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還是把少爺扶到牀上,我們再請大夫,幫着治療一下少爺的傷勢吧。”金一水也看到了金學林的傷勢,心中也是莫名的一痛。
金家的二個子女都是他一手看着長大的,而他又沒有子嗣,他一直把金家的這對兒女當成自己的孩子,如今看到金學林的樣子,他的心裡除了心痛,更多的則是對於金文翰一系的濃濃殺機。
只不過,他現在強忍着,沒有發泄出來而已。而對於這一切,段無涯自然也都看到了眼中。
“我可以幫你們治好他的傷,不過現在治好的話,你們就沒有證據指責金文翰一系的人。”
聽段無涯可以治好自己弟弟的傷勢,金絲夢本來想着馬上讓段無涯幫着治療時,她的思緒卻是一轉,然後問道。
“真人,如果晚治幾天的話,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呢?如果有的話,我寧願再找機會,也不能讓弟弟留下隱患。”
“遲幾天,早幾天都是一樣的,都不會留下什麼隱患。唯一區別就是多受幾天傷痛而已。”
“好,那先就把弟弟叫醒,然後我要讓他指證那些家族中的長老。他們這次做得太過了,我是絕對不會輕饒他們的。”金絲夢說着,眼中閃現出絲絲的寒光,那是動了殺機的表現。
“小姐,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們。”金一水比了一個殺的動作。
“現在不能做得太過,但是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主要是先把主兇找出來,然後,等過段時間,我再安排他們去極西之地看守家族的先靈。”
“好。”金一水點頭稱讚了一句,想來那個地方也不是什麼安逸之所。
可就在段無涯幫着把金學林喚醒時,金文翰一系的人卻已經發現金學林不在了。
“什麼,你說金學林不在了,這怎麼可能,沒有聽到有任何的報警,怎麼會不在呢?”
一個濃眉環眼,身高二米,花白鬍須的老者吃驚地看着前來彙報的金悟翰。
“是的,爺爺,剛纔我親自去水牢時發現的。”
原來這個老者就是金文翰和金悟翰的爺爺金通山。
而發現金學林不在的金悟翰,他其實是想去再折磨折磨金學林,可是當他打開水牢時,這才發現人已經不見了,應此匆匆地前來彙報。
“看來在我們這一系出了內奸了,你馬上把你的叔父們都召集過來,我們需要商議一下,說不好,有些事情就必須提前了。”
聽老者這麼一說,金悟翰不驚反喜,轉身就去叫其叔父了。
很快幾個人便來到了這個房間內,而來的則是金通山的二子一女。
“父親,我聽悟兒說學林不見了。”首先開口的是金悟翰的父親,也是金家這一系的次子,金博武。
“是不是,我們中間出現內奸,要不然,那麼森嚴的地方,怎麼會無緣無故地不見人呢?”
“不可能,守護地牢一直是我們這一系親自掌管的事情,在這方
面,我們一直都十分的小心,不是心腹我們是從來不會讓別人知道的,想來不會是我們自己人所做的。”
“小妹,這幾年我們爲了那個目的,可是不斷地擴充人手,這其中難免會有混進來的奸細也說不定。”
“好了,不用再爲這件事情多爭了,我想,可能又是絲夢那丫頭請來了什麼高人所爲。”這時,金通山坐在椅子上,開口說道。
大家聽到他開口,全都自覺地閉上了嘴巴。
“我們這一系,本來最有出息的就是文翰了,可是想不到卻因爲金絲夢暗中勾結外人,把他害死,雖然都說是文翰因爲貪圖仙器,被所謂的上仙指責,纔會身亡的,可是我卻不相信,我覺得這裡面,一定是金通水的孫女在暗中做的手腳。
博古,你相信,文翰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嗎?”
聽到老人問話,金博古兩眼含着淚道:“父親,文兒的爲人,咱們大家那個不知,那個不曉,凡事都是三思而後行,從不會做出格之事,若不是父親你攔着,我在文兒傳回死訊的那天,我就要帶人把金絲夢給抓起來,我要好好問問她,爲什麼要害文兒的性命。”
“大哥,我們也知道你難過,可是爲了父親的大計,我們只能是隱忍,難道文兒賢侄的死,我們不難過嗎?”
