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老子絕對是一個正人君子。
看着面前那個女人,我的心裡面不由得有些感嘆,這個女人絕對漂亮。身材更是火辣,最重要的跟王嵐這種少女,孔小萌那種幼女比較起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騷媚入骨的那種類型。
一舉一動都讓人心裡面癢癢的慌。這要是換了別人,隨便換一個心裡面比較骯髒……不對,不能說骯髒,那最多隻能算是遵循自己內心深處的慾望。
要是被這種人碰上了。估計絕對是二話不說,對面小旅館最多一百塊,還能連帶套子錢,一晚上的風光啊。
可是……我還是拒絕了。
不是時候啊,王嵐還在裡面呢,張山那麼多兄弟還在等着我呢,要是我一個人跑出去逍遙自在的話,那會不會有些不太好呢?
所以。這種情況,最終也只能忍一忍,就這麼算了吧。
“咳咳……”輕聲咳嗽了一聲,我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正人君子:“小姐,你喝醉了吧,你有沒有什麼親人,朋友。有沒有電話號碼。我打電話找人過來接你回去吧。”
雖然多少有些捨不得。但是我還是把這個女人給推開了。
你說你,這要是給別人看到了,那影響多不好,幸好你遇到的是我這麼一個正人君子啊,你要是遇到別人的話,這不立馬把你給辦了纔怪了。
“沒有呢,就我一個人啊,你到底來不來,究竟是不是男人啊……”女人瞥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生氣。
只是這個女人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我感覺一陣鬱悶,拜託,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兒來着,我不去欺負你,你居然還鄙視我了。
靠,你真當爺們是不帶把的啊。
一聽到這話,我心裡面沒來由的多出了一股火氣。
當下那爪子直接衝着這個女人抓了過去……找呢,別想歪了,就算是咱比較好色,最起碼也不會在這裡去騷擾一個女人來着。
更何況外面還那麼多人呢,人來人往的,我怎麼可能在這裡去騷擾別人。
要是換一個地方,比如說那狹窄的街道的話……
只是看了一眼這個女人,我就有些無奈了,連衣裙,哪兒有口袋?手裡面也沒有包包之類的東西,根本沒有裝的地方啊。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了這個女人的胸口位置,據說一些女人喜歡把自己的夾在某個地方。
可是一眼看過去,完全就是一片雪白,白膩膩的,看起來相當的誘人,可是並沒有。
我從某些小說裡面看到過,一些女人還喜歡把調成震動模式,放在某個私密的地方……只是看了一眼那兩條雪白的大腿,我實在是沒那個膽量在這裡把這個女人給推倒,好好搜查一下這個女人那個地方是否有。
他孃的,這一下完全沒轍了,早知道老子就不出來了,偏偏惹上了這麼大一個麻煩。
“喂,你到底去不去嘛……”女人的身子搖搖晃晃的,滿口酒氣,明顯是喝醉了。
去,去個頭啊!
雖然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但是最起碼還沒到那種看見一個美女就要上的程度。
半天似乎看我無動於衷,美女似乎來氣了:“切,沒意思……走了……”
丟下一句話,美女搖搖晃晃的離開了,看那種模樣,我生怕這個女人走在路上萬一一不小心摔倒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我倒也是鬆了一口氣。
至少也算是拜託了這個纏人的妖精。
“喂,你路上小心一點兒……”我衝着那個女人說了一句。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聽到了沒有,只見那個女人剛剛走出去兩步,一個看起來可能二十出頭的男人就從旁邊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一把扶着那個女人,滿臉的笑容,似乎是撿了什麼大便宜一樣。
得,便宜這個臭小子了。
撇了撇嘴巴,我也懶得理會。
這種女人貌似是有不少的,生活上或者是感情上遇到什麼不順心的地方,跑到酒店裡面來買醉,然後隨便找一個男人發泄一晚上,算是一次特殊的經歷。
第二天爬起來,雙方誰也不認識誰,就這麼結束了。
這種女人還是算了,你想想啊,男女朋友誰敢保證交往的時候不出現一些小摩擦,萬一遇上這種女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給自己一頂綠帽子戴上,那種感覺肯定不好受。
我不想別人給我戴綠帽,同樣的,我也沒有給別人戴綠帽的想法。
搖了搖頭,我衝着酒店裡面走過去,根本沒把這個事兒給放在心上。
“先生,請您付賬……”可是剛剛走到門口,立馬就被一個服務員給攔下了。
“什麼,付賬?付什麼帳?”我愣住了。
“剛剛那位小姐的飯錢啊……”那個服務員理所當然的說道。
“什麼?憑什麼那位小姐的飯錢要我來付?我又不認識她……”
“得了,您蒙誰啊,我都看到你們兩個在門口膩膩歪歪那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不認識,不認識的女人會讓你隨便摸……”服務員鄙視道。
尼瑪呀……搞了半天是沒錢付賬,隨便出來找一個付錢的冤大頭啊……倒黴啊,沒想到這個冤大頭居然落到自己身上了。
眼看着門口人來人往的,我也丟不起那個人,只能老老實實的把那二百多塊錢的飯錢給掏了。
可惡,轉身看去,哪兒還有那個女人的影子,跑的倒是挺快的,那個男人,該不會就是那個女人的姘頭吧?這一次算是倒黴了,被坑了。
別讓老子再遇到他們,不然的話……
心裡面恨恨的想着,再一次回到了酒桌上面,二百塊錢的事兒,現在我也不會把那二百塊錢給放在心上。
而且,這一次好不容易跟張山重聚一次,我也不想讓這個事情破壞自己的好心情。
一直到半夜三更,人羣總算是逐漸散去,一個個都有些醉醺醺的感覺,就算是王嵐也不例外,臉色紅撲撲的看起來格外的妖媚。
“哥們,那就這樣了啊,以後如果遇到什麼事兒的話,就跟兄弟說,我立馬帶着兄弟們過來,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張山有些大舌頭了,酒店門口拍着我的肩膀,醉醺醺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都喝醉了,放心了,以後我也在這兒定居了,如果有什麼麻煩,肯定會去找你的,你們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注意看路。”揉了揉額頭,我有些無奈的說道。
“放心了,沒事兒的……兄弟們,咱們走吧……”張山吆喝着。
一羣人在酒店門口,準備分手了。
不過剛剛走出去酒店,迎面立馬又是一羣人。
跟張山這些人有些相似,七八個人,那些臉龐看起來也是相當的兇狠,估計跟張山這些人差不多,都是道兒上混的人。
只是相比較於張山這羣稚氣未脫的人來說,這些人明顯是江湖上的老手,一個個看起來都是滿臉的兇狠,身高馬大的。
一個是正規軍,一個是預備役,這就是區別了。
“咦,虎哥……”讓我沒想到的是,張山居然認識這些人,看到這幾個人過來,張山激靈了一下,連忙上前,衝着爲首的那個身材高大壯碩的男子打招呼道。
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傢伙,皮膚黝黑,身上穿着一條背心,露出精裝的肌肉,臉上還帶着一道刀疤,看起來相當的兇狠。
“阿山啊,你們也在這兒?”那個虎哥,看到張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口說道。叉鳥大弟。
這道上的規矩很多,對於輩分這種東西更是看的很重。
在虎哥這些人的眼裡面,張山這羣人只是一羣小屁孩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