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書記,路路現在怎麼樣了?”鄒強一見到東方紅就問道。
“好的不得了,天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讓我的電話費一個勁地往上飈!”東方紅呵呵笑着,好些日子沒見路路了,還真想摸摸那粉嫩的臉蛋。
“誰是路路啊?”屈小娟禁不住問道。
“一個小屁孩,人小鬼大!”皺強就說。
“別這麼說嘛,路路可崇拜你了,阿強,他還說以後也要當保鏢呢!”東方紅就笑着說。
阿強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直笑。
屈小娟美目轉溜溜地,偷偷地看了東方紅一眼,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首發^^
“小屈,你就別問了,我要在車上琢磨怎麼和周愛國市長彙報工作呢,等我有時間了再慢慢告訴你聽。”東方紅就說。
屈小娟一聽,美美地哦了一聲,就很乖巧地不做聲了。
“出發嘍!”阿強一腳油門踩下,小車出了縣政府大院。
“東方書記,您還在擔心這次盜竊殺人案吧。”小車行進到半路上,東方紅突然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能不擔心嗎?這個富森集團的調查取證工作正在緊要關頭,卻來了這麼個帶有一定的政治性影響的案件。^^首發^^不管怎麼樣,富森集團這個毒瘤可能因此要多存在一些日子了,它多存在一天,牌樓縣的人民羣衆就會多受一天的罪。”東方紅沒好氣地說。
“我覺得這個兇手不是本地人,鐵局長他們可能要走一段歪路。”鄒強語出驚人。
“哦,我還忘了你是公安大學的高才生了,說吧,有什麼新思路。”東方紅就來了興趣。
“要是我幫您破了這個案,能不能幫我個忙啊。”鄒強卻提條件了。^^首發^^
“我看你是欠揍,還和我提條件,先說說你的想法。”東方紅就笑罵道。
“不行。您要先答應幫我這個忙,因爲這關係着我的終身幸福!”鄒強這次出乎意料地堅持着。
“喲,還關係着終身幸福,只要是不違反原則,我就幫你這個忙!”東方紅就很爽快地說,“但也要看你是不是真能破了這個案件!”
屈小娟嫵媚的眼神一下子看看東方紅,一下子又看看鄒強,覺得挺有趣的。禁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東方縣長,我聽別人說牌樓縣着幾年已經發生好幾次和這次案件同類型的案件了,不同的是這次是縣政府機關大樓發生地,而且還死了人。=首發=比如交通局,稅務局,國土局這幾個單位,也都發生過這樣的案件。這個人好象和當官的有仇。最喜歡偷當官的人的抽屜了。作案的手法基本是一樣的,都是從樓頂幫好繩子,再順着繩子下來,從窗戶進入辦公室,最後又從大門出來。所以。我認爲這些案件是同一個人乾的。”鄒強就很認真地分析說。
“有道理。這可是一個很重要地線索,既然這個案件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我們可以採取偵破以前的案件,來偵破這個案件。^^首發^^阿強,你小子還真有頭腦啊。”東方紅也明白過來了,就轉過頭來對屈小娟說:“你馬上給鐵軍打個電話,把這個思路告訴他。阿強,這個案子假如破了。我記你一功。”
“別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怎麼說我阿強也是縣委書記的司機啊,怎麼可能就這麼一點本事呢。”阿強就很得意地說。
“你少給我賣關子啊。跟誰學的這個壞習慣啊。”東方紅就開始發飈了。
“我瞭解了一下這些案件的共同點,最有價值的共同點應該是每個案件地發生時間都在凌晨兩點到三點之間,這也是人們最困最缺乏警惕性地時候。\\\\\\每次案件公安局都會按照慣例進行排查,所以兇手是本地人的可能性不大。那麼我們假設這個兇手是外地人的話,他就必須要有交通工具,而每次排查的時候都沒有發現有人丟失交通工具。所以,兇手應該是有自己的交通工具。兇手屢屢做案,盜竊地錢財都不是很多,所以可以推斷出兇手不是很富裕。既然不富裕,那麼兇手有小車地可能性也很小。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那就是兇手用的摩托車做交通工具。”鄒強見東方紅要發飈了,也不敢轉彎了,只好一五一十地進行分析。^^首發^^
“有道理,繼續說。”東方紅揚了揚眉頭。
“兇手作案以後肯定是不敢在牌樓縣境內停留,因爲他知道公安局的人會進行全縣範圍內的排查。那麼兇手既然是外地人,他逃跑的路線就只有一條了,就是咱們現在走的這個路線,從牌樓縣城到雲都市區的這條路線。到了雲都市區後,兇手就只有兩種可能了,一種是他在雲都市有朋友或者有租房可以停放摩托車。另一種可能就是兇手每次都是在雲都市內盜取摩托車然後作案。對於後一種可能性我們很容易驗證,只要和城區的公安局聯絡,就可以得知每次發案前有沒有人丟失摩托車。=首發=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也很少,這個兇手很穩重,應該不至於這麼傻,每次都先盜取摩托車之後再做案,再說,他如果很擅長頭摩托車地話,也就犯不着來頭機關大樓了,因爲摩托車一臺就是好幾千元,並不比盜取機關大樓強多少。”鄒強就繼續進行推理。
東方紅聽得目瞪口呆,感情自己地這個司機是個神探啊!
