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及軒轅浩、五皇子和賢王就進宮向皇上彙報了大長公主和小瑾兒的特殊情況。當然崇德帝也很重視這可是胞姐唯一的血脈。在得知瑾兒在焦家壩時,馬上派出了一隊紫衛隊護衛。於是他們趁着夜色就出發了。
爲了趕路趙玲玲也放棄了馬車,換上了騎馬裝,讓整個人顯得英姿颯爽。一行人快馬加鞭到了焦家壩,有意思的是也是黑夜。月亮像一塊發亮的雲母石掛在天邊,皎潔的月光散落着,夜深了只有少數幾戶人家還有點點燈光。
爲了不驚擾村民,全部棄馬步行。
趙家,看到女兒和兒子大半夜的回來,趙父夫妻那是魂兒都給驚沒了。
“怎麼了?”焦母鞋都沒穿好披了件衣服就跑出來。
“他娘,你慢點,把衣服穿好。”趙父在後面追着。
焦母哪還顧得上那些,進來抱着趙玲玲就看。
“娘,我和大哥都好好。你先坐下來。我慢慢跟你說。”趙玲玲知道這是嚇着了焦母。
等焦母和趙父都收拾好重新出來後,趙玲玲才慢慢的把關於小瑾兒的身世以及梅花宴如何被大長公主知道的事兒說了出來。
“那麼說,小瑾兒是武英候的兒子,長公主的孫子。”趙父總算是理清了脈絡,吃驚的問道。
“是的。”軒轅浩給了一肯定的答案。
“那麼現在就要返回嗎?”焦母擔心還是這點,因爲冬天又是晚上焦母怕小瑾兒受罪。
“不,我們住一晚上。等瑾兒醒了再走。”趙玲玲不等軒轅浩和五皇子就做出了選擇。
“那好,我們收拾點東西,明天和你們一道去。我不放心。”焦母這段時間已經把小瑾兒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儘管是去京城,她也不放心。如果安全的話,爲什麼會流落在外的,焦母那顆慈母心固執的想。確實在京城的某些人是在等着過繼呢,沒想到突然蹦出了小瑾兒。但是他們卻有心無力,皇上給護衛可不是吃素的。
“娘,這次我也去。”陌陌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外。
“你還有讀書的。”趙父有點不同意。
“爹,娘我可請假呀!現在我已經不用每天到學院報到了。”陌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帶着小哥吧!就連大姐也帶上。”趙玲玲插口。
“爲什麼?”趙父不解其意。
“爲了瑾兒呀!他剛去京城肯定會認生、不適應的。你們還記得瑾兒剛來嗎?除了我和妹妹誰也不跟。不是花了好長時間纔好的嗎?”這時大姐趙瑤瑤剛好進來,解釋道。
“那好,現在都去收拾東西,明天一早我們就啓程。”趙父說道。
正在馬車上趕路的趙玲玲可沒想到大長公主府裡擺了那麼大一陣勢在等他們,皇上、賢王連同幾位皇子都到了,讓焦母很不適應。
趙玲玲倒是很鎮定,她知道這些人等都是小瑾兒,不是她。趙玲玲牽着瑾兒站在中間,眼眸清亮、淺笑如常,更顯清貴大方。
見皇上和大長公主過來,玲玲忙上前行禮:“皇上、大長公主萬福金安。”
大長公主笑得一派慈愛,生怕嚇到了瑾兒:“好,好,回來就好。”
大長公主看到了小瑾兒身上的玉佩是,更是激動地伸出手:“瑾兒,我的孫兒,來,到祖母這來。”
瑾兒嚇得縮進玲玲的懷裡。玲玲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瑾兒乖,那是你的親祖母。”
“不要不要,我說過不要離開姐姐的。姐姐壞,姐姐不要把我送給別人好不好?”瑾兒抱着玲玲大哭起來。
玲玲鼻子一酸,眼淚也掉了下來。“姐姐怎麼會把你送給別人呢?瑾兒乖,你記得你阿姐讓你記住的那個墳嗎?裡面就是你的親爹親孃。而那位奶奶就是你爹的娘,也就是你的祖母。瑾兒不認你的祖母,她會很難過的。瑾兒捨得讓親人難過嗎?”
