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詠潔和陳思國跟着黃衣喇嘛很快就走到了“上師”的房間門口。
不過房間裡一片漆黑,靜悄悄毫無聲息。
“裡面怎麼沒人?”嚴詠潔壓低聲音,手握拳頭,惡狠狠的看着黃衣喇嘛。
“在……在密室裡。”黃衣喇嘛一想起剛纔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就渾身打顫。
“進去。”陳思國也不客氣的踢了黃衣喇嘛一腳。
黃衣喇嘛進了房間,走到牆角一個香爐邊上,來回扭動了一下香爐。
只聽“哐”一聲,房間靠裡的一面牆緩慢而沉重的移動出來,一條通往地下彎彎曲曲的樓梯出現在眼前。
“就是這裡……”
黃衣喇嘛話還沒說完,嚴詠潔就在他腦後重重一拍,把他打暈過去。
“我們下去。”嚴詠潔藝高人膽大,下了密道。
陳思國雖然知道嚴詠潔身懷絕技,但也不敢大意,雙手緊握手槍,跟在後面。
樓梯呈螺旋狀,石壁之上每隔數米就掛着油燈,光線雖然昏暗,但勉強可以看清石階。嚴詠潔用手摸了摸石壁,手感粗糙,裂痕斑斑,可以推斷這座密室建造的年代久遠。
兩個人順着樓梯往下慢慢走,腳步輕盈,爲了不打草驚蛇,幾乎沒有聲息。
樓梯遠比想象中長,下了大約十來米纔到底。
一條有些潮溼的密道,不遠處有一扇虛掩的石門。密道兩邊依舊有忽明忽暗的油燈,兩邊石壁還有一些惡獸的圖騰,讓整個密室又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氛。
嚴詠潔給陳思國一個眼神,然後做了一個手勢。
陳思國立刻會意,調整自己的位置到密道另一邊,兩個人並排朝石門悄悄逼近。
透過石門的縫隙,一副驚異的畫面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在一張石牀上,躺着一個**女人,而女人的上面壓着一個全身裹着黑袍的人。
黑袍人的手上握着一把鋒利的尖刀,正在女人的身體上比劃着,只要他稍一用力,尖刀就能刺透女人的皮膚。
**女人的皮膚光滑細膩,細微的汗珠隨着呼吸的起伏,反射出淡淡的黃色光暈。只是那黑袍人擋在前面,嚴詠潔和陳思國無法看到**女人的臉。
這個時候,**女人似乎有了一些知覺,微微扭動了一下身體,頭側了過來。
嚴詠潔和陳思國這時終於看到了**女人的臉,一時竟大驚失色,心猛得一沉,再也按捺不住,兩人同時踹出一腳,踢開了石門。
那**女人竟然是常寧。
“不準動,放下刀!”陳思國和嚴詠潔兩人一左一右,舉槍對着黑袍人的頭,全神戒備,只要他手中的刀敢動一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黑袍人果然一動不動,彷彿整個身體都石化了一般。
“慢慢站起來。”陳思國命令道。
黑袍人緩緩站起身來。
“把刀扔到旁邊,然後慢慢轉過身來。”
黑袍人把手中的尖刀扔到了旁邊,跟着轉過身來。他的臉上帶着一副凶神般的鐵面具,在昏暗的油燈下顯得格外恐怖。
“把面具摘下來!”陳思國的手心已經微微有些出汗。
黑袍人擡起手,不過卻突然改變了方向,不是向上,而是按向右邊的一根石柱。
一旁的嚴詠潔早有防備,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而陳思國也緊隨其後開了槍。
然而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數顆子彈穿過了黑袍的人的身體,但並沒有絲毫減緩他的動作,他的手用力地按下石柱上一塊突出的石頭。
沒有任何聲響,黑袍人猶如一個虛幻的影子,在嚴詠潔和陳思國的注目下憑空消失了。
嚴詠潔和陳思國完全被眼前這一系列不可思議,甚至是超自然的景象所震驚。
不過嚴詠潔這個時候看到石牀上的常寧,已經不及細想剛纔發生的一切,立刻脫下自己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
陳思國也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把頭側開。
“立刻通知特別刑偵組,封鎖寺廟,對這裡做徹底搜查!”嚴詠潔緊緊摟着昏迷的常寧,神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