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林峰再現
在看到這個淡紅色頭髮男子藉助鞭子拖拽着張陽往外面走去後,剛纔還在跟張陽對戰的幾個人早就相一隻聽話的小雞一般聚集在一起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對於他們的存在收拾張陽的這個淡紅色頭男人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不在理會,其實這幾個人早就在他收拾張陽的時候就已經成功撲滅了身上的火焰,可是這些人像是認識了眼前的這個淡紅色頭髮男子一樣根本不敢出聲。
現在這幾個人就像雕塑一樣站在原地看着他把張陽擊敗並拖出去以後纔再次活了過來,隨後他們先是相互看了對方一看,然後立即用像是兔子逃跑一樣的速度,瘋了一樣從酒吧的窗戶與門的位置向着外面跑了出去。
對於這些人的逃跑哪個淡紅色頭髮的男人除了冷哼一聲外並沒有掃描動作,他就這樣拖拽着張陽來到酒吧外面後把對方像是丟垃圾一般丟了出去。
然後就在他剛剛繼續向前走了一步時,他整個人忽然感應到一股淡淡的殺氣。順着這股殺氣他警惕的環視了一下四周,隨後整個人看着遠處的一個地方警戒起來。隨後他在看看躺在地上的張陽,瞬間明白了一些什麼事情,隨後收起武器慢慢走回了酒吧。
而站在張陽的角度則是感覺自己像是一隻死狗一樣被敵人打到拖拽到外面,隨後伴隨着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仰躺着被摔倒地面上,砰的一聲,地面堅硬的與張陽的後背撞擊起來,在這股巨大的撞擊下他恢復了一絲清明,藉助這一絲清明他艱難的擡起頭看着這名淡紅色頭髮的男人,看着對方邁出一步有收回去的腳後整個人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發現張陽暈過去後,這個剛剛打了他一頓那個淡紅色頭髮的男人先是在原地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然後再次看了一眼觀察氣息所傳來的方向,發現那邊沒有什麼異常後雙手伸進口袋中只見走回了酒吧。
等到他轉身走到了酒吧吧檯處時先是打了個響指,只見那個一直對張陽冷哼不止的酒保迅速走到了他的面前。相比較於對張陽那樣除了冷哼外沒有一絲語氣的表現不同,眼前的這個酒保在見到眼前這個淡紅色頭髮的男人時露出了微笑的目光,隨後又輕聲的用詢問的語氣問到:"多拉坎姆先生,請問您今天是準備要喝些什麼?"
聽完這個酒保的話後,那個叫多拉坎姆的人先是看了他一眼最後揮了揮手還是用那種淡漠的語氣說道:"還是老樣子!來一杯濃度最高的白蘭地,然後還是哪個問題!我一直在找出去的路,不知道酒保先生有沒有一些可以指點的方向?"
酒保在聽完多拉坎姆的詢問後,先是用討好的表情點了點頭,隨後看着酒吧外面的方向小聲的說:"先生有些不知,剛纔來的那位小夥伴,好像就是從掩體要塞過來的,不如您可以去問問他……"
不是這個酒保不想說,而是他的話剛剛說完到這就被一個手掌給扇飛出去,而且扇飛他的人並不是這個叫多拉坎姆的而是林峰。
原來林峰一直都跟隨着張陽的身邊,雖然沒有人知道他具體是什麼時候起開始在跟着張陽的,也許在三號關卡或者是在羅布鎮,但不管怎麼樣自從張陽來到荒野後他就一直都緊緊尾隨着對方身邊。
就這樣他一直跟着張陽也來到了雷達鎮,本來看到張陽連續兩場戰鬥都想出手幫助時卻發現張陽能明顯的應對,所以就一直在遠處觀望張陽,只是這次在看到張陽被多拉坎姆給收拾打暈過去後也愣住了。
對於這樣的結局林峰雖然驚訝,但是隨後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去查看張陽的情況,隨後一番觀察發現張陽只是被重傷打暈時他心中的火更旺了,隨後稍事準備就進入酒吧打算會會這個敢欺負自己戰友兒子的人。
此時林峰扇飛酒保以後整個人大刺刺的坐在了多拉坎姆的旁邊,然後越過他的手臂拿起酒杯裡已經調好的酒一口飲下,飲完後淡然的把酒杯放回到原處,並看着多拉坎姆一臉平靜的挑釁起來:"打了小的出來老的,多拉坎姆是吧?我想你也應該懂這個道理。"