瑾兒一愣,姐姐說過好孩子是不能讓親人難過的。可是這兩個人他都不認識,爲什麼會是他的親人呢?一定是姐姐騙他,遂又繼續哭道:“不要不要,瑾兒有爹孃,瑾兒不要給其他人做兒子。”
玲玲把瑾兒抱着坐在她腿上:“瑾兒乖,莫哭了,好好聽姐姐說。你記得姐姐跟你講的那個小朋友跟爹孃走失了,長大以後憑身上的玉佩相認的故事嗎?你告訴姐姐,你身上的玉佩是誰給你的?”
“嗚嗚……我……一直戴在衣服裡面……阿孃說不能丟了…。不能被狗子和二癩他們看見了……他們會搶走的……後來阿爹阿孃阿哥他們被壞人打死了……嗚嗚……阿姐帶我逃出來……就把玉佩收起來了,說不能被壞人看見……今天早上姐姐又把它穿在金圈圈裡給我戴上了……嗚嗚嗚”瑾兒繼續嗚咽,但還是聽話地回答了玲玲的問題。
“那你看看,你身上這塊玉佩跟那位小姐姐的玉佩是不是一樣呢?”玲玲說完看向明瑜。聰敏的明瑜立刻走過來,把掌心裡握着的玉佩遞給瑾兒。玲玲也幫瑾兒把項圈摘了下來,把兩塊玉佩並排放在手掌上給瑾兒看。更奇特的事情發生了,當瑾兒翻過其中一塊玉佩時,兩塊玉佩的正面竟然粘在了一起。
大長公主留着淚說:“這兩塊玉佩上刻字的地方抹了特別的東西,只要面對面放着,就會像磁鐵一樣吸在一起。”
瑾兒也忘了哭了,大大的眼睛盯着兩塊玉佩:“我的玉佩和小姐姐的玉佩一樣樣,又會黏在一起,所以我們就是親人了?”
玲玲撫着他的頭髮:“因爲這兩塊玉佩是你們的祖母和孃親爲你們特別做的,別人沒有。所以你們看見這塊玉佩,就知道是自己的親人了。所以瑾兒乖,趕緊叫祖母和姐姐,你祖母找你很久了。”
“就是沒有這些東西,祖母也能確定你就是我的孫子,你跟你爹爹小時候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大長公主看着瑾兒又哭又笑。
瑾兒看了看滿臉是淚的大長公主和郭明瑜,聽話地叫了聲“祖母、姐姐”,叫完又把腦袋縮進林玲的懷裡。
大長公主激動地應到:“噯,噯,乖孫子,乖瑾兒。”她也知道瑾兒還太小,急不得。不過這樣也能看出瑾兒和玲玲的感情,說明趙家人對瑾兒很好,她打心眼裡感激趙玲玲一家。
郭明瑜也哭得稀里嘩啦,她總算有自己的親弟弟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不要再想着進他們府裡做她的什麼哥哥、弟弟了,她討厭那些人。明瑜雖然年紀小,也知道那些人不是真的想做他的哥哥弟弟,只是想佔他們武侯英府的好處罷了。
玲玲緊摟着瑾兒:“瑾兒乖,你看你祖母和姐姐找了你這麼久,她們都很疼你,瑾兒跟祖母回去好不好?姐姐以後去看瑾兒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離開,姐姐壞,我去找哥哥。”瑾兒哭着就掙脫了玲玲溜下地,跑出去了。