金博武勸慰着,可是在他的心裡卻不這麼想,只要有人注意,就會看到他那得意的眼神。心中更是想着:“死得好,要不然,那會有我兒的出頭之日。哼。”
“伯父,人死不能復生,我們還是要好好地想想,不能讓堂哥就那樣屈死。”金悟翰也勸了一句。
“是啊,二哥說得對,我們是不會讓文兒白白犧牲的。”這是金通山唯一的女兒金博雪。
看着自己的二子一女,金通山輕輕地敲了敲桌子,等他們都不再說話時,這纔開口道:“文翰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們也不要再多提,當時形勢所迫,我不能讓你們直接去報仇,本來打算先把金學林控制起來,然後再*迫金絲夢成爲一個傀儡之後,再找機會和他金通水一系好好地算這筆帳,可是現在出現了意外。
金學林不見了,最壞的打算就是被金絲夢救走,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況且金通水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在知道我們把金學林抓起來的事,他是一定會報復我們的。
而最大的可能就是藉助其孫女,利用其城主的權利,來力壓我們這一系,恐怕他們還會找一個藉口,讓我們去看守家族的先靈之地。然後,再殺掉我們。”
“父親的意思,難道現在就要實施嗎?”
“會不會太過匆忙呢?”
“父親,大哥和二哥他們的人手,現在要調動的話,一時也很困難的。”
金通山聽了女兒的話,卻是陰陰地一笑:“如果文翰在的話,他一定不會反對,這就是區別,難道我們這麼多年的準備,就沒有一些應急的安排嗎?”
聽到老爺
子又在誇死去的金文翰,第一個心裡不痛快的便是金悟翰父子二個,可他們卻沒有說什麼,畢竟,現在金悟翰已經被他們這一系,定爲繼承人,而且是唯一的一個繼承者。所以就沒有必要再和一個死人多計較了。
二人雖然沒有太多的表示,可是他們二人的表情還是被金通山看到了眼中,心裡不由暗暗一嘆,暗歎其次子,父子二人的城府不深,根本和死去的文翰不能相比,也因此對於金絲夢就更恨了幾分。
“父親,我還是不太明白。”金博雪開口訊問道。
“我們畢竟這麼多年一直在準備着,他金通水完全就沒有準備,也不會想到我們會有一天對付他,就算是再匆忙,我們有心算他無心,你們覺得我們會失敗嗎?”
“可是爺爺,金學林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金絲夢所做的話,那現在金通水一定也要安排人對付我們,說不好,也會對我們有所防備了。”金悟翰爲了表現自己,因此搶着說道。
“說得不錯。”金通山讚許地點點頭,然後話峰卻是一轉。“可是,我卻早有準備。很久以前,我和雷家的雷千勳,就有了攻守同盟的約定,而且他那一系的幾個度劫期高人正在借用我們的洞府,這就是我們的底牌。”
“什麼?!!”金通山的子女一聽,全都是一愣,想不到自家的老爺子還有這樣的底牌,這種底牌比他們這麼多年來準備的實力都要強悍,而他們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這時,在屋子內的人都在心裡冒出一個詞“老奸巨滑”。
而金通山的這種準備,看來並不是爲了防止意外,可能還是爲了防止另外的一個意外。
想到這裡的金家子女,三個人不由地相視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卻想到老頭子這麼做真正的目的。
“呵呵呵呵,不用懷疑,這個後手不是針對你們的,是爲了應付一些突發的事情。你們看,現在正是用他們的最好時機。”
金通山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幾個子女全都認定,這個後手其實是防備幾個子女而做的安排。
金通山沒有再去多做解釋,這樣的事情,本就是越描越黑的事,只要有人認定,就算是怎麼解釋也不會有人信的。
“我現在去請雷家的人,你們現在馬上安排自己的人手,明天,就是我們和金絲夢攤牌的時刻,而且悟翰,你也去準備一下,到時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你就要代理城主一職,到時一定要做好允足的準備。”
聽金通山這麼一說,金悟翰連忙應聲答是,不管老傢伙是不是真心的,他現在都必須表現得恭敬,若不然,可能金絲夢就是他將來的寫照。
別看金通山是他的親爺爺,可是他的心思可是獨斷專行得很。這可是他們這一系,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而偏偏唯一例外的則是金文翰,只要是金文翰做什麼決定,金通山都會支持,那怕是錯的,也會指正後,再同意。
由此可見金文翰在金通山的心中是多麼的喜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