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西門謹,在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也只感覺自己心中充滿了荒誕的感覺。
媽的,你是狗嗎?
西門謹心裡面很懷疑,就在他快要殺死張山的時候。張山整個人就好像瘋了一樣,突然之間撲了出去,直接撲到了獨孤邪的身上,嘴巴張開,直接咬在了獨孤邪的喉嚨上面。
那一幕,看的西門謹心裡面一陣噁心,這倆背背山,都快死了,在這個時候居然還在攪基,還是趕緊幹掉算了,省的看着噁心。
想着,西門謹就擡起了手臂,一把冰錐又一次出現,這一次對準的是張山的腦袋。他準備一次性將張山的腦袋給爆掉。
吼!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怪異的一幕出現了。
一聲極爲恐怖的怒吼,驟然之間傳出,那一個聲音當中,充斥着無盡的憤怒和狂暴,就好像魔鬼一般令人不寒而慄。
就在西門謹面前。只看到原本已經身受重傷的張山,驟然之間擡起了腦袋,眼睛居然完全是一雙豎瞳,臉上滿是猙獰的血腥,尤其是嘴巴的位置。徹底就是一片鮮紅。
就在嘴角的地方,西門謹看到了兩顆長長的獠牙,就好像……殭屍一樣。他匠吉扛。
就在張山身上,傷口正在快速的癒合着,那一雙蘊含了龍和殭屍雙重特點的翅膀驟然之間展開。
一種無法形容的強大威勢,驟然之間綻放出來,與之相反的,地面上的獨孤邪的身子,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具乾屍。
就連那一條毛茸茸的殭屍手臂,也完全脫離出去,落入了張山的手中。
這一條殭屍手臂。那是獨孤邪冒着巨大的風險吸收用來對付我的,可是現在,卻是沒想到,居然落入了張山的手中。
渾身上下籠罩在一片猩紅當中。嘴巴大張着,衝着天空不斷的咆哮着,背後的雙翼之上,似乎都在滴血一樣。
撲哧……
張山手掌一抖,自己的右手直接就被撕裂。
沒錯,是張山自己撕扯掉的,那一條胳膊,旋即左手抓着那一條毛茸茸的殭屍胳膊,直接對上了斷口的地方。
說來也奇怪,就好像血脈相通一樣,那一條完全不相干的殭屍手臂,在融合上去的瞬間,立馬就完美的跟張山的胳膊融合到了一起。
那一個模樣讓西門謹心中發毛。
夜長夢多。
眼珠子轉動了一下,西門謹整個人就撲了過來,手中的冰錐直接衝着張山的腦袋紮了過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張山也動了。
而且,張山的身體快的讓西門謹都反映不過來。
只聽到吼的一聲,張山的身體猛然之間撲了過去,冰錐還來不及刺下來,張山整個身體已經撲到了西門謹的懷裡面。
整個人就好像被飛機撞上去了一樣,西門謹整個人倒飛出去。
咻!
身體還不等墜落下去的時候,面前一陣怪異的聲音,張山帶着滿身血腥的身軀已經出現在面前,那一條毛茸茸的怪異爪子,直接衝着西門謹抓了過來。
“怪物,給我去死。”西門謹心裡面也害怕了。
爲了裝的更像一些,實際上西門謹在導彈轟炸當中也受到了不輕的傷害,實力受創很嚴重,本身想着解決兩個已經沒力氣的人,那是輕而易舉的,可是沒曾想,居然會出現這種嚴重的情況,事情非但沒有解決,反倒是變得更加麻煩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西門謹直接揮舞出去手中的冰錐。
冰錐,直接刺到了那一個爪子的手掌中央。
找死。
自己的力量,西門謹最是清楚不過,那一道冰錐,穿透能力極爲驚人,別說是一個爪子了,絕對會被瞬間撕成碎片。
可是……
咔嚓!
刺耳的聲音,就在那冰錐刺到爪子的瞬間,那五根鋒利的手指也瞬間扣上了冰錐,只聽到咔嚓一聲響,漫天揮舞的都是晶瑩的冰花。
吼!