“所以,我們可以發大精力在調查摩托車上,主要是查那些不經常使用卻又保養得不錯的摩托車,因爲兇手是個很穩重地人,考慮得很周全,自然不會犯摩托車半路出故障的錯誤。=首發=這樣一來,我們的排查範圍就小了很多。”鄒強又有些得意忘形了。
“對,這下範圍就小多了,兇手是個左撇子,又是二十五歲到四十五歲中間年齡段的退伍軍人。這個排查的難度應該不是很大。”東方紅就很高興地拍了拍大腿,沒想到卻拍到了一個很柔軟有彈性的大腿上面,自己的大腿卻完全沒有感覺。
東方紅覺得有些不對勁,眼睛往下一看,壞了,拍在了坐在旁邊女秘書屈小娟的大腿上!
屈小娟滿臉通紅,白了東方紅一眼,卻沒有生氣的意思。****
“哎喲,東方紅書記,您使這麼大的勁,拍得大腿痛嗎?”鄒強哪裡知道後面還出了這麼一齣戲,還在那裡開玩笑說。
東方紅更加尷尬了,訕笑着,覺得自己使這麼大的勁,肯定把人家姑娘給拍痛了。就下意識地伸手去摸一下,可手指剛剛碰到屈小娟的大腿,又覺得更加不妥當了,這不是耍流氓嗎?摸人家姑娘的大腿!東方紅的手指象觸了電似的趕緊縮了回來。
屈小娟的大腿被東方紅先前火辣辣地一拍,現在又這麼摸了一下,渾身一顫,差點就癱軟了下來,兩隻眼睛已經水汪汪的,滿是風情了。
見東方紅把手指縮了回去,或者是覺得有些遺憾,反而捱得東方紅更加近了,讓東方紅心裡癢癢的,卻又覺得很尷尬,心裡直罵自己不是人!連自己的女秘書都非禮,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你小子說什麼廢話,痛不痛關你什麼事?”東方紅有些惱羞成怒地意思了,當然是不痛啦,又不是拍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只是有些心疼罷了。
屈小娟聽東方紅這麼一說,禁不住樂了,這都是什麼人啊,把自己拍了一下,道歉都沒有一句,還在發脾氣。不過,屈小娟倒也明白,如果東方紅給她道歉的話,那情形就更加尷尬了。再說,這種事情是越說越糊塗的。剪不斷,理還亂!屈小娟此時的一顆芳心也是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的混亂狀態之中了。幾分甜蜜,幾分羞澀,屈小娟又有些癡了。
鄒強卻還在自顧自地進行自己的邏輯推理:“東方書記,我還特意查了一雲都市火車站的列車時間表,發現有一趟XX152次列車的慢車剛好是凌晨四點一刻發車,在我們雲都市內只停靠松山縣一個縣城。這和兇手犯案後,騎四十分鐘左右的摩托車趕到火車站的時間比較吻合。根據犯罪心理學推斷,兇手應該是覺得回到自己的家裡是最安全的,還可以找到自己不在場的證據。所以,我大膽地得出結論,如果兇手不是雲都市市區的人,那麼他就是松山縣人。”
東方紅這下是真的佩服了,也顧不了剛纔的尷尬,低聲吩咐屈小娟:“馬上給鐵軍打電話,把鄒強的分析全部告訴他,讓他多動動腦筋進行分析,就說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