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嬢繼續問道,在聽到別人說段無涯時,她的火氣一下就冒了出來,開什麼玩笑這不是沒事在找抽嗎,就算段無涯對這些話從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她卻不可以,她不能讓自己的老公受這樣的委屈。這次她準備好好給這些嚼舌頭的人一個很深刻的教訓。還打算這次回去後,就要調用企業的力量對這些出頭的企業來一次商業上的阻擊。
“老婆”段無涯走了過來“別中了別人的詭計,看來上官家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老公”雖然明知這是上官雲彩的詭計,便是扈嬢卻不在乎,有些事情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也只能是一個笑話,她最不想的就是讓別人說段無涯是吃軟飯的,這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不能接受的,特別是本身實力很強大的人更不可能讓人這樣去說,一二次算是玩笑,如果都這麼說對段無涯就是一種侮辱了,就算是他不在乎可是自己也不能因爲這而不去制止。
“明白,他們我會一個一個的收拾的,不過現在我們不是和他們算帳的時候,這樣也只能讓主謀看笑話。”段無涯微笑地看着上官雲彩和站在他邊上的那個五旬男子。“想來閣下就是能讓上官家現在敢在我面前叫囂的人了。不知道如何稱呼呢?”
“外門長老,魏正途。”
“很好,和剛纔那個蕭涯是一個門派的,那麼上官雲彩叫他是師兄也就是說她是你的弟子?”
“不是,他是內門長老的弟子”男子倒也沒有隱瞞,和段無涯就這麼一問一答。
他倆在這說話,可讓參加酒會的人都是一愣,門派,師父,還外門內門的,這些聽着和武林一樣,難道上官家是武林人?如果上官家是武林人,那麼在和他們對話的段無涯難道也是。想到這裡,一些剛纔叫囂得兇得人立馬覺得渾身發冷,特別是剛纔出頭的周百龍和範飛鳴現在覺得腿肚子有點抽筋。
武林,這是人們心中嚮往的一個地方,不管它是不是存在,但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武林夢,江湖武林=快意恩仇。這就是在每個人的心目中的地位,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沒有那麼多的法律法規,有的只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俠義行爲。正是因爲有着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也讓他們從心中對於武林的人士是敬畏的。
“那麼也就是說無塵門現在是上官家的靠山了?”
“只能說是上官族長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無塵門只收
有意願加入的家族,不會強制入門的。”魏正途在此還幫着無塵門作了一下廣告。
“呵呵呵”段無涯一笑:“我不管你們門派如何,也不管你們對上官家如何,我奇怪的是爲什麼你們要針對我,是因爲上官家族還是別的原因。”
“現在彩兒姑娘是我的師妹,當然她的事情就是我們無塵門的事情,小子有本事別躲在女人身後,靠着女人出面讓人看不起你。”蕭涯現在爬了起來,接口道。
他剛說完,扈嬢閃身來到他的身邊,然後一個踢腿把他又踢了出去:“沒大沒小的東西,我老公在那說話,沒有問你你就給我閉上你那張狗嘴。”
“你”蕭涯現在紅着臉卻是敢怒不敢言,剛纔站起來說話時就時刻防備着扈嬢,可是還是被踢飛,說明他現在根本和扈嬢不是一個級別,再多言只會再被踢飛,因此乖乖地閉上了嘴。
“姐姐,這樣是不是太維護段總了,男人要是一直在女人背後,實在是讓人不得不說啊。”上官雲彩看到師兄再次被扈嬢給踢倒,心裡一緊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還不忘記損一損段無涯。
“妹妹,今天算是我叫你的最後一次,有句話說的就是天做孽猶可爲,自作孽不可活,本來上次我覺得妹妹是個可造之才,現在看來有些事情真是不可強求。”扈嬢對於上官雲彩到現在還在自己面前說段無涯的壞話,這真是自己找死。
“小丫頭,你也太狂了吧,要不是....哼”魏正途一聲冷哼,一道神念在直接就衝向了扈嬢,這是修者最忌諱的交鋒,神念交鋒是修者對於自身實力相當自信,並有着等級上的差距纔可以,要不然傷不到別人反而會被對方的神念所控制,輕則成爲傀儡,重則直接道消身死。
感到對方的神念攻擊,扈嬢冷冷一笑,一道元嬰期的神念就和魏正途只有凝丹期的神念相撞在一起,“你”“噗”魏正途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指着扈嬢想說什麼可是卻沒有機會再開口說話了。
“人老了,氣也能氣死嗎”段無涯輕嘆一聲,“上官雲彩,上官家做好準備,我們會去再次拜會的。”說完帶着衆女就離開了。
“這就結束了”酒會裡的衆人都覺得奇怪。看着離開的段無涯,他們認爲會被上官雲彩攔住,但卻發現不光上官雲彩沒有攔,就是那些身着唐裝的人也都閃在二邊,不敢向前一步。這是怎麼回事?衆人看到這種情況都疑惑了,
雷聲大雨點小,難道上官家只是爲了嚇唬一下段無涯嗎?
他們是不明白,可不代表無塵門的外門弟子們不明白,當他們看到魏正途吐血身亡氣息全無時,他們就知道這次麻煩大了,凝丹期的長老被對方這樣悄無聲息地幹掉,這對於這些外門弟子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衝擊。在他們的眼中,魏正途在外門中地位可以說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是現在卻碩落了,還是被對方當着他們所有人的面前幹掉的。
扶着魏正途,上官雲彩能感覺到漸漸變得僵硬的身體,她知道自己認爲的靠山死了,而且還是死在自己的眼前,“對不起了各位,由於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彩兒有招待不週的地方請大家多多海涵。”說完,便拖着魏正途進入了房間內。
一進入房間,她在驚恐地低聲尖叫着,不能發出聲音,卻是內心中的那種恐懼又無法發泄出來。“彩兒,別怕”上官族長此時也走了進來,看到氣絕的魏正途,只覺得內心是一陣陣發苦。
“父親,我們怎麼辦”上官雲彩現在也慌了,本以爲找到了一個強硬的靠山,可以力壓段無涯,可就是這樣的一個高手卻被扈嬢無聲無息地幹掉了,段無涯連動手都沒有動手,這種理想和現實中的差距,讓她一下子不光是慌了,更是爲上官家的前景擔優,特別是扈嬢當時說的話,現在想起來,那肯定是要對上官家出手了,這次能不能再次被放過,她相信希望實在是太渺茫了。
“師妹,不要擔心,我現在就趕回師門,師門內的弟子出山,我就不信他有對抗我們宗門的實力。”蕭涯在外面把客人都安排好後,也是急急地走了進來。
“師兄,可以嗎,師父能幫我們渡過眼前的難關嗎?”上官雲彩不確地問。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宗門內的高手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一些老祖們都在隱世潛修。我就不信他能抵抗得了這些老祖。”
“可是魏叔的修爲不是也很厲害嗎,你不是說他能成爲內門的長老嗎,連他都這樣悄無聲息地死了,宗門內還有比魏叔還厲害的人嗎?”上官雲彩的話讓蕭涯一時也無法回答。
以前他會認爲宗門是很強大的,是沒有任何外力可以打敗宗門的,但是如今他也沒有那麼自信了,凝丹境初期的魏正途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被扈嬢做掉了,而宗門內最高修爲也就只是凝丹境後期,這樣的修爲能抵抗住扈嬢嗎,他無法確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