“瑾兒……”明瑜想跟出去拉住弟弟,自己卻被大長公主拉住了,“你弟弟還小,不能着急,要給他時間,慢慢跟他說。”
皇上知道大長公主一家爲他的付出,也勸道“是啊,瑾兒才五歲,很多東西他現在還不懂。”
“瑾兒嘴裡的哥哥是?”大長公主接過身邊丫鬟遞過來的帕子,抹了抹眼淚。
“回大長公主,臣的小兒子,大名趙子祺,小名陌陌。玲玲來京城後,陪瑾兒最多的就是他了。”趙父好歹瞭解些京城的禮儀,回道。
大長公主對着趙父說道“育安伯府救下瑾兒之恩,本宮銘記在心,日後若有本宮可以幫忙的地方,自當竭盡全力。”
“這……,”趙父駭然,趕緊站起行禮對着大長公主道:“大長公主折煞微臣了,瑾兒聰明乖巧,我和他娘都喜歡得緊,能就下瑾兒是我們的福氣。”一激動趙父方言又出來了。
趙玲玲也道:“我只是碰巧帶回瑾兒而已,真正救了瑾兒並撫養他五年的是那阿茹一家。”
“那個茹兒一家都死了,怕是沒人知道小侯爺葬在哪裡。”軒轅浩接口。
大長公主一滯,卻聽到玲玲說:“我想瑾兒應該知道,我曾經問過瑾兒在茹兒家裡的事,他說每年他的生日阿爹阿孃都會帶他去一個墳前磕頭,說那裡面有很重要的人。他阿姐臨死前還跟他說長大以後不要忘記那個墳的標記。”
大長公主讚賞地看着玲玲:“那茹兒一家人,本宮深念他們的厚恩,但已無法報答了。本宮一定會讓人將阿茹的骨灰帶回她的家鄉,並與她的家人葬在一起。本宮會查明他們的死因,爲他們一家報仇,並以瑾兒的名義爲他們一家建祠堂。瑾兒這一生,本宮都不會讓他忘記他在哈維啦族的家。”
“不過,”大長公主繼續說道:“若沒有玲玲,瑾兒別說回京了,恐怕生死都不知。瑾兒只有瑜兒一個姐姐,又跟你們姐弟親厚,本宮想替瑜兒、瑾兒的爹孃認下你們姐弟做義子義女,也就是本宮的孫兒孫女,不知趙大人可願意?”
啊?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在說瑾兒回府的事嗎?怎麼連她們兄妹都人下了?
“可……可是……”趙父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當然知道認大長公主爲義祖母的好處,可趙父始終覺得不妥,他們不是爲了回報才收養瑾兒的。
“怎麼,我不配給你們幾個孩子做祖母?”大長公主人雖然微笑着,心裡卻微怒了。同時又是欣慰的。這要換一家人,恐怕會上趕着認親了吧?
就是皇帝對趙家一家的表現也很滿意。
“那好,瑜兒來拜見乾爹、乾孃。”大長公主直接做主,讓瑜兒跪下認了乾親。
“乾爹、乾孃。”瑜兒也是一機靈的。
此時正好被陌陌哄好的瑾兒又進來了,瑾兒一聽,這下高興了,馬上跑過來:“姐姐姐姐,你也是爹孃的女兒呀啊?那是不祖母也是我們的祖母?我們都是一家人?”
