難以形容的恐怖,壓抑的氣息。
就算是我,都感覺心裡面一片涼颼颼的。
血線蟲,殘嬰血咒,這種東西還真是恐怖。
而那溼婆三個所謂的教主,爲了能夠徹底的掌控這些手下,居然連自己的後代都能犧牲。
每控制一個人,就要殺死一個自己的後代,這些人這麼多年究竟殺死了多少人啊?
一想到自己身上居然有那種東西,迦樓羅只感覺一陣噁心,當時都差點兒嘔吐了,臉色一片蒼白。
我的臉色也很難看,盯着舞娘繼續問道:“那這個殘嬰血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開?”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解的東西,不管是什麼樣的力量,應該都有解決的辦法纔是。
“想要解開殘嬰血咒,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舞娘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
“容易的辦法是什麼?”我直接問道。
“殺死施咒人,這種詛咒立馬就會解除。”舞娘說道。
從某些方面來講,這真的是一件稍微容易一點的辦法,但是這所謂的辦法,對於迦樓羅這些人來說,幾乎完全不可能,別說殺死溼婆,就算是自己有稍微一丁點不對勁的地方,生性多疑的溼婆,立馬就會催動血咒,讓你身死魂消。
而且,那個溼婆,據說很久之前就是一個一隻腳踏入秩序守護者境界的高手,實力跟炎黃覺醒的那些老一輩的高手有的一拼,這麼一個變態想要殺死絕對不容易。
“困難的辦法呢?”迦樓羅開口問道。
“想要解開殘嬰血咒,還有另外一個辦法。”舞娘的臉色顯得有些詭異。
那個模樣,甚至可以說有些曖昧了。
“殘嬰血咒的力量,可以說就在那血線蟲上面,如果能夠將血線蟲從自己的身體當中取出去的話,實際上就不用受到殘嬰血咒的影響了。”舞娘說道。
可是現在,這個問題就在於如何將血線蟲從身體裡面取出來。
肉身當中還好,可是現在這個蟲子,卻是已經進入了靈魂當中,想要從魂魄裡面取出來,那就變得有些麻煩。
“靈魂撕裂嗎?”想了一下,我說道,雖然說有些殘酷,撕裂魂魄極端的痛苦,而且會對靈魂造成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害,但是相比較自己的性命來講,這個代價,似乎也不是不能承受。
迦樓羅的臉色看起來也是一片決然,雖然說靈魂撕裂難以承受的痛苦。
但是迦樓羅已經做好了準備。
“靈魂撕裂不可能成功的,你們也看到了那血咒,那血線蟲的速度快的難以想象,在你撕開這一片魂魄的時候,可能直接就鑽到下一片魂魄裡面去了,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不關你撕裂了多少魂魄,哪怕靈魂撕成碎片,那一條蟲子還潛藏在下一片當中。”舞娘搖了搖頭。
那這怎麼辦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個詛咒,總不能無法解開了吧?
“那倒也不是,這血線蟲,實際上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舞娘笑嘻嘻的說道。
臉色看起來越發的曖昧了。
“啥名兒?”我沒好氣的問道,有啥事兒你一下子說清楚成不?
“淫蟲!”
撲哧!
我一個沒忍住一口老血就噴了出去。
臥槽,這名字夠勁爆啊,淫蟲?乖乖!
只是想一想那個血色的心形印記所在的地方,這血線蟲只怕還真是一個淫蟲呢。
“簡單來說,血線蟲很容易受到男女之間分泌出來的荷爾蒙的影響,你懂得,當男女身體當中的某些東西出來的時候,對那血線蟲簡直就是無上的誘惑,那蟲子會從魂魄裡面走出來,來到自己在外面的巢穴當中,也就是你以爲的那一個胎記,然後在這個時候,只要男方快速動手,將胎記從女方身上切下來的話,就能徹底將血線蟲從身體當中排除。”
“但是,這個過程,必須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