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建的信朝雖然在儒家學派方面的建樹很高,但是還是可以向前一步,如果能在科舉選材方面進一步細化分工,合理分流教育處不同的人才,估計生產力可以得到很大的提高。當然這些都是完美的假設,在現在信朝的體制而言,不過是空談罷了。
而封建的信朝雖然在儒家學派方面的建樹很高,但是還是可以向前一步,如果能在科舉選材方面進一步細化分工,合理分流教育處不同的人才,估計生產力可以得到很大的提高。當然這些都是完美的假設,在現在信朝的體制而言,不過是空談罷了。
唐雨墨還是崇拜儒家思想的,以前的管理之所以出色,很多都是依靠儒家學派的治理思想。與其說孔子是教育界的聖人,不如說其一生都在希望能在政壇上尋找建樹,文者致於仕。儒學的核心是仁,仁者愛人,人恆愛之。從人心去管理,讓人們都認爲天子是天命,是理所當然。
信朝所在的這片土地,經過無數朝代的更迭,但是無論是哪一代統治者,都需要運用儒家治國,不然統治就難以持久。這就如同一片龐大而脆弱的蛛網,環環相扣、千絲萬縷。若是貿然改革,想以一己之力推翻人們千百年來形成的習慣,那無疑是螳臂當車。
唐雨墨是個務實的人,應該說她欣賞這樣的學說,哪怕她是千百年後的現代精英,熟讀了很多歷史的經驗典籍,通曉很多故事傳說,但是她也沒有信心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改革成功。她知道在她那個時空的歷史上王安石或者張居正都曾經做過努力,可是最終都只有妥協。或許變法的唯有商鞅一個人算是成功了——他以連坐爲契機,酷法爲手段,揚出他自己的一片治國天空,但是最終他也是死於他推行的連坐,而秦朝,也不過存在了二世而已。
唐雨墨自己是置身事外的,但是不代表她會嘲笑改革者,對於像馬隨風這樣想盡力去改革的人,她是欽佩他的勇氣和決斷,因此纔會隨口和他說了那麼多。
馬隨風是一個有思想的人,縱使自己悲觀的觀點他一時會有感嘆,但是應該時間長了也可以逐步消化掉,反而成爲更大的動力。如果真的讓他做到了,唐雨墨想,自己應該也會旁觀得很有趣吧。
自己不過是個閒來無事的商賈庶媳,聊完些空話,也就一路出門,走到毓秀書院山門時,就看見門外的路邊停着輛馬車,跟着不少跟班護衛。這是福王府的馬車,唐雨墨有些納悶,回頭朝書院裡又看了一下。
難道那對兄妹又跑來找茬,不過和自己沒碰上?
沒碰上挺好。唐雨墨心裡得意地想想,民以食爲天,她打算去找點東西吃。可剛轉過街角,就看見沈潤山從路那頭過來,剛好走到一棵大樹的樹蔭下,看到她,就笑着揮了揮手:“娘子。”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葉子,撒在他的身上。[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