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涯表現得特別的神棍,那樣子和他那天打敗所有武者的形象,那叫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看了他的表情,扈嬢在邊上看着想笑又強忍着,結果就是臉色給憋得通紅。
上官族長呢,也只能無奈地放棄追根問底了。
幾個人閒聊了幾句,段無涯就提出要離開,雖然上官族長再三表示玩幾天,他們還沒有盡地主之宜一類的話,但是段無涯一句話就讓上官族長放棄了客套。
“族長還是先把眼前這關度過去吧,等你度過到時你再好好請我就可以了。”
“好吧,那我讓彩兒代爲送行吧。”
“不用麻煩了,有什麼事如果真是解決不了你打這個電話,到時再說。”段無涯想了想,還是並不放心留下了一個電話,這是扈宅的座機電話。
“謝謝段少”對於段無涯留下的這個電話,上官族長特別的重視,對於他來說現在的段無涯是將來唯一可以解決家族危機的人,雖然段無涯現在拒絕了,但這個電話也表明真要到生死關頭,他一定會幫的,有了這份承諾,上官族長覺得也許正如段無涯所說的是需要‘破而後立’的時候了。
不過對於段無涯所說的“破而後立,勇則氣凝”,上官族長還是理解偏了,直到真正發現時他才明白,這幾個字的真正含義。
從上官家出來後,段無涯就帶着幾人前往孔儒傑的家中,昨天都說好了,要來的。順便也給孔夫人把把脈,把她的沉年疾病給治好了。說以了治病,現在的段無涯還真屬於神醫一類的,爲什麼呢,凡人的病在他的眼中不管是頭痛腦熱還是癌症重病都一個樣,一個丹藥下去,可以說立馬就藥到病除了。就算是病死只要沒被牛頭馬面給拒魂走到地府,他都可以治好,要是真是必須要救的,他都可以從地球的地府中把人給救回來。
段無涯現在的身份對於地球的地府來說那比總統都總統,爲什麼這樣說呢,首先就得先談談地府了,地府是整個輪迴的世界,但是呢輪迴由於大道之下有萬千天道,而各個天道下面有着各自的聖界,神界,仙界,修真界,凡人界,而各界不可能都統一一個輪迴地府,因此地府也被天道自然而然地分成了好多個,也分了三六九等,而在地球這種靈氣缺失下的凡人界,地府是最低等的一級,因此在地府內當差的修爲也很低,比凡人強一點點,對於有修爲的修者來說,基本上達到了金丹期的
都可以把這個地府打個七進七出。
段無涯現在修爲不高,但是他天生的血脈完全對這些有着先天上的壓制,血脈也許對普通人來說並不是太重,但是對於地府來說,卻是很重視的。簡單說如果現在段無涯要進輪迴通道的話,輪迴通道中就只能是大道輪迴通道才能承受住,因爲他現在早被神心給轉換成大道血脈了,如果在地球上進入輪迴,那麼地球的這個輪迴就會徹底報廢,連帶地府也會消失,還是那種永遠都沒辦法重現的消失。這其實是大道的一種特殊法則,“尊卑法則”這種法則存在於天道之上,如果不然那會有天威難測之說。
閒話休題,很快段無涯一行就來到了孔儒傑的住所,孔老現在住的是三室一廳的小高層,雖說是小高層,但周圍住的人都不是普通人,都是一些在京都任職的幹部,還有一些就是黨校的老師,孔老呢,就住在二單元的403室,來到小區的門口,段無涯一行被保安給攔了下來,一番詢問後又給孔老那打電話確認之後,才讓他們一行人進去。
“孔老這地方也太難進了”段無涯在見到孔老後開玩笑地說。
“失誤,是我失誤啊,小段啊,今天爲了陪罪就請你嘗一嘗我老伴的手藝,怎麼樣”孔老回道。
“太沒有誠意了。”段無涯笑着和孔老說。
“哈哈哈哈”大家都是開懷一笑。
隨着孔老進入客廳坐下後,一個老夫人走了出來,整體上看身體還算不錯,只是有些浮腫但並不明顯,這些症狀段無涯掃了一眼就明白老太太的病根在那了。於是轉過頭來對扈嬢說:“三焦,天池,石關,石門三分力五分氣,匯氣於紫宮,直達百會,以氣通之。”
之所以讓扈嬢出手,一是她的功力要比段無涯深厚,再有一個就是要讓別人也知道,不光他的醫術高連扈嬢都有很高明的醫術。這樣做就是爲了讓國家忽略他的武力更多的會認爲他是一名合格的教導者。對於國家來說強大的武力者的作用遠遠不如一名能教出強大武者的人來的重要。
扈嬢在聽到段無涯的吩咐後,素手一伸隔空就按向老太太的穴位所在,最後把手按住老太太的紫宮穴位後,以真氣引導的到達百會穴。而隨着她真氣的引導,就看到一層白霧從老太太的頭上飄了出來。
“真舒服”老太太不禁開口說道。
“老太婆,現在感覺怎麼樣。”孔儒
傑老人關切地問道。
“無法說出的那種感覺,現在整個人輕鬆了許多。”老太太回道。
過了一會,扈嬢才把手收了回去,此時的老太太渾身上下全被汗水給浸溼了,但是現在的臉色紅潤,浮腫現象也消失了。
“沒什麼問題了,我再給你開幾副中藥吧,這樣你也適當的做下調理,對你的身體有很好的作用。”段無涯在扈嬢收手後,看了下老太太的神色後緩緩地說道。
“小段太謝謝了”孔老邊說就去取來了紙筆。
把所需要的中藥寫好交給孔老並囑咐了一下平時的注意事項後,段無涯看到在孔老家廳子的牆邊有着一幅字,上面寫着“松鶴延年”四個字,下面落款是“巫綵鳳,巫彩霞”。
“小段你也喜歡字畫?”孔老看到段無涯在盯着牆邊的字畫就問道。
“不是太懂,只是有些不明白,這幅字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似乎寫這副字的人,不僅是一個姑娘而且……”段無涯沉呤着沒有繼續說下去。
“老公看名字落款肯定是女的,還是二個人,你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嗎?”扈嬢用神念傳音問道。
“對了,就是看”段無涯一下明白過來看這幅字的不對勁之處了。
“孔老,送你字的姑娘,眼睛是不是有問題,應該是失明。”段無涯有些肯定地說。
“神了,你怎麼知道寫這幅字的孩子雙眼失明呢?”孔儒傑也是十分的驚奇。要說有人看出這幅字不是出自名字之手,或者說這幅字字體秀氣一類的,孔老也不會這樣吃驚,而段無涯卻從這幅字中看出寫字的人的狀況纔是讓他吃驚的原因所在。
“雙眼失明?”扈嬢也給愣了,寫字的人雙眼失明,能寫出這樣的字來?看着在眼前並不蒼勁有力但卻顯得格外秀氣,在秀氣中又能感受到一種自信的氣勢,如果說這是出自一個雙眼失明的人,那這也太讓人無法接受了。
“我想和這二位認識一下可以嗎?”段無涯也對這二人有着好奇。
“這個恐怕有點難了”孔老示意大家坐了下來,語氣有些低沉地說:“這二個孩子一個天生失明,一個天生失聰是一對雙胞胎姐妹。我呢,也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和她們認識的,那還是幾年前吧,那會我在外地出差,正好路過一個街邊的小攤前,看到一羣人正在圍觀着什麼,我就好奇地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