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門中所有的弟子,這時全都迅速到了指定的位置,這是最近這段時間,花秋豔的安排,爲的就是曾祖、曾祖母在突破時引起天象時,不會引起弟子們的恐慌。
“難道這是老祖宗要突破了嗎。”這是所有弟子議論最多的事情。
在後山禁地外的空地上,花門中的所有長老和太上長老,還有花秋豔的至親,現在全都集中到了這裡,這樣的盛事,他們自然不會錯過,雖然七彩雲才顯示沒有多久,一般正常元嬰踏入度劫期從七彩雲顯到結束,天數都是以九爲起點,時間越久其將來的成就越高,而所面臨的天劫也會越重。
“老祖,多會可以出關。”所有人都在關注着,相互間訊問着同樣的一句話。
雖說出關的時間越長,修爲會越高,但是同樣在將來面臨的天劫會越重,這是修真界的常理,所以一般踏入度劫期的最多也會在六九天數時出關,爲的就是將來不會因爲天劫度不過而留下遺憾。
一九天數時,花門中人都在慶幸,因爲老祖的實力增長了。
二九天數時,花門中人開始奔走相告,因爲老祖一出關實力就達到了度劫初期巔峰,這樣的實力在整個南洲就是絕對的高手。
三九天數時,花門中人開始歡呼,因爲這代表着老祖可以衝擊四九而且很輕鬆。
四九天數時,花門中人個個喜笑顏開,因爲老祖出關的實力會在度劫中期,那可是頂尖的高手,而且還是二位項尖的高手。
五九天數時,花門中人開始準備迎接老祖的出關。
六九天數時,老祖沒有出關,花門中人有些擔心但還相互訊問着原因。
七九天數時,門中衆人有些擔心了起來,不是擔心老祖無法踏入度劫期,而是擔心老祖將來要如何去度劫。
八九天數時,花門的一些的長老也開始不安,紛紛請求要花秋豔進山打斷老祖的修煉,八九天劫,這可是近百萬年間無人度過的天劫。只是花秋豔卻沒有同意,她對老祖有信心,相信,曾祖不會辦沒有把握之事。
九九天數時,一些太長長老,就連花秋豔的祖父,祖母等,包括其父母也都要進去打斷修煉,要不然九九天劫,近億萬年間就無人度得過去。
“豔兒,還是打斷老祖修煉吧,要不然這九九天劫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說道,他是花秋豔的祖父。
“是啊豔兒,不能再等了,這天劫之威,不可輕視啊,現在出關,雖然修爲不穩,但是有着度劫後期的實力,在整個南洲,就算是中洲也無人可敵了。”
“豔兒聽姥姥的話吧,現在老祖的實力已經很強了,就算是打斷,如果老祖有什麼不滿,我幫你頂着。”
“還是打斷老祖的修行吧,要不然到時的天劫,花門的度劫大陣都無法幫助度過的。”
幾位至親都在勸着花秋豔,而她現在的內心也十分的矛盾。最終她還是選擇了等待,沒有做什麼解釋,只是讓
大家耐心等待,幾位至親有心要再說什麼時,相互看了一眼,也不再勸說了。
現在花秋豔做爲掌門中人,那麼他們就算是至親,也要在一定的程度上支持花秋豔的決定,所以都選擇了閉嘴,靜待結果。
九九天數之後,天上的異象並沒有結束,反而是更加的豔麗。
“這……”所有人這時呆住了,沒有人聽說九九天數過後,天象還存在的。
看到這種情況,不光是太上長老們有些驚慌,就連花秋豔的至親也全都驚慌了起來,互相猜測着這種情況。
“大圓滿天象。”可能現在外面的也只有一個人能明白這種天象代表着什麼。
火鳳教的特使,看着天空中豔麗的色彩,久久無語,她想不到她還可以看到真正的大圓滿天象,這種天象在火鳳教中一個絕世功法的玉鑑中,她曾體驗過,也明白這是一種對於道有了接觸,從此修真之路一片坦途的天象。
“花門一出二位這樣的老祖,看來不可輕易得罪,但是事關機密要如何處置,煉丹之事已經說了出去,如果不讓他們煉丹更會令人起疑。哎,真是爲難。”
火鳳教的特使用手輕拍着額頭,在屋子裡開始不斷思考了起來。蛻凡丹必須得煉製,而此等機密之事,又不可泄露。以前覺得花門這樣的門派,到時可以派暗殺小隊一舉血洗了事。
可是現在這二位度劫期高手的出現,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如果還按以前的計劃行事,別說是能不能完成,很有可能會給火鳳教帶來天大的麻煩。二個度劫期的高手並不可怕,怕的是這二個人的瘋狂報復。
對花門有過了解的她,自然明白現在度劫的是花門的二位創派老祖,這樣的人是最難對付的,也是最有耐心報復的人,如果按以前的辦法去執行是根本行不通的。思來想去,火鳳教的特使也發愁了起來。
“到時看情況再做決定吧,真是頭痛。”
火鳳教特使頭痛,花秋豔這時也頭痛,她頭痛的是現在要不要進後山,九九天數已經過去了,再厲害的天劫也就是九九天劫,難道還有更厲害的?花秋豔轉頭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父母等至親。
“父親、母親各位長輩,我們現在是等還是不等呢?”
