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張金牛嗎?怎麼鬼鬼祟祟地跟着我家娘子呀?”張山好奇地看着那個人問。
張金牛吶吶地說:“張山兄弟,我真的是沒有什麼別的意思。我是剛纔看見魚兒在賭館賺了那麼多錢,想跟着問問她明天還去嗎?誰知道我越追,她就越跑。你看看,就成這種樣子了,你們放手吧,好痛呀。”
張新和張山頓時一頭霧水:“什麼?……賭館?……銀子……?
“算了放開他吧。”魚兒知道他也沒有什麼惡意,就對張新和張山說。
張金牛見張山和張新紛紛放過了,不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拍拍身上的塵土,上前拉住魚兒,一雙眼睛在?黑暗裡幽幽地閃着亮光:
“好魚兒,你明天一定要去賭館呀。我決定跟着你買,藉藉你的手氣。老天爺呀,我輸了那麼多錢,現在終於找到發財的路子了。”
張山見他拉着魚兒不放,不高興地說:“金牛大哥,你沒聽過男女授受不親嗎?”
“哦,對對對,對不起。”張金牛連忙放開手說,臨走還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明天我在賭館等你哈,你不來,我就不買。”
“好,我會去的。”魚兒見他沒完沒了地糾纏,連忙說。
看着張山和張新探求的眼神,魚兒說:“上山再說吧,你們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們。”
張家
“山哥哥,這麼晚你們還沒吃飯呀。”看着滿桌子豐盛的菜餚,魚兒非常不好意思地說,她真的沒想到自己回來得晚,讓全家人都在等自己。
清荷淡淡地說:“我們在等你回來,這些菜都是山哥哥親手煮的。”
今天一大早,張山就不聲不響地出了門,回來時候又在竈屋裡忙着。原來是爲魚兒奔波,爲魚兒勞碌。偏偏人家姐姐還不領情,三更半夜纔回來……
“這樣是不行的,清荷是有孕的人,怎麼能等我吃飯呢。”魚兒皺皺眉頭說。張新和張山倒還好說,兩大男人。
“沒事的,姐姐,我看你不回來,大哥和山哥哥也是食不下咽。”清荷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魚兒,你怎麼會跑去賭錢呢?”張山痛心疾首地說。
自己在那個賭館的慘痛經歷還歷歷在目,賭了那麼多年,就輸光了全部家產。
“山哥哥,那是你的手氣不好,你看我一出手就賺了一千二百兩銀子,怎麼樣?魚兒炫耀地拿出銀票說。
張山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說:“魚兒,這也是你和我說的,說是十賭九輸,怎麼難道你是賭場上的常勝將軍不成,聽我的話,真的不要再沉迷下去了。”
這點張新倒是和張山看法一致:“是呀,魚兒,張山說得對,這是一條不歸路大哥也不能看着你一條道跑到黑。”
“就這樣決定了,明天清荷在家休息,你和我留在山上藥田裡。”張山大聲說。
“不,我明天還要去賭館玩。”魚兒固執地說。
張山一時生氣,隨口說出:“怎麼,現在輪到你敗家了嗎?”