"我不懂,我只知道是小狗與老狗的區別。"對於林峰的挑釁,多拉坎姆不必在乎,只見他面無表情再次拿起了一杯白蘭地給自己倒上並仰頭喝完酒後這才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上述的話語。
本着給予對手尊敬的原則林峰讓他喝完這杯酒,可是等到他聽到對方的話語時整個人也是氣得不打一處來,自己在荒野上也混了快一輩子了,現在第一次聽到自己被人叫做狗。想到這裡林峰怒極反笑,除了呵呵一聲笑容外,不再所說一句話。
多拉坎姆也不傻現在的林峰雖然就那麼淡然的坐在這裡,但是他現在所散發出來的氣場就已經讓自己感覺到雙方實力是半斤八兩的,發現這點後多拉坎姆思索起來:看來這是個強敵,也好!這樣更能讓我在這裡調好自己狀態去準備接下來的荒野迎戰。
而此時被林峰扇飛的那個酒吧酒保也爬了起來,只是他起身後看了看兩者之間對峙的局面後,立馬捂着被林峰扇腫起來的臉哆哆嗦嗦的跑回到後堂不再理會前面發生的事。
就這樣此時酒吧大廳內部除了林峰和多拉坎姆外整個大廳早已空無一人,就這樣雙方氣息的鬥爭一直進行了良久,慢慢的多拉坎姆還是終於落入了下風,畢竟剛剛復生不到一個月的他對外面的世界以及自己能量的理解還像一片白雲一樣空白。
所在在發現自己的開始落入下風后多拉坎姆並沒有產生什麼氣餒,畢竟在這個地方難得遇到和自己實力相同的敵人。但發現就這樣繼續下去的後果會失敗時,他冷呵一聲打算改變自己的策略。
想到做到!於是多拉坎姆整個人就率先對林峰發動進攻,只見多拉坎姆迅速一擊直拳功向林峰的臉龐,並且整個人順着這股力道直接衝了過去。
但是他這一拳再快也終究不像是對戰張陽那樣的迅速,但是也畢竟是他使用了三分力到的拳力。但是就這三分拳力卻林峰輕輕的一個手掌給推了出去,只見這股力道從林峰的身體側邊飛出擊到遠處的一個椅子上,隨後傳出劇烈的啪的聲音,那把椅子應聲被力道給擊打着碎裂開來。
看到對方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把自己的攻擊給招架後,多拉坎姆迅速提升速度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了雙方的距離,而看着他的表現時林峰處冷笑一聲外並沒有做什麼。
稍事等待他也發現多拉坎姆只是後退並沒有發動進攻時也明白對方的意思,然後再次倒上一杯就喝完就緩慢的站起身來也往後退了一步,就這樣雙方相隔五米麪對面的站在這裡等待着對方的進攻。
多拉坎姆看着站在自己不遠處一臉雲淡風輕的對手心中思緒萬千,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竟然變化這麼大,自己到底沉睡了多久他也不清楚,他只是知道自己醒來時出現在一個奇異博士的實驗臺上,那個奇異博士口口聲聲說是他辛辛苦苦的復活了自己,並要讓自己爲他做三件事。
就這樣多拉坎姆在一個月裡邊辛辛苦苦的把哪個奇異博士交代的三件事情全部做完後,這才終於恢復了自由之身走出了那個鎮子,而哪個鎮子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鎮子最高處的房子屋頂處的雕像像一個哭泣的母親外,其餘的什麼他都沒有記住。
他隨後就開了自己的流浪生活,經過將近一個月的荒野流浪多拉坎姆終於流浪到了港口鎮,這也進入鎮子稍事瞭解完附近的情況後就打算尋找出去的道路。
就這樣四處巡視了一圈未果後,多拉坎姆最後藉助地圖成功的來到了雷達鎮,就在他打算失望的離開雷達鎮,尋找怎麼回到那個叫泣母鎮的小鎮子時。他聽到雷達鎮子中央傳來的殺人喊聲。
稍事搜索與追捕沒有發現殺人兇手後,多拉坎姆他成功的找到了另外那五個人,藉助他們的描述多拉坎姆知道了兇手的外貌以及穿着。
多拉坎姆沒有找到目標的他只好失落的走回酒吧打算喝點酒但是在這裡卻遭遇了一場戰鬥,隨着觀察他明確的方向張陽其實就是自己正在尋找的人。
後面的故事不用說了,他先把張陽給揍了一頓,然後就在打算把張陽交出去時就感受到林峰的氣息,隨後就這樣在酒吧成功等到了林峰並進行了剛纔的戰鬥。
多拉坎姆就站在原地看着站在不遠處一副風輕雲淡的敵人,他的眼神中也開始陷入了一絲迷茫之中,不是說他害怕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而是這樣的戰鬥讓他感覺像是激起了自己的什麼回憶一樣,藉助這個感覺他隱隱約約的到是想起了一些什麼事情。
