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瞳回到拉薩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查案,而是躺在酒店的牀上睡覺,彌補這許多日子以來所受的折磨。
不過現實往往是殘酷的,正當他甜美的進入夢鄉之後,卻被意外吵醒了。
一個溫滑柔軟的身體鑽入他的被窩,緊跟着一張溼熱的嘴脣開始親吻他的面頰、耳垂、嘴脣……
他以爲是嚴詠潔,可是他實在太困了,並沒有用熱情的行動來迎合,而是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不過她並沒有打算放棄,整個身體又貼了上去,一隻手輕輕劃過周瞳的胸膛,在他敏感的部位來回遊走,而嘴巴也繼續輕輕咬着他的耳垂。
周瞳的慾火終於被點燃,他翻過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這時,他睜開眼,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但卻不是嚴詠潔,而是金朵兒。
金朵兒回望着他,絲毫沒有害羞的神情,臉上盪漾着無盡的嬌媚。
可是周瞳這個時候卻猶如被刺蝟紮了一般,嚇得滾下了牀。
“你……你怎麼進來的?”周瞳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體,驚魂未定。
金朵兒似乎沒有想到他會有如此反應,滿臉的委屈,不答反問:“我不漂亮嗎?”
周瞳是好色之徒,他偶爾喜歡佔女孩子一點小便宜,逗點樂子,但面對突如其來的大便宜,他卻下不了手。
“你先穿好衣服。”他驚慌的說道。
金朵兒眼睛有些溼潤,不過她也沒再說什麼,默默的走下牀,開始穿衣服。她的皮膚黝黑,但是卻細滑嬌嫩充滿彈性,身材也凹凸有致,曲線優美。
周瞳此時看着,也不由心神一蕩。
“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金朵兒穿好衣服,轉過身來,看着周瞳,神情平靜,彷彿剛纔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周瞳定了定神,他倒不是害怕,只是覺得有些突然,他很清楚密教的人一定會找上門來,但絕對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
“你來這裡是不是爲了‘六道舍利’?”
可是金朵兒卻搖了搖頭。
“‘六道舍利’密教志在必得,自然會有人來找你,不過不是我。”
“那你?”
“我來只是警告你。”金朵兒用憐憫的眼光看着周瞳,彷彿看一個即將要離開人世的病人,“你救過我,我欠你一個人情,不希望看到你遭遇不幸。我們很清楚你的過去,甚至比你自己還了解你,密教的力量不是你所能想象的,如果你指望憑藉你那些小聰明就能和密教對抗,那不過是以卵擊石。你將把你的親人、愛人和朋友們都置於險境。”
“如果我什麼也不做,恐怕會更危險。”周瞳也變得認真起來,牀單緩緩從他身上滑落,他結實的身體毫不保留的展現在金朵兒面前。
“你唯一的選擇是聽從密教的安排,這樣或許你還能有一線生機。”金朵兒的眼神裡自然而然流露出對他的感情。
周瞳知道她並沒有誇張恐嚇自己,如果剛纔她想要他的命,簡直易如反掌。密教除了充滿神秘色彩之外,確實有着一些超乎尋常的力量,不過周瞳也並非完全處於劣勢,至少目前而言,他掌握了一些主動。
“密教既然如此強大,爲什麼對剝皮殺手束手無策?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奪走一些重要的東西?”周瞳看着金朵兒,他隱約中覺得弄清楚剝皮殺手和密教之間的關係非常重要。
金朵兒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但她這一閃而過的神情,卻讓周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密教費盡心思讓他去找出剝皮殺手,背後一定隱藏着很重要的原因,如果知道其中的隱情,自己就可以反客爲主。
金朵兒這個時候,也看出了周瞳的想法,不過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我能說得就這麼多,你好自爲之。”不等周瞳再說話,她手上一揮,一陣淡淡的香氣散發而出。
周瞳甚至都來不及“哼”一聲,就暈倒過去。
金朵兒把他抱上牀,然後爲他細心的蓋上被子,用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龐,然後在他嘴脣深深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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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出差在外,沒時間寫,請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