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蜀王地宮的鎮國之寶

科堤微。

秦越的書房名除了他夫妻外,誰也讀不準發音,而秦越自己圖畫上去的字符也沒有誰認識,總之,就“可弟萎”什麼的亂叫着,知道院子在哪就行了。

卻是秦越怕自己忘了過去,把以前最喜歡去的地方用來冠名書房。

秦越正陰沉着臉與曹沐在議事。

曹沐是緊急傳召回來的,他是武學供奉,但秦越不會真把他當貼身保鏢用,考慮他與江湖道上熟,卻是隻管支公款結交各路豪傑。

所謂城狐社鼠,存在既是道理。

乞丐有頭,扁擔有幫。

車行有把,碼頭有龍。

就連挑糞的都有金香行,這些各行各業的扛霸子不能一刀切,其中也多有人物,是好是壞,全看如何掌控。

“蜀中女刺客,能與虎子惡鬥稍遜半籌的,你可知道是誰?”

“卻不知使什麼兵器。”

“雙刀,彎刀。”

曹沐閉着眼睛想了想,良久才道:“雙刀難練,彎刀更難,江湖道上少有人練,雖然不少拳術大家也有教女弟子,但基本可以排除在外,只有可能是司過盟的人。”

“司過盟?”

“青城山,司過盟。”

曹沐肯定道:“只有她們,武技不成派,盟中使各式兵刃的人都有。”

秦越訝道:“這司過盟又是什麼組織?”

“這是個女子盟,據傳是一位失身女子所創,其性子剛烈,矢志報仇,有山中隱士憐其志氣,傳其武技,藝成後親自報仇血恨,之後便四處行俠仗義,專懲欺凌女子之宵小,可能發覺自己一人之力終是不足,遂創司過盟,行俠仗義之餘,覓良材美質收爲弟子,所傳已有三代。”

秦越點點頭:“此盟規模實力如何?”

“說是盟,也不過十幾二十人而已,門規極嚴,盟中產業只有一片山林與五百畝水田,她們也不與別的打交道,習武練劍之餘,便是下山行俠仗義。也得虧她們的存在,蜀中雖然紈絝子弟甚多,但卻少有殘害女子之事發生。”

“不對,既然是一個小小的女子盟,斷無平安長久存在的道理,此盟又有什麼不同之處?”

曹沐笑道:“江湖道有江湖道上的道理,當年曾有盟約,敢打此盟主意者,天厭之,再說,此盟也就一些女子,還是整日舞刀練劍的,沒什麼主意可打。

她們也不禁婚嫁,真要喜歡,大可求親,用不着打虧心主意徒惹禍事,但敢求親者少,畢竟這樣的孃家不好惹,夫妻吵架都能吵出個刀光血影來。”

秦越這才舒出一口大氣,笑道:“看來是個誤會,你熟,能不能約談一談。”

“這個某卻不行,師門有嚴令,不得與她們打交道。”

“爲何?”

“老一輩的故事了,總之某不好去。”

……

一夜輾轉。

光怪陸離的夢醒後,是滿身的疲憊與痠痛。

甲寅小心的起牀,強忍着痛楚,卻彎不下去套鞋,踢了兩下,把睡外間的赤山給吵醒了,連忙過來伺候。

甲寅撐着赤山的肩起身,試着走了兩步,這才緩步走到廊外,呼吸着清晨的新鮮口氣,聽着鳥雀的嘰嘰喳喳,只覺昨日經過仿若做夢,他輕扭着身子,好一陣適應,吩咐道:“用了早餐,就去我師父哪,馬匹準備下。”

赤山指指甲寅的肚子,比劃着手勢。

甲寅呼着氣道:“無礙,多撐幾下就好了。”

赤山只恨不能開口說話,勸不過他,只好爲其打水洗漱,又陪着他吃了早餐,這纔去套馬。

甲寅先回東院,見寢房門關着,湘兒卻是起來了,正從邊上的廂房出來,見了甲寅大喜,正要出聲,甲寅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轉身便離開了。

緩步出二堂,覺着身子疼痛感好多了,便加快腳步,向西角門而去。

赤山已體貼的套好大青馬,這馬溫馴,與焰火獸那一步三顛的步子完全不同,祁三多也帶着一隊親衛候着,甲寅想拒絕,想想又算了,當下鼓着勁,一把扳鞍而上,才呼出口濁氣,臉上的汗就下了來。

“沒事吧?”

見祁三多湊過來,滿臉關切之色,甲寅索性抽他一鞭子,這才策馬出發。

懶和尚與鐵羅漢當下住在城北十里處,環境倒是優雅,本是城中某富戶的別墅,可房子老舊殘破的不象話,據說還鬧鬼,這對貪圖井水好的他倆來說就不是個事,直接問人買了下來。卻又怕直接搬出來冷了徒媳的孝心,便讓蘇子瑜僱了幾十個工人把這修繕了一通,不等牆面泥幹便搬過來了。

早起才生好爐子,便見甲寅一行緩緩策馬而來。

“怎麼了,萎成這樣子。”

“肚子大約還有淤血,請大師父幫看一看。”

到了師父這,甲寅整個心神都放下了,三兩下除下衣服,啊喲着就往那大木桌臺上一躺,露出烏青發亮的肚皮。

“寸陰拳,女的?”

“嗯。”

懶和尚去裡屋拿出一個小酒壺,倒出些許便開始爲甲寅按摩推拿,這一番忙碌,便忙了足有半個時辰,那青烏色也漸漸的淺了一層,直到甲寅喉嚨發癢,起身又吐出一大塊污血,這才告一段落。

“你這是手無反擊之力了麼,能被人一連擊出這麼多拳?”

甲寅不敢說實話,抹抹嘴轉移話題:“師父,那刀丟了,幫我再打造一把?”

“沒出息,越活越回去了。”

鐵羅漢拋過一個酒壺,示意喝了,笑道:“正好蜀皇宮裡翻出一塊好鐵,給你用正好。”

“噫,你們去蜀王宮了?”

“和牛鼻子一起,他要找鎮國之寶,只好勉強陪着去找一找,費了好幾晚上。”

“鎮國之寶?”

“……”

甲寅心想,這三位師父,也算是奇葩了,秦越一句話的事,偏要行偷盜之舉。

“可找到那鎮國之寶了?”

“找到了,那牛鼻子比狗鼻子也靈,對埋在地下的東西,隔幾丈深都找的到。”

甲寅就好奇了,問:“鎮國之寶是什麼?”

“一杆秤。”

鐵羅漢用手比劃了一下道:“一杆大秤,長有丈二,描金繪龍,牛鼻子說王建俗不可耐,取的是稱心如意的意思。”

甲寅與秦越一樣,對這些是不信的,什麼鎮國之寶,還不是早滅了幾十年。但他對鐵錠關心:“那鐵錠又是怎麼回事?”

“有秤便有秤鉈,秤徐無拿走了,這鐵鉈卻是五金之精,可不能讓他當古董賣囉。”

甲寅一聽便喜歡了,笑道:“那太好了,這回打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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