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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八月底,顏芳青的心裡就像長了草,在家裡待不下去了。當然,她不是因爲想要去學習,而是想周遊了。
初嘗肉味,這一下子就斷了這麼久,讓她心裡也寂寞難耐。
雖然早就看過各種各樣描寫****的書籍,但是真的當她品嚐到這種滋味,她才知道,這種享受是多麼的噬心蝕骨,讓人慾罷不能。
她也問過邵華,她跟她男朋友的房事,經過比較,不管是從長度硬度持久度,還是技巧上,周遊都是男人中的男人。
爲此,她也慶幸不已,這樣的極品男人可真是可遇不可求的。
還有一個方面她更滿意,那就是周遊的經濟實力,高中還沒有畢業,就賺了幾十萬,而且在合夥的廠裡還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她還專程在侯志傑的帶領下去了一趟韓愛國收購的工廠,看着那麼大一座,一兩百人的工廠,周遊還是個小老闆,她就有了老闆娘自豪感。
而且,她家裡對她跟周遊的交往也不反對。在她們這一片,周遊可是不少有女兒的家裡的公認的好女婿人選。
家裡沒有公婆要伺候,手裡有幾十萬,人又高高壯壯的,走到哪裡都是中心人物,裡子面子都有了。
顏芳青自認對周遊還是有感情的,雖然高中三年,他都一直跟苗慧糾纏不清,但是自己卻一直暗戀了他三年。原本以爲初戀還沒有綻放就要枯萎,可是沒有想到,臨分手的時候,自己竟然得到了他的迴應。
雖然她的性格也有點好強,但是周遊就是壓得住她,她也願意跟着這樣的一個男人,當一回小女人。周遊是有一點大男人主義,有點霸道,但是顏芳青就是迷他這種霸氣,認爲只有這樣的男人才值得跟隨。
她知道,其實許多同學是羨慕她的。周遊對她大方,甚至連去上大學的錢都說給她包了。她願意花他的錢,這讓她感覺到自己有一種歸屬感。
不過,她沒有跟家裡人說這件事,家裡人給她的錢,她準備留下來給周遊買幾件衣服。這個傢伙就是窮大方,對幾個兄弟也好的沒邊了,可是自己卻捨不得買幾件好衣服。
但是,她的心裡還有一點擔心,因爲到現在爲止,她還沒有摸透周遊的心思,不知道自己在他心裡究竟佔據了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這場戀愛更多的是因爲她的主動,而周遊雖然接受了她,可是到現在爲止,她連周遊心裡在想些什麼都不知道,這讓她在某種程度上又缺乏安全感。
短暫的分開,讓顏芳青的心裡一直患得患失,她想將周遊緊緊抓在手裡,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不僅是自己,周遊這樣的男人任何女人恐怕都抓不住,她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的愛。
但是不管怎麼想,顏芳青都打定了主意,自己絕對不會輕易放棄這段感情,哪怕死纏爛打也要跟他在一起。
由於還有一個馬洪濤,所以雖然是第一次出門,她還是沒有讓自己的爸爸或者是哥哥送她到學校。不過在車站分手的時候,顏芳青抱着她媽媽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想着自己第一次離家,她的心裡滿是不捨,可是想到在旅途的重點還有一個周遊,她的心就已經飛到了羊城那邊。
馬洪濤雖然在結拜兄弟中是老六,卻是個很會照顧人的小男生。他買了兩張臥鋪票,一路上水果零食,噓寒問暖,將顏芳青照顧的像個公主,讓顏芳青覺得,這三十個小時的旅程,並沒有怎麼難熬,就已經過去了。
火車抵達羊城是半夜,兩個人連拉帶背,大包小包地隨着人流向車站外走。“老六,這麼多人,你說他們能看到我們嗎?”
“不知道啊,不過沒關係,大不了我們找個公用電話打電話。”
兩個人雖然都是第一次出遠門,不過想到車站外面還有周遊在等着,他們的心裡也沒有絲毫的擔心。
現在恰逢開學季,列車運營的高峰期,羊城又是全國著名的大站,車站裡簡直是人山人海。
馬洪濤隨着人流剛出檢票口,就覺得身子一重,他心裡一驚,來的時候,他就聽說了羊城火車站亂的很,心裡一直警惕着。可是回頭一看,卻看見周明洪那笑的都有些變形的臉,心裡登時就是一鬆。
周明洪得意地笑道:“嚇到了吧,老遠我就看見你們兩個了。畏畏縮縮的,一看就是第一次出門的小羊羔,那些騙子,小偷最喜歡對你這樣的下手了。”
馬洪濤不服氣地說道:“切,你又比我強到哪兒去?老四呢?”
