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霖仗着自己“身體虛弱”心安理得地和司尋一起坐在樹下,看着路行舟一個人忙前忙後。
“不知姑娘是如何與行舟相識的?”大家族出來的總是免不了用審視的眼光看待他人。
“這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要不是看在你對他還有一兩分真心的份上,我也不會輕易現身。”司尋看着那忙碌的身影說道。
“行舟天性單純,有人只要對他一份好,他便回百分,我不想他失望。”
“你放心,我的陰謀詭計也只會用在該用的人身上。”
“不知姑娘所謂何求,若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定當全力以赴。”
“等你什麼時候突破元嬰了,或許會有用得上你的地方”
路行舟看着在樹下相談甚歡的兩人,心裡頓時覺得憋了一股子氣。
“你們兩個聊什麼呢?”
“沒什麼,東西收拾好了就過來,有事找你。”司尋見路行舟過來,也沒有繼續談下去的意思,徑直走開了。
“不是說只讓我一個人看見的嗎?”路行舟委屈巴巴地跟上來說道。
“什麼?”司尋剛剛顧着想事情,沒有注意聽。
“沒什麼,對了你怎麼知道戒指有藥?這都是些什麼藥啊?”路行舟說完覺得總有點不對勁,還有點慶幸她沒有聽清。
“之前幫你認主的時候,順帶看了一眼,至於是什麼藥你自己看吧。”
“哦,那你現在喊我過來是做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怕有的人口無遮攔把什麼有的沒的都告訴別人,所以特意叫你過來說一聲。”
“我什麼時候口無遮攔了?”路行舟聽到司尋的話氣不打一處來。
“現在是沒有,不代表以後不會有,我這叫未雨綢繆。”司尋不急不慢地和他串好口供,既然已經現身了就沒有再藏回去的道理,關於她的來歷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說的,你都記住了沒?”
“真……真的要這麼說?”路行舟想起剛剛她交代的那些話,有點不好意思。
“怎麼說是我未婚夫,很丟你臉?”
“沒有沒有,只是這對你名聲不好。”路行舟連忙解釋道。
“你只要關心自己就好了。對了,你應該還沒有婚約吧。”對於名聲這種東西,她向來是不關心的,只是路行舟要是有婚約,那就不好辦了,所以她再次和他確認了一番。
“沒有。”路行舟連猶豫都沒有搖頭。
“那就好,至於回去怎麼和路行霖說就不用我教你了吧。”交代完該交代的東西,司尋也沒有多逗留,直接閃身回了玉佩。
“嗯,我知道了。”他胸有成竹地說道。
“你們去了這大半天,幹什麼去了?”路行霖看着去時的兩個人,回來少了一個用眼神示意路行舟另一個人的蹤跡。
“別看了,人走了。”
“走了?”
“對啊,那什麼跟你說個事兒。”路行舟猶猶豫豫地把剛剛司尋交代他的話稍加潤色,然後告訴了路行霖。
“你小子是不是傻,明知道人家在前面挖了個坑,你還樂顛顛地往下跳,不會是真看上人家了吧?”路行霖聽完後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和你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你只要知道她現在是我未婚妻就行了。等後日他們都醒了,她就會找機會出來的,你記得幫我打好掩護。”路行舟也不想和他廢話,直接說道。
“你要怎麼樣,我可以不管,但是別忘了你的身份!”路行霖難得顯露出另一面。
“我的身份?嗬,路家的顏面不是早就已經被我丟盡了嗎?還有什麼可顧忌的?”路行舟說完,也沒有管聽者的反應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