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一個箭步搶身就站在了段無涯前進的正面,這時如果段無涯不變路線的話,那就是違規“帶球撞人”,可是一變路線就會把節奏打亂。這就是大個子憑藉這麼多年的打球經驗形成的正確判斷。
可惜他的這些經驗是針對普通人的,對段無涯來說那根本就行不通。沒有任何改變路線的動作,相反,段無涯的腳步卻加快了許多,一直來到與大個子快要相撞時,才一個急停站在了那裡,這一下就讓大個子的計劃不僅沒有辦法實現,相反還因爲慣性,自己衝向了段無涯,而段無涯這時做了一個投球動作,卻沒有急於投出,直到大個子由於慣性和急於阻攔而打到他的手臂時,他才把球投了出去。
“刷”球在空中划着一道優美的弧線,直接進籃。
“三分有效”“打手犯規,加罰一球”場內裁判高聲喊道。
“嗷……”把段無涯推進場地而被大個子叫做‘老奸’的,這時發出如同狼嚎一般的叫聲。“兄弟太棒了。”
“加油加油”同時旁邊的美女啦啦隊更是賣力地喊着。
而在剩下的幾分鐘時間,段無涯給他們表演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球霸,以至於到最後,大個子隊的五個隊員就有四個全部在防守段無涯,來防止他投籃。
但結果就是“砰”“砰”“砰”“砰”防守段無涯的四個人全被撞了出去,而他也來了一個霸氣的空中灌籃而結束了比賽。
“灌籃啊”這種最能引爆全場的進球,讓所有人不禁都驚呆了。
“啊”“哇”“我靠”…於此同時,各種感嘆詞從圍觀的人羣中發出,更誇張的就是那幾位美女啦啦隊員,雙眼冒光地朝着段無涯撲了過來。
“太帥了,來給我簽名”其中一個啦啦隊員還拿出一支簽名筆出來,非要段無涯給她簽名。
最後沒辦法,段無涯只好在她的衣服上籤下“段無涯”三個字,字體龍飛鳳舞,帶着一種飄逸而瀟灑的韻味在其中。
而拿到了段無涯簽名的女子也非常高興,還要來張合影時卻被其她的女子給推開了,因爲她們也要簽名,因爲她們非常喜歡段無涯的字,就象是一件藝術品一樣。
沒有辦法段無涯只能給每個人都簽了名,這讓那些老隊員十分地吃味。在等他都簽完後,他們就要求段無涯來球隊打球來賠償他們受傷的心靈。
“我也只是愛好,可不專業去打球”段無涯拒絕了。
“好吧,那我們要是需要兄弟出場,你可不能拒絕”他們看到段無涯確實沒有進球隊的意思也沒有強求,這樣的高手進隊實在有壓力,不過可以做爲一個強力外援。
“行啊,只要我有時間,我就可以。”段無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又和大家互相留了一個聯繫電話後,段無涯就一個人離開了*場,今天晚上他想回家,把學校的事情和老婆們做個彙報。
可是在
聽到段無涯說完吳姍姍的事情後,六女只有一個表情,不是感動而是憤怒。
“老公,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所說的這位姑娘這麼好,這麼喜歡你,你怎麼就能傷人家的心呢”
“就是就是,老公,我們都同意,你有什麼反對的。”
“傷女人的心是不對的,老公要深刻檢討。”
隨後幾女從女人要如何疼愛,又講到了如何纔可以幫他搞定妹子,連如何泡妞如何給女人買東西這樣的事情都拿來說。
“停,老婆,我是你們的老公,這件事你們忘記了嗎?”段無涯認真地說。
“沒有啊,可是這和教你如何對待女孩子有關係嗎?”扈嬢非常認真地說。
“沒有”段無涯無力去表達自己的無奈。
“沒有的話你就要認真地聽我們的講。來老公,我們剛纔講到那了。”幾女一看他認錯了,因此更加起勁地指點着,而段無涯也只好認真地聽着老婆講如何去泡妞,這事怎麼就這麼彆扭呢。
等大家談了有一個多小時後,這才散去準備洗澡睡覺,而這時扈嬢走到了段無涯的身邊。
“老公,其實你沒有必要太約束自己。我們六姐妹可以是姐妹,和別人也可是成爲姐妹,只要她也象我們這樣愛你。”
“其實我知道,但我不想破壞現在這種和諧,這種和諧我怕會因爲我的一次過失而破壞,我寧願放棄,如果緣份不夠,我就不再強求,悠久的生命我們都要珍惜彼此。”段無涯看着扈嬢悠悠地說。