周明洪嘴巴一努,馬洪濤看了過去,只見身後不遠處,顏芳青已經投進了周遊的懷裡,兩個人雖然沒有親嘴,卻也抱的緊緊的。
“走了,我已經訂好了招待所,今天晚上我們人都聚齊了,好好地喝一晚。”
他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到樑浩一聲大喝。“草泥馬,敢偷爺爺的東西。”樑浩整個人跑了兩步,一下子跳了起來,踹了過去。
一個二十多歲的毛賊提着顏芳青的行李包,被他一腳踹的向前趔趄了兩步,重重地摔倒在了廣場上。
樑浩走了上前,對着趴在地上的毛賊又是一腳,這才俯身在他臉上拍了拍,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周遊看見幾個不懷好意地年輕人都圍了上去,連忙喊了一聲:“老五小心。”
樑浩扭頭一看,只見幾個人已經圍了上來,他毫不懼怕地笑了起來。
看見他笑的陰森,那幾個毛賊的同夥有些吃不準了,因爲他們在他臉上沒有看到畏懼,這完全不是一個剛出門的年輕人遇到事情時候的表情。
也正是這點顧忌,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而是連忙去探望倒在地上的那個毛賊。可是他哦哦直叫,捂着肋部,痛的起不了身。
這一邊,周明洪和楊恩全也圍了上去,他們兩個身材魁梧,雖然一臉憨厚,但是這個時候板着臉,還是很讓人畏懼的。
周遊拍了拍顏芳青的後背,跟馬洪濤招了招手。“你們兩個看好行李,我過去看看他們想幹什麼。”
顏芳青到了周遊的身邊,就沒有了一點畏懼感。“我跟你過去,老六,看好行李。”
這一邊,幾個圍上來的毛賊已經開始叫囂了起來。“好小子,出手這麼狠,直接就把肋骨給踢斷了!說說看,這事怎麼解決?”
畢竟不是春運,這個時候只是抵達羊城的人多,一列火車下了人之後,出站口這裡的人就少了許多。他們這一羣人圍了上來,就變得非常顯眼了。
樑浩不屑地說道:“只是骨裂而已,哭哭啼啼的沒有一點種……就這還來當飛賊,趕快回家到你媽懷裡吃奶去吧!”
一個三十多歲寸發男人,差不多一米七五高,顯然是他們的頭,這個時候站了出來,用一口湘南口音說道:“小兄弟,這次是我們眼拙,挑錯了對象,但是你不嫌出手太重了嗎?”
周遊摟着顏芳青走了過來,接着他的話說道:“那你想怎麼辦?劃下道來。”
寸發男人眼見對方來的人越來越多,這四個年輕人沒有一個弱的,也不願再挑事,說道:“雖然我們有錯在先,但是既然踢斷了我們人的肋骨,總要出一點醫藥費的吧。”
周遊問道:“想要多少?”
他遲疑了一下,說道:“兩千。要不然,我們就叫警察來處理。”
周遊知道,他們這些跟車站的聯防隊,甚至派出所都是有勾結的,要不然,他們這些也不可能在這個地方討生活,但是,想跟自己要賠償,那隻能說他們還沒有看清形勢。
左手摟着顏芳青,周遊的身子根本沒動,右腿就已經一下子一百八十度舉了起來,直接一下子砸在了他的左肩,讓他一下子直接趴在了地上,一聲未吭,直接昏了過去。
這一下不僅把對方的幾個人嚇的夠嗆,就連樑浩他們幾個,也覺得周遊這個動作酷斃了。至於他懷裡的顏芳青,更是被他這個動作徹底迷死了。
周遊直接面對着其他幾個人問道:“還有誰想要賠償的嗎?”
一個二十多歲的黃毛將手伸進了後腰,可是還沒有等他將刀子拔出來,就被他對面的楊恩全一腳踹到了肚子上,整個人倒了下去,在地面上滑出去了兩三米遠。
他發出了一聲慘叫,雙手顫抖着從身子下面掏出了一把匕首,遠遠地拋開,捂着後腰處慘叫了起來。顯然,直接仰着倒了下去,別在後腰處的匕首傷到了他自己。
只聽到嗶嗶幾聲,四個穿着車站警服,手臂上還套着紅袖箍的警員跑了過來。更遠的地方,一幫聯防隊員也跟着跑了過來。
車站廣場這裡,一直是鐵路警察和派出所聯合執法,所以,兩邊都有人過來,也在周遊的意料之中。
“都別動,都別動……”
看到一個鐵路警察去撿那個黃毛丟出去的匕首,周遊立刻叫道:“你敢去撿那把匕首,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那個警察楞了一下,望着周遊說道:“衰仔,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周遊陰鷙地笑了笑,說道:“是嗎?那你撿起來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