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悠悠,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柔和,漸漸將那嘈雜的人聲都蓋了過去。
原本大家都在注意二樓方家人和沈家人談話,可是此時,舞臺已經吸引了衆人的目光,原本大聲吆喝或者談笑的人,都轉爲了竊竊私語,人們煩躁的內心,彷彿已經被那柔和輕緩的琴音帶入了陶醉的世界。隨着琴聲越發清晰,大廳也越發安靜起來。
此時舞臺上的男子,就如同一幅美好的水墨畫的畫中人一般,說不是畫,但是那麼美,說是畫,卻又能看到他修長的手指彈撥間,流水行雲一般的琴聲傾瀉而出。氣質清雅動人,男子並沒有像平時表演的姑娘公子一般擡頭向賓客微笑,而是隻一心低頭沉浸在演奏中,但是他的眉毛,他的雙眼,他的鼻子,他嘴角微微上揚的薄脣,都讓人驚歎。可是衆人驚歎豔羨的目光似乎並不能讓他的心有任何漣漪,他就像在曠野中悠然獨奏。輪迴之戀,天女的極品上仙
片刻之間,這琴聲已經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是誰啊?”
就在剛纔方沈兩家圍觀的欄杆邊,方歌輕輕在姜語笑耳邊問了一聲,可是姜語笑也是帶着疑惑搖搖頭。方孟德聽了一下,低聲問身邊的人:“這曲子是什麼曲牌?”
站在方孟德身邊的楊顧禎聽了略微皺眉,往唐雨墨那邊看了一眼。唐雨墨此時正歪着腦袋向下看,手指也因爲若有所思而在欄杆上輕輕敲打着,她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旁邊的人說話:“好像之前有聽過,可是......現在也還不好說......”大明狼騎
“這......聽起來像是水調歌頭......”姜語笑帶着揣測遲疑道。
“那不會,這首詞之前到處傳唱,我對這調子熟悉得很......”有人立刻搭話:“難道是彈錯了?”
雖然水調歌頭的詞牌唱法是固定的,但是這個人說的時候也顯得好像並不十分有底氣。
可是就在這時,臺上撫琴的男子終於擡起了頭,目光環視全場,在二樓處稍稍停留,而後開口,歌聲悠悠而起。
“明月幾時有……”金蝴蝶的蛻變:穿越戈壁灘
水調歌頭?!真的是水調歌頭......居然是水調歌頭!
這首詞在這一年來已經在大信的大江南北廣泛傳唱,本來按理說已經失去了新鮮感,但是現在的這首曲子的旋律卻和往日不同,似乎還在平時的骨架之內,但是卻另外有了一番曲調。謝文翰唱的,是唐雨墨私下裡唱的水調歌頭的曲調,又經過了他自己的改良,改成了更適合男性嗓音的唱腔。這歌聲帶着脫俗的空靈瀟灑,更帶出了那詞作的瀟灑大氣,大廳中頓時又充滿了竊竊私語,可是很快就恢復了安靜。衆人應該是意識到了這曲調的奇妙和美好,現在不是議論的時候,先聽纔是正事。
不過,不管謝文翰的音樂造詣如何深厚,他對這首歌的曲調如何變化,歌詞總歸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