“老公,其實你想多了,難道我們這幾個會輕易輸給別人嗎。要是你真找了一個不講理的,她傷害到我們,你會如何。”
“殺”段無涯只說一個字,但是裡面卻含着鐵血和柔情。
“看來我們多會也不如老公果斷,既然如些,你又怕什麼,如果她真愛你就不會給我們帶來傷害,如果不愛殺之了事。”扈嬢的一句話點醒了段無涯,是啊,自己現在擔心什麼,如果對方無真愛,自己何必去煩心,如果是真愛,那會煩心到自己。
想通了這些後,段無涯起身“啵”的親了一下扈嬢,然後傳音各女:“老婆們來洗澡嘍,老公免費幫你們洗。”
看着重新恢復過來的段無涯,扈嬢笑了,他就愛看段無涯輕鬆自在的樣子,同時她也發現他最大的弱點就是女人,對女人太沒有經驗了,比一個菜鳥都菜鳥。也正是因爲這個弱點,扈嬢纔會和衆女一邊調笑段無涯,一邊給他灌輸一些女人的愛好,喜好等。
段無涯對於六位老婆的良苦用心,心裡也非常明白,因此就會更加地疼愛她們,於是……激情無限。
第二天段無涯早早就起身來到了學校,沒辦法今天就要開始進行軍訓了,聽說軍區的首長也要來講話,做爲班長一定要以身作則。
可是當他們來到*場時,就看到一些身着軍裝的軍人早已經來到了
,並在一定的範圍內做了戒嚴。
在到了九點時,就聽到一聲,首長到,然後就看到一輛軍綠色的車就開到了*場上,從上面走下來一位老人和幾個中年人,段無涯一看,嗨,老熟人,太行軍區的蔚保田。
‘想不到今天來的首長就是蔚保田,這讓段無涯有些奇怪,爲什麼他這位軍區司令會親自下來呢。’段無涯有些不明白。扈老這些人現在都開始了修煉,但是蔚保田雖然也參與了進來,可是他卻沒有放下軍區的職務。這樣做一是爲了國家,另一個就是爲了給扈老他們做保障,等他們修爲有成後,他纔會退位認真地修煉。
而就在蔚保田來了以後,首先來到演講臺前講了一番鼓勵的話,在演講時看到了站在下面的段無涯。
剛看到段無涯時,蔚保田還用手擦了擦眼睛,最終確定是段無涯後,他都有些愣了。心想,今年這是怎麼了,太行大學鴻運當頭,京都的大佬孫女也來,段無涯怎麼也來太行大學了。
在蔚保田講完後,就隨着校長來到了校長室,本來以蔚保田的身份是不可能來的,但是在看到段無涯後,他有一些奇怪,沒聽說段無涯要來太行大學。
在和校長聊了一會閒話,和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後,蔚保田安排自己的警衛員去請段無涯過來下。
“一會來的雖然是你的學生,但是你可不能把他當學生,如果他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話,你盡力去作就好。”蔚保田只是指點一下,至於校長能聽進去多少那就是他的造化了。
不一會,段無涯就隨着警衛來到了校長室。
“小段,你怎麼也來太行大學了。”蔚保田開口問道。
“正好就考上來了,我本來就要讀大學,太行大學離得也近,就選擇了太行大學了。倒是你今天唱得那一出,一個大學的軍訓需要你這個司令親自出馬?”段無涯隨意地問着。
可是他的隨意卻是讓校長吃驚不小,心想,這是那路大神,可以和軍區司令這樣說話,而看蔚保田的樣子,似乎這很正常,這樣他感到了十分驚訝,想起剛纔蔚保田對他說的話,他這才重視了起來,不管如何,這樣的學生一定是他不能得罪的。
“有什麼辦法,上面一位京都大佬的親孫女孫女也來太行大學,應他的要求我也只能親自來一趟,因爲借這個機會安排人手保護的話,可以不會讓人查覺。”一聽蔚保田這麼一說,段無涯沒有說什麼,只是撇了撇嘴,心想你來本身就是最大的漏洞了。
校長這時卻接口問道“是那位同學,蔚司令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一下,要不有什麼做不到的,我這個校長就可能到頭了。”
看着校長有些着急的樣子,蔚保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知道你今年是鴻運當頭呢,還是黴運纏身,不過好在你現在和小段認識了,要是有什麼事你能幫他解決,在你遇上麻煩時,他一定可以給你指條明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