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度最喜歡幹山的美女,也喜歡幹山的村居,更喜歡幹山清晨,杜小度每天早晨都鑽進深山,研習拳法,採些草藥,杜小度常去的是有廟宇、寶塔的貓兒山,海拔最高大約1800米左右,登上塔頂瞭望,整個塔山鄉盡在眼前,天氣好的時候能看到縣城,早晨山靜鳥鳴,村裡寥寥炊煙,不能說吸日月精華,但也吸天地靈氣。杜小度最近比較專注於拳法和內力的修煉,雖然瞭解了鬼門13針的要訣,沒有內力催動根本施展不出來。
杜小度心無旁騖,專心練習,練完後正要下山。不經意見看見貓耳山東側半山坡有一輛紅色越野車,好像出事故了,杜小度趕緊下山,向着停車的方向走去。
車是好車,是一輛火焰紅的牧馬人,經過改裝了,是一輛翻山涉水的好車,杜小度看了看車,從車外往車內看,裡面倆人,巧了敲車窗,下來一個姑娘,20歲左右,看着像個大學生,馬尾辮,遮陽帽,素顏青春。可能太疲憊,顯得不太精神,看到杜小度,就像看到救星。
自己介紹說自己叫孟溪楠和表姐鍾雲嫣來探險,出了點狀況,表姐腳受傷了,自己不會開車,手機沒信號,只能在這等等待救援。昨天下午等到今天早上,總算看到一個人了,你再不來,我就走下山,去村裡找人了。
杜小度:“村裡人都外出打工,有些老人和孩子在這裡居住,這個季節很少有人進山。”
打開車門,一個女孩疼的真冒汗,這女孩年級也不大和小度差不多,估計也是大學剛畢業,發如墨染,面似芙蓉,彎眉細目,鼻尖脣紅,面目清秀,身材高挑,胸挺臀翹,女孩柔弱裡透着剛毅,一看就是經常探險、鍛鍊,雖然受傷,依然鎮定。問杜小度:“你會開車嗎,幫我把車開下去,找個醫院。”
杜小度笑了笑道:“車不會開,醫院就在眼前,我就是醫院。”
“你是大夫?”鍾雲嫣問道。
杜小度嘻嘻哈哈的:“是,幹山衛生院就倆大夫,我來了半個衛生院就到了。”
鍾雲嫣忍着疼把腿神了出來:“我腳好像錯位了,你能行嗎。”
杜小度,看了看鐘雲腿,腳踝那腫的很大,應該事腳崴傷,醫學上稱做“足踝扭傷”。輕度崴腳只是軟組織的損傷,這個比較嚴重,關節有些錯位,杜小度用手輕微按了幾下,問了一下疼痛情況,忽然發力一下就把錯位,給糾正了,然後推動內裡,崔熱雙手,在腳腿上按摩、舒筋。大約半小時後鍾雲嫣就好了一大半,摸着鍾雲的白白的小腿、和嫩嫩的小腳,杜小度浮想聯翩。
鍾雲嫣被一個按得的很舒服,這手法不是一般按摩店能感受到的,看着自己的腳被一個陌生帥哥玩能,臉也早就紅了。鍾雲嫣:“差不多行了,不疼了”腳就往回縮。杜小度也事戀戀不捨的放開了那嬌嫩的小腳。
杜小度色眯眯的:“你試試能動了嗎?”
鍾雲嫣動了腳趾,又把腳試着轉了一圈,驚奇的道:“能動了,就是還微微有些痛。”
鍾雲嫣讓孟溪楠到後備箱,拿來醫療包。出來探險裝備還是很齊全的。杜小度打開醫療包,找到了繃帶,紙板,給鍾雲做了簡單固定。鍾雲就能慢慢行走了。
杜小度此刻已是滿身大汗,看似簡單,實則是杜小度,給鍾雲疏通了血脈,很費內力。
杜小度打趣道:“二位美女,還玩嗎。不玩就下山,到山下,貼個膏藥,這腳3 -5天,就徹底好了。”
孟溪楠道:“還玩啥呀,趕緊下山吧”。
只能拖着病腳開車,慢慢把車開到了,幹山衛生院,到杜小度的診室,杜小度拿出早就配好了跌打損傷膏藥,這膏藥,絕對祖傳秘方,治療這類病症這個膏藥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杜小度的祖上,先是御醫,後經奸臣陷害,是被貶從軍,做馬醫,說是馬醫,但在軍營實是首席軍醫,行軍打仗研究最多的就是士兵的跌打損傷,士兵有跌打損傷,用了這膏藥,1-2天就能恢復戰鬥力。
塗完膏藥,直接用繃帶,做了固定,此刻鐘雲嫣覺得腳已經沒有大礙了。心中不免驚奇這個山鄉野醫的醫術了。
鍾雲嫣問杜小度:“你這中醫屬於哪個流派?”
杜小度含糊的道:“什麼流派,我也不知道,中醫還分流派,沒聽過。我祖上是明代御醫,流傳到我這100多代了,我又在中醫藥大學上了幾年學。我算啥派,江湖派、學院派、世家派。我啥派也不是,我就是隻管治病救人,無論是啥派能治好病就行。我們行裡有個俗語能拔毒的都是好膏藥。”
鍾雲嫣在杜小度給自己治療時讓表妹拍了幾張照片,說:“我是京州時報的記者,回去我給你寫篇報道,宣傳一下。”
杜小度道認真的道:“你千萬別寫,我沒那麼大道行,我還是想清靜點。”
鍾雲嫣也開玩笑道:“一代名醫,埋沒了在這小地方了。”
三人互相留了電話,鍾雲給了杜小度一張名片,杜小度也沒細看,好像是什麼報的記者。杜小度帶二人吃過早點,
走時鐘雲拿出1000塊錢,給杜小度,表示感謝,錢真不少夠杜小度1月工資了。
杜小度趕緊推辭:“家有組訓,醫者父母,不能用醫術賺錢。要收也就收個10塊、20塊的,還是算了吧,交個朋友。”
鍾雲嫣也沒客氣:“什麼時候到市裡,一定聯繫我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