就這樣站在原地回憶一番發現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后他都收回思緒不在多想,隨後多拉坎姆再次把焦點看向林峰。不是他不想戰鬥,而是不管怎麼樣身爲戰士的他遭遇強敵還不亮劍就不是一個戰士的作風。
所以現在的多拉坎姆在遭遇林峰後內心是十分高興的,在這樣的情緒下他雙手握拳相互捶了捶,隨着啪啪的響聲等到自己肌肉鬆弛後整個人腳尖一蹬,就向着林峰所在的位置再一次攻擊過去。
看着衝向自己的敵人,林峰哈哈一笑揮拳功向正在攻擊自己的多拉坎姆身體上,兩拳相對傳出哄的一聲巨響,伴隨着聲音整片空間出現一道由兩人氣浪激起的波紋。
這股震盪的波紋威力很強大,瞬間就震碎了附近的一些桌子和椅子,然後這些碎裂的木頭碎片在氣波的震盪下四散飛濺,帶起了一些灰塵並讓附近的空氣瞬間煙霧瀰漫起來。
看到自己現在的敵人多拉坎姆的攻擊方法時林峰並不覺得有些什麼欺負對方,畢竟從對方的表情以及對這個世界的一些動作上,林峰就可以十分清楚觀察出這個人像是復生者。
復生者!這個詞彙出現在腦海中後,林峰的腦海中迅速出現了一個傳說,這個傳說其實是某個要塞的傳說。
傳說中有個要塞裡邊基本上都是某種原因等待被激活的復生者,只不過這些復生者大部分都是在災變前受到肉體冰凍從而活下來的人,只不過因爲冰凍技術不是很優秀的原因,這些復生者復活後整個人或多或少都存在失憶或者一些其他的精神情況。
所以才發現多拉坎姆現在的情況後林峰十分想會一會這個人,畢竟大夥都十分想知道災變之前的人類到底能力有幾何,不光如此,林峰他十分想知道多拉坎姆到底屬於復生者裡面的哪一個派系。要知道所有復活的人類並不都是一心向着自己的本心的,他們其中大部分都慢慢的變成了邪惡的壞人。
其實林峰早就估計錯了多拉坎姆,雖然多拉坎姆也算是復生者。但是他這個復生者並不是像林峰想象的那樣是冰凍復生者,而是真正的復活屍體,帶着這樣的想法林峰一直都壓制着自己的勢力保持着與對方的平衡。
我們先不說這點,只見此時多拉坎姆和林峰拳掌交會擊打的氣浪除了把四周的桌椅大壞外也把地面給打碎下陷起來,兩個人腳下地面畢竟是木製的地板,在這些地板破裂後兩個人只是陷進了至少十釐米的空間。
看到地板被打出一個陷進去的空間以後,兩個戰鬥的人也發現了不同之處。他們先是看了看腳底的空間然後再看看附近的環境,相視一笑並從中跳了出來再次拉開距離。
再次換個地方對峙的多拉坎姆看着站在遠處的林峰眉頭直皺,在他的記憶中自從成功被博士復活以後,眼前的林峰就是他遭遇到最強的一個敵人,雖然他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經歷了些什麼故事,但是在他潛意識中好像也深深的明白:就是要讓以前的自己出現,也無法壓制住眼前的林峰。
林峰畢竟屬於老牌高手,現在的他看到多拉坎姆的衣着和戰鬥手法也在心中隱隱約約把他與一個傳說中的人物進行對比,但是隨着一番比對林峰還是把多拉坎姆排除了出去。
畢竟多拉坎姆雖然頭髮以及體格十分像傳說中的那個人,但是其作戰手法和衣着根本就不像。畢竟傳說中的哪個人十分喜歡穿着一身紅,而現在站在遠處的多拉坎姆除了頭髮是紅色的外,其他的一切都顯的十分普通。
但是正在戰鬥的雙方誰會在意對方所想,藉助這個擊毀多拉坎姆再次攻擊了林峰,但是林峰這次在成功避過攻擊後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沒有反擊而是看到對方開始喘息後,直接腳下一蹬整個人衝向了多拉坎姆。
多拉坎姆在看到林峰向着自己衝過來以後,先是迅速後退一步然後使出一記拳頭就向着對方打了過去,林峰不傻在發現多拉坎姆的拳頭上面附着帶着淡淡的的內力波紋時就迅速的使用自己的內力懟了過去。
隨着拳拳相撞產生的氣浪再次把周邊那些碎屑給吹飛,伴隨着這股氣浪瞬間以兩者爲中心半徑五米處的空間被震盪的清澈無比,而這邊的清澈則與遠處那煙霧瀰漫的區域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但是林峰打到這兒他卻不願意再繼續打下去了,爲什麼呢?因爲他其實是來爲張陽找回場子的,但是隨着觀察他發現張陽只是被對方給打成重傷卻不致命時心中鬆了一口氣。
