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從北面吹過來,一片又一片楓葉從樹上被吹下來,吹到了地面的青草上,周圍幾百人席地而坐,有的圍成圈有的站在那裡,手上捧着一杯酒正歡笑着和彼此聊天。
“傳說這個地方是幾十年以前學院特地劃分出來讓大家可以隨便討論的草地。學院的這一片建築物有幾百年的歷史,當年最厲害的是曾經兩個聖階級的強者在這裡討論力量。”
一名身上穿着着東亞文化衣服的棒子國領主走了出來,當然這個東亞實際上還是起源於龍過文化,並且大致和龍國的文化差不多。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還。”一名九洲國的領主雙手舉着酒杯哈哈大笑說到。
“各位,我最近寫了一首詩,不知道大家聽一聽,覺得和東亞的古代詩人比相差多少,大家隨便評價,不用拍馬屁什麼的。”一名九州國的領主走了出來,拿出了他寫的那一首詩,開始說道:
“遙想一日馬踏雲,白駒過隙戲神風,蕭蕭伴風熟能收,龍飛鳳舞皆嘆傲。可,還需用功在今朝。”
這一首詩一念出來,旁邊的幾十個領主一下子就開始拍手稱快。
“好啊,好啊,好啊,寫的太好了。”
“現在真的太好了,比起很多龍國,古代的詩人寫的都很好,這要是放在古代科舉,絕對可以考到舉人。”
“聽說古代有很多詩人就是因爲懷才不遇,還有科舉考不上,所以纔會寫詩,這麼一說,九州國的亞門公子肯定比他們優秀。”
這個九州國的領主,名字叫做亞門九峰,十九州國裡面一個不起眼的小家族的男子,擁有的兵種是中級兵種大阪武士,從小到大在讀國小的時候就可以寫詩。
“各位過獎過獎,我比起那些古代的東亞詩人還是差很多。”
這個亞門領主也是一個比較謙虛的。
幾十個人正在鼓掌着,忽然間注意到了周圍的氣流有些不同,紛紛轉過頭去看到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人旁邊帶着一個身上穿着這個學校校服的人。
幾個眼熟的人認出來了,那個人就是鄒錦。
其中一些之前見識過他實力的人紛紛選擇後退,有的人直接站起身來說不舒服,往後面走了幾十步之後又停了下來,有一些不認識他的人則是留在了這個地方,想要看一看這個龍國人到底想怎麼樣。
鄒錦也是客氣,慢慢的走到了他們的旁邊就直接坐了下來。
“我想請問一下,你們口口聲聲說什麼東亞東亞的爲什麼要用着我們的東西,還不能夠承認這是我們龍國的?”鄒錦轉過頭質問着旁邊的棒子國的人
棒子國的人被他這麼一問,嚥了一口口水不好說什麼,只是低着頭在那裡不讓自己得罪他。
看着他這個樣子,鄒錦有些失望的看着旁邊的幾個。
“兄臺你不能這麼說,這是東亞的是東亞的共同文化財產,雖然確實有起源於龍國的,但是歸根結底我們每一個國家對於我們每一個國家,自己的文化,我們國家雖然有的是傳承於龍國的,但是我們已經形成了我們自己的文化。”
一名看上去非常有文化的九洲國的人走了出來,他戴着一副眼鏡,看上去有點老態龍鍾的樣子,身上穿着着一身和服,手上還拿着一把扇子。
“我問你了嗎?”鄒錦擡頭一臉直視着這個傢伙。
“兄臺雖然沒有問,不過我也可以答一下。”這個老態龍鍾的九州國領主說到。
鄒錦點了點頭,“那好,我問你一個問題,先生一天一個父親教會的兒子一樣技術,兒子拿着這一門技術出去自立門戶,最後也成功發家把這一項技術給發展成了另一個自己的風格技術,那麼請問這一項技術歸根結底是誰的?這項技術不是老爸的嗎?”
“ 厄這個……”老態龍中的九州國領主拿着扇子頂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當年你們和歐洲國家的人有所交流,從他們那裡學到的造船和造飛機的技術,這些技術在你們手上有了更新換代的情況,我想請問一下,這些技術歸根結底不是歐洲的嗎?這些技術難道可以說是九州國自己發展出來的嗎?”
鄒錦又一次問道。
一聽到這裡 這個老態龍鍾的九州國領主只好點了點頭,站起來轉身離開。
雖然也挺希望這些文化是自己國家的,但是這個九州國的領主還是知道這些文化歸根結底是起源於哪一個國家的,身爲一名長者,他實在不願意做這些欺騙自己的事情。
就在這個老態龍鍾的人離開的時候,另一個棒子國的領主一臉囂張的走了出來哈哈大笑。
“哈哈,像這種老古董就應該滾下去,只是說了幾句話就跑了,我來告訴你吧,這些東西就是我們棒子國的!”那個棒子國的人非常囂張的說道,“造紙術,火藥,指南針,還有山水墨畫以及中醫藥等等,每一個都是我們棒子國的,你除非能夠拿出證據,不然的話就給我閉嘴!”
“連幾句詩文都念不好,也就知道這些龍國古文化名詞的傢伙也敢出來,你爸……沒教過你怎麼做人嗎?”
鄒錦擡起頭來,看着那個一臉囂張的棒子國領主。
“你!”那個棒子國的領主氣的直接就跑了過來,擡起腳想要一腳朝着這個鄒錦頭踢來
旁邊的幾個人一看覺得有點不對勁,想站起身來阻止他。
這不是開玩笑的,當時打架已經讓學校記大過了,如果還打架的話,被學校給發現,那到時候畢業就是個問題。
世界通訊頻道上面發佈的世界公告任務當中,要求選擇學院的人是需要畢業的。
鄒錦擡起雙眼,一股磅礴強大的氣息突然從他身體上面爆發開來,隨後直接化作了強大的金色氣息,氣場瞬間將面前這個棒子國的民主一下子壓倒在地上,宛如是泰山壓頂。
滲透出來的金色氣流,甚至讓其他接觸到這些氣息的領主都感覺到了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