“我覺得還是等吧,九九天劫已經是最高的天劫了,所以不用再有什麼擔心了。”
“還是進去看下的好,要不然從沒有聽過九九天數之後,還有天象的事情。”
“是啊,從我們記事起,就沒有過這種事情,那怕是記載也沒有。”
“對對對,那些遊記雜談也沒有提起,會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呢。”
“胡說,能有什麼問題。你們看天象不就知道了。”
“天象從沒超過九九天數的,這隻能是有其它的問題了。”
“也是啊,不過現在打斷是不是不合適呢。”
所有人都在議論着,可是卻沒有一個合理的建議,花秋豔聽了半天
也沒有了主意。這時小菊走了她的身邊,壓低聲音說。
“小姐,還是等吧,你看天空。”
花秋豔隨着小菊手指的方向,在一個很不顯眼的地方,她隱約可以看到段無涯的身影。
“這是?!!!”
“我一直髮現,公子從開始就一直在那裡,而二位老祖似乎是在聽着什麼。”
聽小菊這麼一說,一直拿不定主意的花秋豔,笑了起來,然後道:“大家不用再爭了,安心等待便好,而且——可能——差不多,這是好事。”
所有人這麼一聽,有些疑惑地看着花秋豔,而她這時卻是裝出一幅高深莫測的表情。
“豔兒,和母親說下,你是不有什麼發現。”
“母親不用再問了,等會便知。”
花秋豔回答着母親的話,但是她的眼睛卻是緊緊地盯着天象中那不太顯眼的一角,在那裡有着段無涯的身影,而此時段無涯正在講道。
沒錯,花秋豔看到的確實是段無涯的身影,正常來說天象是不會顯出不相關的人,可是現在段無涯卻是在給二老講道,本來段無涯在雷浩和曹若清二人突破時本可以停止講道。可這時,他看到在他停止時,二老臉上有着一種對道的渴望。
正是這種渴望,令段無涯改變了主意,繼續講了下去,而隨着他的講解雷浩二人不僅輕易地踏入了度劫期,而且還因爲沉浸在道的參悟中,達到了億萬年來都沒有人達到的圓滿之境。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你們現在達到了圓滿之境,再往上便要度劫而去,雖然這樣可以很輕鬆度劫功成,但畢竟是外力相助,還是停下來吧。”
隨着段無涯的話,二人也從修煉中醒了過來,然後起身朝着段無涯拜了下去。
“快看,老祖醒了,咦,他們在跪拜。難道有高人在後山。”
“沒錯,老祖似乎在說着什麼。不是我眼花了吧。”
“什麼眼花,我也看到了。”
“門主這是怎麼回事呢。”一些長老問起了花秋豔。
“豔兒,難道後山不光是老祖,還有外人?”
“呵呵呵呵,好了。此事你們無需知道,你們只要知道老祖馬上就要出關了,我們準備迎接老祖便可。”花秋豔打着哈哈說道。
而在場的也都不是笨人,也明白一些高人都喜歡清靜,不喜被人打擾,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老祖的突破和奇怪的天象,也就有了解釋。
“真是天佑花門。”花秋豔的母親這時說道。
“天佑花門。”大家也跟着說了一句。
隨後,花秋豔率先跪了下來,然後恭敬地拜了下去。看到她下拜,其他人也都跪了下來,然後拜了下去。
“都起來吧,我們二個今天成就度劫,是天佑我花門,從今天起,我花門要大慶三天,大家好好開心一下。”
隨着話音,雷浩和曹若清的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上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