又是一聲怒吼,張山整個身體猛然之間撲了下去,撲哧一聲,爪子直接鑽進了西門謹的胸膛。
旋即用力一個拉扯,不知道多少根血管直接崩斷,一顆血淋淋,甚至還在跳動的心臟,直接被挖出了胸膛。
啪!
手指合起來,心臟直接崩碎。
那一個肉身徹底的死亡,這還不算,張山伸手一招,一大片火焰直接將這一片區域包圍,西門謹的魂魄剛剛從身體上面竄出來,立馬就遭到了火焰的瘋狂燃燒,淒厲的慘叫聲中,連魂魄都化作了灰燼。
魂飛魄散。
對於張山來說,這是很少見的事情,張山很少這麼兇殘過,但是這一次,那是一個例外。
西門謹,這個野心家,爲了自己的野心,甚至不惜同林天賜合作。
可惜,這個傢伙根本沒有機會去享受自己背叛帶來的好處,生命已經率先走到了盡頭,爲自己罪惡的一生,付出了最爲沉重的代價。
身體墜落在地面上,看了一眼旁邊的獨孤邪,張山面無表情。
“我欠你一條命……”
丟下了一句話,張山轉身。
最後一句話,也不知道那獨孤邪是否能聽到了,已經太晚了吧,那魂魄,早已消散。
轉身盯着林天賜三個人,張山的目光當中滿是仇恨。
這一下,局勢瞬間逆轉了。
原本對方四個,我們四個,但是倆沒有戰鬥力,等於是四對二,然後這頃刻之間,西門謹死了,張山恢復了,變成了三對三的局面。
“嘖嘖,皇族殭屍啊,早就聽說在地府當中有一個女的皇族殭屍,沒想到這個傢伙身上居然也有皇族殭屍的血脈,皇族殭屍,可通過吞噬鮮血,快速的恢復力量,尤其是修煉者的血液,看來是不假了。”林天賜並不曾感覺到有什麼驚慌。
局勢的改變,對林天賜來說,似乎根本沒什麼影響。
這個傢伙自負到了變態的地步,就算是隻有他一個人,只怕也不會改變這種驕傲。
四周的局面逐漸變得穩定下來。
林天賜,穀梁,禿鷹三個人,我們這邊,我,張山,陳問三個人。
局面處於一種極爲微妙的情況,誰也沒有冒然行動。
“西門謹什麼時候背叛的?”雖然我不是炎黃覺醒的人,但是我能想象那種背叛的感覺。
當獨孤邪被西門謹從背後捅一刀的時候,那種不甘心和不可置信的模樣格外的刺眼。
“沒多長時間吧,好像也就是自從鬼門關事情之後吧。”林天賜冷笑了一下說道。
西門謹,早就已經背叛了啊。
那麼這一路上的情況,就有了解釋。
這一段時間,西門謹總是會不經意的表現出自己對普通人的不滿,那種不滿是長時間積累下來的,難以隱藏。
在這路上,在我提出分頭前進的時候,西門謹立馬同意,甚至還順水推舟,將枯蝶和鳳凰女兩個人給支開。
在面對導彈襲擊的時候,甚至還主動做出一副應用的模樣,引起衆人心中的火氣。
這一路上,基本上都在這個傢伙的操縱之下進行着。
枯蝶,鳳凰女兩個人被支開,我們這邊少了一個重要的支援和戰鬥力,在導彈襲擊之下,我們這些人,不死也要重傷。
然後趁着這個機會,林天賜那些人再出現的話,幾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輕鬆就能把我們這些人給絕掉。
可謂是打的一個好算盤了。
只是這個傢伙還是忽略了獨孤邪的狠辣。
雖然自己要死了,但是獨孤邪臨死也要拉下一個墊背的。
處於殭屍之間的感應,獨孤邪知道張山是殭屍,張山也知道獨孤邪,只是倆人誰也沒說。
但是獨孤邪知道,如果讓張山吞噬自己鮮血的話,張山立馬就會恢復力量,甚至……變得更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