“是啊,以後以後我們是一家人,瑾兒說好不好?”大長公主笑着問瑾兒。
“好啊好啊,祖母、哥哥、姐姐、不……是大姐姐……還有二姐姐,我們是一家人,誰也不要離開。”瑾兒高興地撲進大長公主的懷裡。
這可把大長公主激動壞了,她真慶幸自己果斷地做了這個英明的決定。大長公主緊緊摟住懷裡小小的瑾兒,眼淚控制不住地嘩嘩直下。五年了,她幾乎已經絕望了,可是老天終於睜開了眼睛,還是把兒子最後的血脈送回她的身邊。
就這樣,兄妹幾人多了一個妹妹一個祖母。趙父卻多了一位乾孃。不知道趙老爺子知道了是什麼心情。
而一大長公主爲了小瑾兒第二天還給趙家兩姐妹送來了兩位教養媽媽柳媽媽和鄭媽媽。
兩位媽媽同樣三十五歲左右,帶着一根相同的碧玉簪子,顯然那是她們身份的象徵。通身散發出氣派,一看就不是個普通的媽媽。
並給趙家兄妹四人帶了滿滿兩車的各種禮品。都是適合趙家四兄妹,看的出來大長公主是真心的,不是敷衍趙家。
因爲柳嬤嬤和鄭嬤嬤有品級的宮嬤,皇恩浩蕩,不能慢待,趙家所有人在柳媽媽的指導下更衣淨手,磕頭謝恩,才帶柳嬤嬤和鄭嬤嬤一起到廳堂。
消息的衆人都在感嘆趙家的運氣好像也太好了,先生女兒被封后來父親封爵,現在隨手救了一位小侯爺。
要知道除了皇族成員,“宮養嬤嬤”可不是誰都可以用的起的。就是像淳于姍姍這樣的也是沒有的。
趙家得到如此大的恩典首先想的不是享受,而是這樣對瑾兒有沒有影響。還是找父找了軒轅浩再說確認後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而大長公主更是正是向皇上遞上了請封的奏摺。對於從來不曾要求自己的皇姐,崇德帝是很尊敬的,當天就批了。也就說瑾兒現在是大夏年齡最小的侯爺。徹底斷了了那些人的念想。
孟子涵現在和趙家也算是相熟了,時不時來找玲玲,現在更好了有了瑤瑤,簡直是好事成雙。
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對家裡唯一的庶沒親近不起來。
“玲玲、瑤瑤這是我及笄禮的請柬,到時你們都去好不好?”孟子涵給過了兩張帶着梅花清雅花箋。
“好,我們都去。孟姐姐到時不要嫌棄我們纔好呀!”瑤瑤也很喜歡爽朗大氣又不失溫婉的孟子涵。
大長公主爲趙家爭取了這麼多的福利,趙家卻無以爲報。只能儘可能的對小瑾兒好,這也算長公主所期望的。
“快,快跑。”長公主的花園裡現在充斥這歡聲笑語。
真好,隨着小侯爺迴歸長公主也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最主要還要感謝趙家人把小侯爺教養的這麼好,小小的人兒竟然文武雙全。不遠處的涼亭大長公主身後的嬤嬤心裡高興的想着。
“外婆,鵬舉想你了,你想鵬兒也沒?”一個十歲多的小男孩竟然還撒嬌。要知道古代十歲的男兒已經是個半大小夥子了,這也太不符合常規了。
這邊玲玲他們也停了下來。
“瑾兒,過來這是你表哥、表姐。來叫人。”長公主笑眯眯的讓叫人。
趙玲玲卻敏銳的感覺到了那姐弟一閃而逝的厭惡。
“表哥、表姐。”交完就不動了了,小孩子的感覺可是很敏銳的。
這時,一位身着粉色襦裙的大丫鬟匆匆走了過來在,黃嬤嬤耳邊耳語了幾句,立在了身旁。
“那你們玩吧!祖母出去給瑾兒帶好東西喲!”大長公主哄好了瑾兒腳步匆匆的走了。
“你,爲什麼要回來,我娘說了,不然的話武英侯府和長公主的東西將來都是我的,你怎麼不死在外邊。”沒想到長公主才走,小男孩就翻臉了一把把瑾兒推翻在地。虧得是在草地上,而且瑾兒本來也是坐着的姿勢,倒也沒有受傷。
“閉嘴,鵬兒你胡說什麼,還不放開表弟?娘疼表弟還來不及,怎麼會說”那名和少年一起來的少女呵斥道。
“大姐,你罵我?本來就是娘說的。我沒錯。”那少年不服氣的辯解。
趙玲玲他們纔不管那對虛假的姐弟爭吵什麼呢?都圍到瑾兒身邊有沒有摔傷。
瑾兒乖巧地:“哥哥,姐姐我沒事的。那位表哥好凶,我不要和他玩了。”