隨後出現只是想教訓一下多拉坎姆而已,而且隨着一番戰鬥他也發現到多拉坎姆這個人雖然看上去面冷但是心卻是熱的,就連他好幾次進攻都沒有使出什麼太大威力的攻擊,就連剛剛在自己一隻拳頭上附着內力都是沒有打成鬥氣波而只是附在手心上。
在林峰的記憶中這樣戰鬥的人無非就有兩種人,一種就是不忍心傷了對方的人,還有一種就是不知道怎麼使用內力的人。林峰不相信以多拉坎姆這樣強大內力的人竟然不知道該去怎麼使用自己的能力,所以林峰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多拉坎姆是第一種人,那種不忍心傷對方的傢伙。
但其實林峰估計錯了,多拉坎姆其實是第二種人。他是復生者,但是他現在的腦袋中已經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記憶,所以現在的他與林峰進行的戰鬥完完全全靠着自己身體的本能,所以纔會出現各種林峰估算的症狀出現。
但是就這樣一個小小的誤會讓兩個絕世強者擦肩而過,等到很久以後兩人再次遇到時,談起來除了一笑而過外什麼都沒去在意。
對此林峰直接使用能力對調對方的內力,然後後退幾步揹着手揮了一下內力把一處桌椅上的灰塵給吹了乾淨,最後自己一屁股坐到那裡從物品欄裡面掏出了一套茶具倒滿茶水喝了起來。
多拉坎姆疑惑地看到對方,他十分不解眼前這個剛剛還與自己戰鬥的人,爲什麼現在坐在椅子上開始喝茶了?
但是林峰卻並沒有在意這點,只見林峰喝了杯茶後揮手對着多拉坎姆指向了自己對面的一個座位。雖然多拉坎姆不知道林峰具體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對方的動作後他還是感覺到對方不像是要繼續打下去的善意。
於是他也漫步走到椅子上輕輕的坐下,隨後按照林峰的提議一把拿起了放在他面前的杯子把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看到對方喝下了自己倒的茶水後林峰笑了笑,隨後看着對方淡淡的說道:"張陽哪個小傢伙是我戰友的兒子,我在三號關卡遇到了他,然後就好奇的着他一路走到了這裡,現在這個小傢伙受傷躺在外面遭到你地重傷。我這個身爲叔叔的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呢?"
林峰雖然說的十分輕巧,但是其中的險惡還是讓多拉坎姆能在心中感知出來,雖然他失去了記憶但是對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還是在心中有的。
失憶並不代表不會講話,對此多拉坎姆稍事沉默隨後淡淡的說道:"我知道是他剛剛在外面殺了人,而且我只是覺得他跟那些流氓打架很吵,想一個人靜一靜不希望被別人打擾而已。"
聽完對方的解釋後林峰啞然一笑:“我的老天爺,你這什麼邏輯?就因爲你想靜一靜就把一個後生給打成重傷。”
但是轉念在想起對方是復生者時,林峰明白也許這就是多拉坎姆他復活後所失去的一些東西吧,畢竟每一個復生者的在復活時總會或多或少地丟失一些東西。
想到這裡林峰給次給兩人再倒滿一杯茶,隨後舉起杯子示意了一下就一口飲了進去,飲完以後放下杯子起身走出了酒吧,剛剛踏出酒吧準備關門時,他伸出手頂住了另外一扇準備關閉的門,最後撇過頭去看着多拉坎姆說道:
"小孩子家不太懂事兒,你就此教訓一下就夠了,但是我希望你下次見到他時就不要再去欺負他了,不然我不會想今天這樣算了。還有今天看在你只是打傷了他卻並不致命的份上,今天的故事我們就到這。如有下次奉陪到底!!"
說完淡淡的使用中指彈了一下那個門框,只見隨着林峰內力的爆發這扇門外帶着門框瞬間變成了木屑,呼啦着一聲就向着多拉坎姆坐着的方向飛射而去。
其實就在林峰說話的時候,多拉坎姆就已經發現並應對好他的出招,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出招居然造成目前這種攻擊,只見伴隨着林峰的內力加持下這些飛射而去的木屑像是槍械打出的子彈一樣飛向了多拉坎姆所在的位置。
雖然多拉坎姆及時作出了防禦動作但是這些木屑還是擊碎了他的內力護盾後打在了他的身體上,伴隨着噗噗噗的幾聲這些木屑打上了他的衣服並把附近的桌椅全部都給打成了碎塊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