沒想到這時瑜兒也說道:“我也不喜歡他們,他們沒次來當着祖母和祖母不在時樣子都不一樣。”
“那好,我們去那邊玩去。”陌陌說着拉着小瑾兒就跑了。趙玲玲也把他們姐弟晾在了一邊。
而那對姐弟不知道,剛剛那一幕已經一字不差的被大公主知道了,所以無論他們以後耍什麼手段都未能成功過。
很快到了孟子涵及笄禮的日子。
舉辦及笄禮的大廳裡很是熱鬧,五顏六色,香風撲鼻,各色貴婦人、美少女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聊天。
孟府知道玲玲他們帶着小侯爺和小郡主一起來的,孟老夫人派出了心腹的柯媽媽將玲玲幾人帶到單獨的一張空桌子處,並留下了一位丫鬟看着,生怕有那些不開眼的招惹了他們。
在不遠處招呼客人的孟千毅珍迎了過來:“玲玲你們到了?剛剛涵兒還在問呢。如果你們再不來,我就得親自出馬了。”
“這不是來,孟大哥你不用招呼我們。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趙玲玲說道。
“那好,你們坐坐,先喝點熱茶暖暖,及笄儀式很快就要開始了。”親熱地招呼玲玲等人坐下,結果了他們的禮物轉身給妹妹彙報去了。
玲玲剛坐下,就敏銳地感覺到一道利劍似的、非常不友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藉着端起茶杯飲茶的動作,玲玲突然側過身,視線直接迎向那充滿恨意的目光。“眼刀子”的源頭正是陰魂不散的才女顧南芳。
顧南芳沒有料到自己被抓了個正着,一時反應不過來,呆愣當場。趙玲玲卻是若無其事地朝坐在另一邊隔兩三個位置的一位夫人乖巧一笑。
沒興趣看那些鬧哄哄的人,玲玲和瑤瑤靜靜地看着窗外。小瑾兒和瑜兒姐弟倆愉快的抓着桌上的小點心。
剛纔從府門口一路行來,玲玲很喜歡孟府的景緻,孟府如她想象般大,可以看得出,孟府的設計規劃花費了很多巧思。置身於這個宅子如處在大花園中,隨處可見鮮花、綠樹、精緻的假山和石雕、還有小橋流水的人工湖。還有種說不出的貼合感。
如果孟老太傅在話一定會欣喜若狂,這可是老人家親自設計的院子,運用了天人合一的理念。就連好多大儒也沒有趙玲玲的感受。
這時,幾個孟府的丫鬟進了大廳,打頭的是一位穿石榴紅襖裙、大丫鬟打扮的女子,後面跟着的五個小丫鬟,每人手上都捧着一個大托盤。裡面是一溜兒剛剛開放、還帶着露水的粉紅色月季花。
大夏朝喜愛鮮花。推崇鮮花。許多風俗習慣都與鮮花有關。
比如,女孩子的及笄禮,會用新鮮的月季花瓣鋪撒在紅地氈上,用月季花裝點禮堂,女孩的及笄禮服上也經常繡着大朵大朵的月季花……主人家還會給每位來參加及笄禮的未嫁姑娘佩戴一朵初放的月季。
月季又名月月紅,花姿綽約,色彩豔麗,花香撲鼻。更難得的是花期長。開花連續不斷,在溫暖的南方,基本上四季都能開放。
少女就如同初放的月季那樣誘人,及笄禮上大量用月季也是對女孩的祝福:永遠美麗。
見丫鬟們捧了月季上來,來觀禮的衆位賓客嘖嘖讚歎:真不愧是當朝的太傅家。
及笄禮上用月季確實很常見,問題是現在已經是十二月初了,北方嚴寒,哪裡有月季?難得的是那月季還特別新鮮,一朵一朵的像是剛剛採摘下來的,快馬從南方送來也要近一個月好吧?
有幾位貴夫人忍不住悄悄打聽。孟家這些月季花到底是從哪弄來的,她們家也有女兒、侄女在這幾個月及笄的。即使價格昂貴,他們也願意買一些,量少點就是,畢竟女子的一生中,及笄禮只有一次。
孟家的人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知道是二爺張羅來的,有二十株呢,昨日才送到府裡。提到二爺衆人都息聲了,誰不知道這位二爺喜怒無常,不同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